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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曾经差一点被胡贵人得逞,她如何不知道侍候过高阿那肱是怎么回事?
高阿那肱是阿恭的长辈大人,居然,居然……
这样的时代,这一点并不稀奇,以高长恭这样的俊美,能脱颖而出,应该是借助了贵人的能力。【必去阁 www.bequge.live】
“阿恭,我们都活着,我们都还好好的活着啊!”她猛地抱住了身体有点僵硬的兰陵王,那孤清冷傲之下,是血淋淋的痛苦和折磨。
是啊,历经磨难,历经痛苦,他们两个曾经相依为命的小郎,还活着,他成了大齐远近闻名的兰陵王,她成了兰陵王唯一的王妃。
但是,他有心疾,她当年在马车上利用紫花毛地黄救了他,当年逃离萧家军营的时候,她也曾经千叮咛万嘱咐,教他不要劳累过度,不要运动过度,注意休息,还将她曾经采到的紫花毛地黄留给他,不知道啊现在他的身体到底怎么样了,为何自己猛击****会嘴唇青紫,难道又严重了吗?
“阿恭莫动!”骊歌的杏眼落到了兰陵王高长恭露在外面的锁骨上,白皙细嫩啊,使人根本不想相信这是一个在军中征战了三年的将军,她盯着他的锁骨向上延伸到耳垂的方向,她伸出手,抚摸着白皙透明的皮肤下凸起的一条青色表筋,距离她和阿恭在胡贵人府邸相遇也有四年时间了,阿恭耳垂向下的那条青色表筋,更深更重了一些,他的右心功能依旧没有好转,反而有加重的迹象。【必去阁 www.bequge.live】
骊歌心中一惊,杏眼狠狠地剜了阿恭一眼,直接拍拍阿恭跪坐的双腿,声音变得极为严肃:“躺下!”
兰陵王瞪着一双黝黑纯净的大眼,犹如星子一般的黝黑眼眸完全没有了野性,随着他的双腿被骊歌的小手拍打,融化成了满车厢的温柔。
“阿九,你怎地又这样瞪恭,难道又想趁恭心疾发作,强占恭便宜乎?”
居然又提起来她想强占他便宜?
骊歌猛地小脸一红,压低了声音怒斥着:“胡言乱语,到底谁占谁便宜了,当年,当年,你……你不主动吞药,阿九情非得已才……”
兰陵王听话地躺下,伸出右手,摸到了骊歌那恼羞成怒的小脸上,不由自主地碰了碰她斥责他胡言乱语的樱唇,低低的喃喃道:“阿九的斥责甚为悦耳,恭倒是宁可现在全身滚烫,再尝一尝阿九以口度药的甜美。”
说到这里,像是怕骊歌又恼怒斥责一般,一下子抽走了大手,轻轻做样拍了自己一巴掌:“怎么这么笨呢,刚才为什么还清醒地服药?”
“扑哧……”恼羞成怒到了极点的骊歌,像是一下子忘记了在宴会上被人当做礼物抛弃的剧痛,忍不住笑出声来,兰陵王阿恭,居然用生命在让她快乐,她的心一下子柔软了下来。
阿恭,还是那个善良的阿恭啊。
当年也是在马车上,他全身滚烫等死,她伸出伸手相助,他第一次感受到这世间上的温暖,他第一次感到了阿九对他有着致命的吸引力,那念着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的圣人之言的小郎,有着一种绝世的风华。
就在兰陵王高长恭眼眸温柔地望着骊歌忙碌的身影时,骊歌已经挽起了他的裤腿,手指使劲地顺着小腿向上按压,每按一下,她的眉头便皱一皱,按到了大腿上的时候,她的眉头皱的更紧了,猛地,高长恭的长腿移动,脱离了她的手指。
“阿恭莫动!”骊歌生气了,眼神犀利,狠狠地瞪了兰陵王一眼,便又开始解兰陵王的腰带。
顿时,在马车上平躺着的兰陵王大惊,大手一把捂着腰带的绳扣,瓮声瓮气地说着:“阿九,阿九,你是女郎了,你是女郎了。”
边说着,那俊脸慢慢地变得红赤起来。
骊歌一怔,看着他的俊脸羞涩,便恍然大悟,她忍着笑意,怒视着他:“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阿九为你检查心疾,你却胡思乱想,医者无男女,松开手!”
“不,啊不不……然。”这个阿恭啊,这个近半年来令无数人闻风丧胆的兰陵王,就这样瞪着纯净的大眼睛,野性不知道去了何方,保护着自己的腰带,然后,在骊歌忍着笑意的怒斥中,又慢慢地解开腰带。
然后,他闭上了眼睛。
浓长的睫毛扇动着,眼珠子在眼皮下乱动不已。
当骊歌揭开他的长衫,露出他那平坦光滑的小腹后,一动不敢动的兰陵王身体绷紧了些许,他感到她的小腹被一根冰凉的手指按压着,以肚挤眼为圆心,周侧一点一点地被按压着,检查着。
就在他感觉他的身体快要爆炸的瞬间,那小手离开了,飞快地帮他整理好腰带长袍,然后,马车内陷入了沉静。
他睁开了眼睛,一眼就看到拖着腮,皱着眉头沉思的骊歌。
他静静地躺着,轻声问道:“阿九,恭还能活多久?”
骊歌一怔,清澈的杏眼就这样盯着镇定自若的兰陵王,一股酸涩涌了上来,两滴眼泪不由自主地滴落。
阿恭伸出手来,正好接住了那两滴滚烫的眼泪,嘴角上翘,带着满足的微笑道:“这眼泪是为恭流的吧?”
见骊歌怔怔然看着他,眼泪如断线的珍珠一般滚落,他有点慌了,正要爬起来,不料被骊歌一只小手按着,他不敢挣扎乱动,不知不觉中,他望着为他担心不已的骊歌,不知不觉中,他好像承受的那些痛苦,疲惫和苦涩都在她的泪水中淡去,淡去……
他那白皙透明的俊脸越来越温柔,他嘴角的笑容越来越夸大,目光也越来越明亮。
他平躺着,听着她的啜泣声渐渐平缓下来,唤道:“阿九!”
骊歌转头看向了他。
兰陵王一袭黑袍,安静地躺着,他那明亮的眼睛看着她,声音有点低哑:“半年前,我胸口沉重和憋闷的频率越来越频繁,我派人打听到平城有一个脸有青色胎记的小郎会跳一种剑器舞,独得太子宠爱,是太子榻上弄臣,我心中明白一定是阿九,我带着高家军攻占大魏疆土,四个月之内占领了大魏五百里山河,我想等我同拓跋晔提条件换到阿九的时候,更有底气一些。”
骊歌停止了哭泣,她眨巴眨巴眼睛,听着,心中有些酸胀,更增添了痛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