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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本清子心中一沉,“死因呢?”
士兵抿了抿嘴,语气中带着迟疑,“留守人员死前应该毫无防备,一招致命。【56书屋 www.56book.cc】伤着的人无法反抗,冷兵器致命,手法.....手法......”
松本清子半眯着眼睛,沉声低喝“说!”
士兵一个立正,认命似的开口,“像是忍者所为!”
一时间鸦雀无声,时间仿佛凝固了般。松本清子痛苦滴闭上了眼睛。她知道自己就是个冷血的混蛋,但没想到会有人比她还要混蛋百倍。
她是不在乎他们的生死,但她从未想过对他们动手。
此刻的她觉得很悲哀,他们没有死在战场,没有死在敌人手中,却死在了同伴的自私和贪婪之中,还有什么比这更悲哀的?
松本清子深吸口气,压下心中的情绪,沉声道,“我们的食物都被拿走了,一队和二队去林子或海边找些事的,三队留下处理尸体。麻烦大家了!”
许是被佐藤等人的行事刺激到了,面对满地死去的战友,松本清子第一次用这样的态度对他们,还客气地表示感谢。
众人被她突然变化的语气惊了一下,从没想过有一天“高高在上”的松本清子会对他们如此和颜悦色,互相对视了一眼,众人齐声应“是”,而后由各自的队长带着离去,只是在经过那些尸体的时候,看着曾经战友绝望的眼睛,心中不禁泛起一阵悲哀。
众人离开,松本清子呆呆地看着三队的人默默处理那些尸体,神情麻木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身为岛国出色的特种兵,找些食物是难不倒他们的,只是因为人多只能说是垫垫肚子,吃饱那是不可能了。
大家都再默默吃着东西的时候,松本清子环视一圈后开口,“明天白天我们做最后的搜索,如果还是找不到,明天下午4点我会联系潜艇来接咱们。”
众人惊喜地抬起头,没有完成任务他们也可以回家?
似是看出了众人的想法,松本清子又强调了一遍,“无论结果如何,明天咱们回家。但是希望大家对于明天的搜寻依然能保持应有的态度。”
“是!尽全力完成任务!”众人惊喜地起身应是,这一刻他们看松本清子的眼光中有了一丝欣喜和感激。
吃过晚饭,松本清子没有要求继续搜索,而是让大家都去睡觉,保证足够的体力来应付明天的任务。
营地中的松本清子等人、“地下室”的萧窈等人以及进去树林的佐藤等人,像是有人未知的力量在牵引,三支队伍此刻都在抓紧时间休息,铆足了劲等待明天的到来,似是一场风暴正在慢慢酝酿。
一夜无话,三家好眠。
佐藤等人在太阳刚刚露出半张脸的时候开始转醒,众人拿着昨天在松本清子营地搜刮过来的储备粮,默契地开始进食。在他们身上看不到一点对自己人出手的愧疚,每个人都很坦然地吃着沾满鲜血的食物,仿佛那食物本来就是他们的一样。【必去阁 www.bequge.live】
进食结束,佐藤活动活动筋骨,看着树林外的地方,幽幽地说了一句,“出发吧。”
松本清子等人一早就醒了过来,今天他们要进行最后的搜索,众人默契地把昨晚预留下来的食物煮熟,大家安静而有序地吃了早饭,准备开始他们最后一天的任务。
待众人吃完,松本清子才开口,“最后一天了,大家加把劲,找到她们的回去我给奖金。”
“是!”
众人没想到不但可以回家了,还有奖励。一个个扯着脖子喊着。忍饥挨饿的最后一天,一个“是”喊得却是比之前的日子更加热切有干劲。
松本清子收敛心神,“出发吧!”
两边一行动,岛上就出现了神奇的一幕,松本清子把人员分散来在岛的一侧形成一条线,直接从一端平推过去。而佐藤则是将人全部撒出去,各自为战在重点建筑群等地仔细搜寻。两方人马对上,就跟对不存在一样,各忙各的。
一时间倒是有些八仙过海各显神通的意思。
松本清子将人都撒了出去,自己带着两个人不死心地再次来到那个山洞附近,想找到一些萧窈她们留下的痕迹分析出她们到底在什么方向。
就在她走到一处大石头的时候,碰到了同样不甘心的佐藤。两个人对视着,谁也没有先动。就那么看着彼此,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就在空气都要凝结的时候,远处一个人影焦急地往这边跑,还没跑到近前,就嚷嚷着,“找到了!清子小姐发现他们了!”
这一句话仿佛是什么机关暗语,瞬间将两个对视的人吸引了过去,佐藤更是直接顺着士兵指的方向蹿了出去。
松本清子也连忙带人迎上去,没有废话直接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是驻军的营区,挥手让他们跟上,自己率先跑了出去。
等松本清子赶到的时候,她的人已经有好几个带伤了,还有被伤了腿失去行动能力的,佐藤带着忍者也两个挂彩了,一个伤的严重的被人拖到一旁。
佐藤咧开嘴,用舌头舔了舔牙,脸上带着残忍的笑开口道,“原来你们来了帮手啊,怪不得能藏这么久。”
他就觉得奇怪,就凭两个女人怎么可能在他们这么严密的搜索下藏这么久,现在终于找到答案了。
“不过,你们有帮手又怎样?现在仍然被我们包围了,还是识趣些把东西交出来乖乖跟我们走吧。”
萧窈,这副势在必得的嘴脸加上那恶心的动作,这货是动漫看多了吧?
祁渺,严密的搜索?严密?严密在哪里?
松本清子看了一下情况,才把视线投到佐藤所说的帮手身上,这一看瞳孔忍不住一缩,是他?!
还真是好久不见了啊!
梁遇见嫂子和祁教官完全没有理那男人的意思,踢人尴尬的老毛病又犯了,记不住接口道,“你们休想在我们面前带走她们,别说我们不知道你说的东西是什么,就是知道也不会给你!”
梁遇刚开口的时候还有些心虚,不是因为佐藤,而是怕自己贸然接话影响大局,看到大队长只是淡淡地扫了他一眼并没有阻止,才放心大胆地开口。
佐藤看着这个主动蹦跶的小子,危险地眯了眯眼睛,“你是个什么东西,也配跟我对话?”
哎呦,这小gui子,还真把自己当个东西了!
梁遇瞬间找到了爱国情绪的输出点,“你又是个什么东西,也配跟我嫂子对话?!”说完又看了大队长一眼。
贺冬晨这次给了他一个“干得不错”的眼神,保持住优势,下次继续。
萧窈对于这个在后世叫“放狠话”的环节没什么兴趣,她除非真的生气了,不然不会跟人吵架,基本就是直接不搭理对方了。唉,她还是太善良了。
百无聊赖的她像没骨头似地靠在贺冬晨的手臂上,就像是树袋熊,就那么懒懒地挂着,悠闲又舒适。
陈良和梁遇通过这两天的相处已经知道了,萧窈是个娇气的嫂子,倒不是为人娇气,而是跟大队长娇气,大队长也宠着她。看习惯了也不觉得怎么样。
祁渺跟在萧窈身边这么久,早就习惯了萧窈这副样子,平时独立又坚强,只要有贺冬晨在立马就变得娇气包。娇娇弱弱的模样不招人烦,反而透着可可爱爱的娇憨的。
佐藤自然也看到了她的动作,却是没放在心上,这在他看来根本算不上什么事情。
他是忍者世家出身,父亲身居高位,从小就见过太多的女人想爬上他父亲的床,他父亲更是来者不拒,甚至在他小的时候还曾跟母亲说去他房间陪他玩,却丢个玩具给她就不管了,还但当着他的面跟伺候他的侍女姐姐滚在一起。
事后侍女姐姐出去了,父亲则抱着他给他讲,女人就像是玩具想玩的时候就玩一会,所以如果母亲问起,就说父亲跟他一起玩玩具了。天真的他这样回答了母亲,母亲很慈爱地摸了他的头。他也记住了父亲的教导。
在场反应最大的应该就是松本清子了,她知道萧窈是他的妻子,但知道是一回事,看到又是另外一回事!
压下眼底的妒恨,松本清子状似轻松地开口,“好久不见了,贺!”
嗯?萧窈敏锐地在这句话里,听出了不一样的味道。
本来柔软挂在男人手臂上的小身子一僵,别有深意地挑眉斜了眼身边的男人。
小样,你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贺冬晨感觉到小媳妇的变化,心中好笑,把她的小手抓在手里牢牢包住才认真地看向松本清子。
祁渺双眼燃烧着八卦之火,想看看一向清冷淡漠的男人会有什么绚丽的艳遇。
陈良和梁遇也瞪大了眼睛,大队长还有这么一段?一点也不像啊!
就连佐藤都挑了挑眉,玩味地看了眼对面的男人又看看松本清子,似是打算看场好戏。
在众人万分期待之下,就见贺冬晨皱着眉看了好一会,才轻起薄唇,“你是谁?”
萧窈一愣,随即没忍住“噗嗤”一声笑出了声。
而祁渺、陈良和梁遇则是表情怪异,我擦,虾仁猪心啊!
这是真的对艳遇全然不知,还是那天赋异禀的求生欲了?
松本清子只觉得胸口一堵,瞬间气结,原来自己从不曾被他记住!
就在松本清子被气得不知道该提醒他,还是干脆就当做从没见过的时候,贺冬晨再次开口。
“是你?”
松本清子心头一跳,“你记得?”
“记得。”贺冬晨这次的回答很肯定,立马觉得腰间软肉一疼,小媳妇下手真狠。
松本清子的心忍不住再次跳动而起,有些希翼地看着对面那个沉稳冷峻的男人,他比5年前更加有魅力了。
在众人的注视下,贺冬晨坚定的开口,“那个扮嫩的大姐!”
众人,?!这是什么鬼形容?
萧窈立马收回了在男人腰间的小手,掐不下去了掐不下去了,她都有点同情松本清子了!
就在这尴尬无措的时候,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祁渺凑了过来,“老贺,说说呗。”
贺冬晨倒是很坦然,有人问他并不介意说一说,“五年前一次抓捕任务中,有个穿着学生装的大龄女青年突然扑向我试图阻拦我的追捕。”
祁渺瞪大了眼睛,“然后呢?”
陈良和梁遇在心中呐喊,然后呢?
“然后我一个闪避直接把她推……”
“够了!”松本清子突然出声,气急败坏地打断贺冬晨的讲述。
众人,看来后面才是重点啊!想知道!
松本清子深吸口气,压下心中怒火,看向贺冬晨的目光贪婪而暧昧,“是我,咱们可是老交情了,贺,再次相见不打算跟我叙叙旧吗?”
贺冬晨被打断了话,一点也不恼,只是淡漠地看着松本清子,薄唇轻启,“不熟,没必要。”
松本清子轻笑出声,似是听到了什么很好玩的事情,直到笑够了,她用夹带着报复的温柔语气道,“怎么会,我们可是相识已久啊,你喜得贵子之日,我可是奉上了一份大礼呢!”
此话音未落,就见贺冬晨那个、萧窈和祁渺齐齐变了脸色。
萧窈瞬间危险地盯着松本清子,眼中淬了火似的,恨不得上前撕了这个女人!
原来就是她!是她派人在她生产当天来杀自己,杀人不成又抢孩子。想到不不现在虽然身体无碍,但跟小炮弹似的小拘一起却始终略显瘦弱的身子,就是那时落下的根子。当妈的怎么可能不心疼,她来到这个世界唯一恨透了的人,就是这件事的幕后指使者,今天终于让她知道是谁了!
想起自己在伯克利时候那么温柔地捉弄她,此刻萧窈把肠子都悔青了,她应该更狠一点,再狠一点!
贺冬晨大手牢牢拉住小媳妇的手,让她不能上前。刚年的事是他当兵以来,最痛苦自责的事情,每每想起在冰冷监护室的儿子和奄奄一息被断定再无法生育的妻子,他比任何人都想手刃这个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