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馥郁脸色不好看地从口袋里拿出来一个瓶装液体,就要给萧窈喂下去。【56书屋 www.56book.cc】
“别……”萧窈发烧声音有些沙哑无力,“不能好的太快,我就是受了凉发烧而已,你放心。”
馥郁的动作顿住,看着萧窈苍白的小脸和干裂的嘴唇,烦躁地撸了撸头发,眼中满是压抑的戾气。
“我暂时不会有事,你回去找……”
馥郁凑近萧窈侧耳倾听,让她可以省些力气。
“嗯,我明白,你放心吧。”馥郁直起身子,临走前再次叮嘱,“要委屈你几天,我不在的时候一定要保护好自,有仇咱们秋后算。”
萧窈扯了扯干裂的唇,“放心吧,我知道只有活着才有希望。”
馥郁点了点头,一个闪身从露台一跃而下,瞬间消失在萧窈的视野中。
看着馥郁就这么跳下去,虽然知道她有把握萧窈还是忍不住瞪了瞪眼睛,随即失笑地翘了翘嘴角,自己这对于他们这样的极限做工还真是无法适应。
感受了一下自己的身体的情况,萧窈无奈地叹了口气,真羡慕馥郁他们那么超强的体能。
今天一天的折腾确实消耗很大,更何况是还在生病的病人,萧窈跟馥郁成功碰面交换信息后,巨大的疲惫瞬间席卷了她,让她沉沉地睡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门被从外面推开,得利斯高大身影出现在门口,先是扫了眼床上的人,见她睡得很沉。站了一会才迈步走了进来,优雅地在椅子上坐下,目光沉沉地盯着床上的人,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馥郁跟萧窈成功“接头”后,迅速潜行出庄园回到酒店。
阎厉已经收到属下报上来馥郁留下的暗号,正在萧窈她们的房间等安静地等待着,宛如石塑。
房门被轻轻拧动,馥郁闪了进来,一点也不意外阎厉在房间里。
“你留下“危险”的暗号?萧窈呢?”
阎厉可没有馥郁的从容,他下午收到“危险”的时候就心中一沉,连忙来到她们的房间却是空无一人,这转眼一下午就这么过去了,可只见馥郁一个人回来,他心中有个不好的猜测。
馥郁烦躁地把外套脱掉扔到床上,人硬邦邦地坐在床边,“就是你想的那样。”
先给了阎厉一个肯定的答案,不顾阎厉瞬间阴沉的脸色,继续道,“今天下午我陪同她……萧窈的意思是咱们人质多,不可冒进。需要一个完美的时机。”
阎厉没有立刻表态,身子缓缓地靠在椅背上,手肘杵在椅子扶手上,带着白色的手套的双手交叉相握,进入靠思考状态。
良久,才用肯定地语气问,“你也是这个意思吧?”
应该是对现在面临的状况有把握,不然她不会放任萧窈只身留在那里。
“你们的计划是什么?”严厉问道。
他不相信这两个人一点计划都没有。当时给他打电话大言不惭地说:躲过去这次了还会有下一次,在人家的地盘上防不胜防,不如在他们第一次动手的时候给予击破,然后迅速撤离。【56书屋 www.56book.cc】总比面对下一次更完善的圈套好得多。
“萧窈的意思是制造时机,赶在最后一刻赶到机场离开。”馥郁平静的叙述。
阎厉掀眼看她,“你的意思呢?”
馥郁目光变得有神,“我的意思是与其把鸡蛋放在一个篮子里,不如分开放。”
阎厉沉默了一会,“你倒是好算计,用这边这么多人给她打掩护。”
馥郁扯了扯嘴角,看向自己的顶头上司反问,“我倒是觉得我很仁慈,不是吗?”
这样萧窈和大家各有50%的机会,哪怕大家被迫留下,那他们最少还有50%的机会安然离开。总好过之前全力保萧窈要有人情味的多。
阎厉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也是他不愿意面对的。虽然他们也不愿意,他们也会力量保证所有人,但真到不得不取舍的时候,他相信大家不用他来说都自有决断。
“另一个篮子是谁,你们有人选吗?”
馥郁想了想,悠悠地道,“艾玛女士!”
阎厉,?
馥郁将计划托盘交给阎厉后就快速返回得利斯的庄园,以便随时救下萧窈,避免意外。
阎厉看着馥郁的身影消失后,白手套揉了揉眉心,脸色阴沉难看地转身离开,他必须立刻向国内报告目前的情况以及营救计划,她们想的周到,但还有很多细节需要他和国家参与调动。
馥郁再次回到萧窈房间,就见一个高大的身影坐在房间里,馥郁皱了皱眉隐在角落,悄无声息地融入到周围的环境中,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
房间内的时钟滴答滴答地走着,直到天色已经是浓浓的黑,时间已经来到晚上快十点。
得利斯连晚饭都没出去吃,就这么静静地坐在这,目光盯着萧窈。馥郁不由替萧窈庆幸,还好她是睡着的,不然那这么被个大活人一眨不眨地盯着,好人也得吓出病来。
然而天不遂人愿,萧窈这个人太不禁念叨,馥郁的庆幸还没有抒发完,她的睫毛就轻轻颤了颤,看来是要醒过来了。
馥郁看着坐在那瘆人不已的得利斯,再看看如小绵羊一样悠悠转醒的萧窈,馥郁只能恨铁不成钢的同时,做好随时出手的的准备。
萧窈就如馥郁想的,睫毛颤抖了一会便缓缓睁开了眼睛,迷茫醒来还没有适应漆黑的房间,适应了好一会才发现手上的点滴已经拔掉了,床头柜上有一杯水,她舔了舔干涩的开裂的嘴唇,酝酿了一下力气,撑起身子去那那杯水。
拿到了水杯,萧窈像完成了一项重要任务般,舒了口气就打算把水往嘴里送,也就是在这仰头的一瞬间,她发现了眼角余光里有个身影坐在不远的地方。
“噗,咳咳咳咳咳!”
萧窈再次感受到了水从鼻腔里出来的火辣痛感,涕泗横流也不过如此了。
相较于萧窈的惊吓慌乱,得利斯仿佛看到了好笑的事情,毫无同情心地嗤笑出声。
“怎么?这是惊吓还是惊喜的?”
萧窈好不容易平息下咳嗽,忍住翻白眼的冲动,不想搭理她,继续喝水。
她要渴死了,发烧这么久一口水没喝,她的嗓子要冒烟了,现在不管什么事都没有喝水重要。
得利斯倒也不介意她的态度,高大的身影直接起身,开了灯,好整以暇地看着看着床上的女人。
萧窈刚适应黑暗,光亮骤然出现,逼得她再次闭了闭眼睛,来适应。紧皱的眉头泄露了她此刻不爽的心情。
得利斯再次嗤笑出声,没有初见的高傲也没有再次见面的嘲讽,反而是发现了什么可爱好玩的事情。
这个男人多少是有点啥大病吧?
萧窈听见声音嫌弃地想着,无可奈何的她完全不知,某个正隐藏在角落的人跟一样的想法。
萧窈嫌弃地瞥了她一眼,再次把水杯靠近嘴边,打算先喝再说。
谁成想就刚刚那么个眼神,似是碰触到了得利斯的逆鳞,瞬间暴怒而起,一把打掉萧窈手里的水杯,目光阴狠地瞪着萧窈。
萧窈保持着喝水的动作僵在那里,一脸反应不过来地样子眨了眨眼睛,看看空空的手再看看在地上轱辘的水杯,终于确定她的水杯没了,她的水没了,她就像喝口水就这么难吗?
萧窈大大的桃花眼地染上怒火,瞪着得利斯低声怒喝,“你有病吧?”
得利斯眯了着睛从头到脚扫了萧窈一遍,邪魅又狠厉地扯了扯嘴角,“谁有病还用问?”
萧窈一噎,t这男人是有毒吧?
得利斯却不管她是怎么想的,而是双手环胸高高在上地看着她,“想过的舒服些,就乖乖听话,宠物就要有宠物的自觉,不要试图挑战主人的权威。”
萧窈瞪大了眼睛莫名其妙地看着面前的这个男人。
什么玩意就宠物了?还主人?!她想煮人行不行?
萧窈的沉默好像让得利斯很满意,萧窈放下极具攻击性的状态,玩味地看着萧窈,“这样就对了,乖一些,主任才会对你好!”
萧窈再次觉得这个男人的脑回路跟别人不大一样,跟sb讲道理只能证明自己也是sb。
所以,她果断决定不要理会这个家伙。不给喝水她就不喝,她睡觉还不行吗?
得利斯看到女人再次丢过来那个嫌弃的眼神,刚浇下去的怒火再次喷出,他直接大腿一迈来到床边,好不怜香惜玉地扯着萧窈的一只手臂就把她撤离了床上,悬在半空。
萧窈被吓了一跳,这个人是真的病的不轻啊,上一秒和颜悦色下一秒暴跳如雷,就跟踩了猫尾巴似的。
等一下猫尾巴……
得利斯却不给她那么多的思考时间,扯起她就恶狠狠地说,“黄皮猪,我对你们这种肮脏的人种没有什么忍耐度,不要挑战我的耐性,对你没好处!”
黄皮猪这三个字瞬间刺激到了萧窈,她双眼仿佛要喷出火来,火光中还夹杂着厌恶地看向他。她对于这种理所当然蔑视其他人种的家伙,真是让人觉得恶心。
得利斯看盯着她明亮的眼眸,还有那眼眸中不加掩饰的厌恶,心中情绪翻滚。缓缓摸上萧窈因为生气而泛红的眼尾,“在这么看着我,我就把这双漂亮个眼睛挖出来,好好保存欣赏……”
嗯?????我靠,杀人不过头点地,竟然玩这么狠的?
萧窈吓得连忙转头,紧紧地闭上了眼睛,仿佛这样就可以躲过他刚才的威胁。
得利斯看着她苍白的小脸,因为生气染上些许红晕,平添了几分姿色。
生气的时候像只小凶兽,不会骂人也不会伤人,只是奶凶奶凶的瞪着人。害怕了就像只小兔子一样,把自己缩成一团,柔软又弱小。
得利斯湛蓝的眸子深了一个色度,手上一松把,萧窈就跌回到了床上,回到床上床上萧窈立马把自己蒙进被子里。
馥郁不在她打又打不过,不怂也不行啊!干脆眼不见为净吧,祈祷这个莫名其妙的男人赶快走吧,她不喝水了还不行吗?
得利斯到她这样,嘴角微不可察地弯了弯,也不再说话,转身离开了房间。
听见关门声,萧窈探出了脑袋看了看,确定他已经走了才松了口气。
“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怂?”一道清脆的声音从角落传来,馥郁的身影慢慢走了出来。
萧窈见到她眼睛一亮,“你什么时候到的?怎么样?”
馥郁一副懒散的模样坐在刚才得利斯坐的椅子上,“当然安排好了。你还没回答我,什么时候这么怂的?”
以前斗刁民(高霞、蔡武佣等),败敌将(与其他高校的竞赛),斗小三,不都是挺厉害的吗?怎么这回这么怂了?
萧窈翻了个白眼,那不是因为文斗有自己,武斗有他们吗?现在人家根本不跟你文斗,武斗自己又打不过,不怂能行吗?她还想活着回去呢,她还有亲人、爱人、孩子,她不能交代在这里。
萧窈正打算换个话题,馥郁就对着她比了个禁声的手势,然后利落地起身,动作迅速地再次躲在角落,消无声息。
房门被敲响,萧窈喊了声请进,两个女佣走了进来,一个手里拿着打扫工具,一个手里托着托盘。
“您好小姐,是少爷让我们来给您送食物和打扫房间来的。”左边托着食物的女佣开口解释。
萧窈只能点头,表示了解,在抬抬手,示意请开始你们的表演。
拿着工具的女佣快步走上前来,动作迅速麻利地收拾好刚才得利斯打掉的水杯。
而另一个女佣把托盘放到桌子上,等待打扫的女佣结束工作,才缓缓打开托盘。
萧窈看了过去,很意外的竟然是一份米粥还有一份牛奶。萧窈看看这略显诡异的餐品组合。米粥,清粥小菜才是绝配啊,算了,旧金山可能也没有腌菜。
萧窈悲痛地拿起羹匙慢慢地开始喝粥,算那个家伙有点良心,虽然不多,但既然知道叫人给她做米粥的份上就暂时不跟他计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