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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以往,骊歌肯定会先疑惑地询问一番,但是这里是平城,对她来说,这的每一个人都非常复杂,不像兵营那些儿郎们直爽朴实,特别是在这种贵人府邸当侍女,背后应该有着错综复杂的关系,一旦多管闲事,得罪了某个贵人惹来了麻烦连自己都不知道。【56书屋 www.56book.cc】
现在的骊歌,一改往日在兵营中的单纯,变得心思警觉起来。要说那四个侍女的状况吗?骊歌眨巴眨巴眼睛,低声回答道:
“昨夜阿九沐浴更衣后,便跟着阿雪四人到大殿侧门,有两个侍女说要进去禀告郎君,另两个沿着大殿外侧也不知去向,阿九在侧门等候,后来便遇到了穆泰郎君,阿九跟穆泰郎君真正是巧遇,并没有任何约定之事。”
书房内顿时沉默下来。
拓跋晔提高了声音道:“阿雪,阿土,阿青,阿红,且将你们引阿九到侧门后的言行全部重说一遍。”
“郎君饶命,郎君饶命。”阿雪带着哭音,在书房外哀求着:“郎君将纯白色丝绸衣赏给阿九,阿雪心中嫉妒,便到了大殿侧门,将阿九晾到了一旁,想借机灭一灭她的威风,没想到,没想到……”
阿雪,这是心中不服气她一来到太子府,便让她们近身侍候她吧,骊歌正猜测着,便听到阿雪斥责着身侧的阿土:
“阿土,没想到你和阿红居然悄悄统治穆泰郎君到侧门,你们到底什么时候成为穆泰郎君的人的?”
啊?
原来是出了内奸!
昨夜根本不是偶遇穆泰,是穆泰早买通了拓跋晔身侧的侍女,这穆泰,为何对她一直念念不忘呢?
骊歌总算明白了,看来这太子府,拓跋晔没有回来这三年,有不少的仆人们成了平城贵人们的内奸,拓跋晔这次回来,拿身边的侍女开刀,应该是杀鸡儆猴!
堂堂太子初归平城,定然会有各方权贵前来打探太子的言行,内奸不除,便难以保证拓跋晔的安危。【53言情 www.53yq.com】
可怜的太子,内宅之内连个忠心耿耿的总管事都没有吗?
书房内一下子安静下来,四个侍女此刻连救命都不敢喊了,面如土色,身子颤抖,几乎要晕倒在地上。
“来人!”拓跋晔大声换道。
“喏!”微五匆匆跑来。
“从今开始,阿九便是太子府麒麟殿内务管事,五天之内,将那些吃里扒外的全部清查出来,此刻便昭告太子府所有奴仆听令。”
“喏!”微五看一眼愣神的骊歌,凑过脸来,压低了声音说道:“阿九,这四人如何处罚?”
她就这样成了内务管事了,还负责五天之内将内奸全部肃清?
偷偷地抬眼看着脸色冰寒的拓跋晔,心中暗叹一声,只能硬着头皮想办法了。
“骊凌听令。”
她刚才就看到门口正好是骊凌带人当值。
“然!”
“阿雪和阿青枉顾郎君命令,按太子府规定惩罚,至于阿土和阿红,且关在下人房中,你亲自带人审问她们如何被穆泰收买,如何收付钱财,如何同穆泰所派来的人接洽,签字为证,罪当棒杀!”
被穆泰收买出卖主子,按照律令也该当诛杀。
“然!”
骊歌顿了顿,扫了一下子脸色惨白的阿土和阿红一眼,冷冷地说道:“谁供出一个内奸,可在棒杀的时候减少一次,供出五个内奸者,免死,供出十个内奸者,可受到二十板惩罚后允许脱离太子府邸。若有污蔑者,一旦查清,株连父母家人!”
骊歌并不知道这样的责罚是否合适,说完,便抬眼看了看面色阴沉却不发表意见的拓跋晔,看来是默许了。
“喏!”骊凌领命而去。
一侧的微五一怔,这阿九小郎,从来没有在内宅呆过,处理内宅事务倒是历历风行,手段凌厉,赏罚分明,颇有郎君带兵打仗之风。
书房内的空气好像比刚才轻松了一些,微五也退到了一旁,冲着骊歌挤眉弄眼,那意思是一是议事厅内还有谋士大臣们等着太子前去,一切就交给你了。
骊歌的杏眼也眨巴眨巴,微微点点头,猛地,她感到一道冰冷的目光扫了过来,禁不住一抬眼,啊?
拓跋晔!
她和微五的小动作被拓跋晔看了个正着!
“阿九近前些!”拓跋晔目光灼灼,盯着偷偷同微五挤眉弄眼的的骊歌良久,忽然说道。
近前些?
为什么要近前些?
心中疑惑,她不敢迟疑,便小步靠近了拓跋晔一层。
拓跋晔的目光落到她的右脸颊之上,细细地盯着看了半响,看到骊歌脸色晕红,连耳朵垂都红艳欲滴的时候,他才缓缓说道:
“青色胎记似乎浅了一些。”
啊?
会说话的大眼睛带着疑惑,她刚才梳洗的时候还在水盆中看过她的右脸,并没有什么不同,难道拓跋晔看出了什么异常?
骊歌正满脸通红地疑惑着,一只食指忽然伸了过来,从滚烫的耳垂开始,顺着弯弯的青色胎记抚摸下来!
“阿九长大了,也知道用脂粉掩盖瑕疵了。”
她没有用脂粉,她太疏忽了,她最近身子又拔高了一寸,恐怕脸蛋也长了一些,那青色胎记被拉长了,看上去颜色稍浅了一些是正常的。
没想到,如此细微的差别居然被拓跋晔看到了。
骊歌脖子向左侧一侧,想离开拓跋晔抚摸着她脸上胎记的手指,没料到拓跋晔拇指一下子便卡住了她的下巴,顷刻间她便动弹不得!
杏眼眨巴眨巴,她微微抬了下巴,滚烫的小脸像是灼热了拓跋晔的手指,他那冰目忽然缓和下来,手指却丝毫没有放松。
“郎……郎君,我们天天见面,无需这样仔细查看。”
“嗯?”一声冷哼便从拓跋晔的鼻孔里传了出来,随之而来的,便是冰目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简直是双目如电啊,骊歌的小身子一下子便颤了颤,不敢再说一个字了。
拓跋晔的食指却又一次抚摸着她右脸颊的青色胎记,顺着上下研磨了几遍,又刻意低下头,看了看骊歌的下半身,说道:
“平城有良医,晔忙完这段日子,便可请郎中入府,为阿九褪去脸上青胎,促进阿九男儿雄风发育。”
啊啊啊……
她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