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成熟大叔
温柔淑女
甜美少女
清亮青叔
呆萌萝莉
靓丽御姐
“娘娘,要进兵了,请娘娘回去。【必去阁 www.bequge.live】”
一个侍卫骑马飞驰而至,姬天凝扭头看看跟随在周围的侍卫,不由得暗自叹息,无论她到何处,身边总会有很多侍卫跟随,没有丝毫逃跑的机会。
回身上马离去,一步三回首,望着埋葬离恨天的地方。人虽然走了,心却是留在此地。
“哒、哒、哒……”
急促的马蹄声敲碎了大地的寂静,姬天凝感觉到马车颠簸不已,此时的行军速度比往日要快的多,大队人马急速行军,大地都在颤抖。
“这是要向哪里去?为何如此急速行军?”
掀开车帘,把车窗微微打开一线,凝望外面,发现大军的方向,是奔南诏的西北方一路奔行。
关闭了车窗,闭上眼睛默默在马车中养神,好在马车铺垫的极厚,还可以忍耐。她也不想在寒风中,骑在马上奔驰,最重要的是,她没有那个骑术。
抬起手腕看了看手腕上的表,已经急速行军有两个多小时了,但是大队人马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从中午出发,一直到了天黑时分,大军仍然没有停下来。
停下来后,姬天凝发现大军一连急速行军已经有七个小时了,此时外面的天色已经黑下来,大队人马开始造饭喂马。
姬天凝披着狐裘下了马车,独自在大军中散步,她发现大军并没有扎起帐篷,马鞍也未曾从马上卸下来。这说明,大军今夜不会驻扎在此处,定是休息过后,便会立即开拔。
果然,休息了一个时辰后,大军再度开拔,一路保持着急速行军的速度,一直又行进了六个小时,才停下来再次休息。
这次大军扎营休息了半夜,也只是休息了不过四个小时,天色微明便再次行进。
姬天凝一路上都没有发现火逆鳞和五德等人,安陵青岚也不见踪影。她分析前方一定是有战事,火逆鳞亲自率兵先去开战了。
微微摇摇头,身为皇帝还总是亲自带兵带头上战阵,火逆鳞这个皇帝,做的实在很累。她却是不知道,火逆鳞是为了发泄心中的郁闷,更是喜欢战场上血腥的味道。
三百里路,大军一路急速行军,次日午时便可以赶到。
一股鲜血喷出,在空中划过一个优美的弧度,绽放出凄美血红的花朵。瞬间便凋谢,洒落在地上。
刀尖向地上滴落血珠,寒光闪过,又是一颗人头落下。人头在地上滚动着,鲜血从腔子中喷出,宛如一朵盛开的花,那凄美只是一瞬间。
眸子中涌上一抹血红,手中的刀不断落下,收割麦子般收割战场上的生命。【必去阁 www.bequge.live】
他喜欢这种血腥的味道和场面,让他兴奋快意,之所以总是以至尊的身份亲自领兵出征,亦是为了这个。
看着一条条鲜活的生命在面前倒下,一朵朵艳红的血红绽放,心中便会感到说不出的快意。这种快意,便是和女人在床上,也是无法比拟。
血色的眸子扫过周围,倾听敌人的哀嚎呻吟,这声音在他耳中,比最动听的音乐更加动人。他喜欢看敌人流血、呻吟、逃跑、求饶……
“想起第一次看到那只小野猫,便是在战场上啊。”
以多欺少,百里奔袭,毫无悬念的战斗便在一面倒的情况下展开了。敌人也只有几千人,对火逆鳞而言是太少了些。
这些敌人,还未能让他尽情发泄,一路摧朽拉枯般的杀戮,即便是逃跑的敌人,他也不会放过。
杀得兴起了,那些跪在地上投降的敌人,也在他刀下丢失了头颅。
身边一直跟着一队侍卫,他们的职责便是保护火逆鳞,让火逆鳞杀的尽兴。阻止太多的敌人靠近火逆鳞,对那些无法给火逆鳞构成威胁的敌人,他们不去管,冷漠地看着敌人的头颅在火逆鳞刀下飞舞。
敌人开始溃退,火逆鳞带兵在后面紧紧追赶,他不会放过一个敌人,定要让诸暨候成为历史,抹杀在此地。
兵分两路,一路攻击诸暨候占领的地方,一路切断诸暨候的后路,去抄诸暨候的老巢。他早已经筹谋妥当,无论今日诸暨候是否能死在他手中,都要让他没有东山再起的机会。
诸暨候的地盘,不过只有几百里,手下的兵力加在一起,也不过五、六万人,他亲自带领的十万大军,却是南诏的精兵,和诸暨候的人马不可同日而语。
平时诸暨候多有恭敬,而且占据的地盘贫瘠,他也只是把诸暨候,当做阻挡丰原的一道防线。因为丰原要想从这个地方进兵,便要经过诸暨候的地盘。
如今丰原的边境早已经归南诏所有,诸暨候便是多余的势力,他不会允许诸暨候来分一杯羹。
混乱之中,诸暨候的兵马退了下去,一路溃败奔逃。
“该死,南诏的皇上想干什么?”
诸暨候恨恨地在城墙上看着溃退的将士,他做梦也没有想到,火逆鳞会亲自领兵来征讨他。趁南诏和丰原开战的机会,他把地盘扩大了百余里,招收了新的人马。
踌躇满志,想着如何继续扩大战果,成为诸侯中的强者和新锐。他甚至幻想,在不久的以后便可以登基称帝,建立继丰原之后的另外一个国家。
败退的军卒疯狂向陵城奔跑,只有进入城池中,才能保住性命。
诸暨候站在城墙之上抓狂,但是却不敢开城门,火逆鳞带着禁卫军便紧紧地跟在其后,他担心打开城门放城外的军兵进城,火逆鳞会带领人马追杀进来,陵城便保不住了。
得到这百余里的地盘,还有这座陵城他容易吗?
“开门,侯爷求您开门啊……”
军兵们哀嚎着围绕陵城哭叫,后面的南诏军压了上来,刀枪雪亮的寒光在雪地上耀人眼目。
“侯爷,求求侯爷打开城门,放我们进去吧。”
军卒的哭叫,令诸暨候心乱,急忙命令部下把守城的东西准备好,严守陵城。向城下望了一眼,密密麻麻的军兵一路奔逃,惊慌失措地望着高大的城墙。
后面的一批批的军卒不断倒下,殷红的鲜血染红了雪地,一片银白的雪地,如今变成了诡异的血红色。
空气中飘荡着浓重的血腥气息,南诏的军兵士气高昂,见敌人败退,有火逆鳞身先士卒,他们所向无敌。皇上便在最前面带领他们,自然是士气高涨。
冷峻地看着奔逃惶然的诸暨候部下,冷冽的笑意在唇边勾勒出一抹死亡的弧度,刀光闪动间,人头如同西瓜一般滚落,被马蹄踢飞到一边。
诸暨候的部下见城门紧闭,心中极为绝望,此地后面便是凌河,由于凌河靠近南诏,河面上只有一层薄薄的冰。许多无路可逃的军兵慌不择路地逃到薄薄的冰面上,由于太多的军兵上了冰面,冰面过于薄脆,便裂开来。
“咔、咔、咔……”
冰面裂开,许多军卒掉落在冰冷的水中,冬季的河水冰凉刺骨,身穿甲胄的士兵,挥舞着双手沉没到水中。
哭号之声不绝于耳,诸暨候的部下四散奔逃,如同无头的苍蝇一般。
“侯爷,下面可都是侯爷的部下,有五千人马啊!”
诸暨候身边的偏将不忍再看下去,轻声在诸暨候身边低语,那些人,也有不少是他认识的,曾经同生死共患难,而他的表弟便也被关在城门之外。
“侯爷,便把城门打开一道小缝,把前面的人放进来吧。”
“不行,城门绝对不能打开,后面的逃兵一冲击,城门绝对无法关闭,南诏的人马便会跟随一起进入。”
诸暨候脸色阴沉,他不敢冒险,南诏的兵马比他的部下要多得多,如果冲进陵城,陵城便会失守。
陵城之下,有五千人马,如今被残杀殆尽。剩下的许多人马高喊归降。
“皇上,如今正是用人之际,不宜赶尽杀绝,留下这些人可以为先锋,开赴丰原建功立业。”
火逆鳞一番厮杀发泄后,情绪得到发泄,平稳下来。他点点头,示意让安陵青岚接收降兵。
诸暨候狠狠一拳砸在城头上,有些不甘心,更多的是无奈。
“攻城!”
火逆鳞一声令下,大队人马开始攻城,而那些降兵便被压到阵前充作攻城的先锋。这些降兵哀叹,刚刚从死亡中逃了过去,却是被重新送到了死亡线上。
身后有南诏的执法营手持硬驽在背后监督,无论是南诏的军兵还是刚刚归降的军兵,敢后退者,一律射杀。
回头望着冷冰冰的硬驽,诸暨候归降的部下心中哀叹,只得拼命向前攻城。
与此同时,另外一队人马,断了诸暨候的后路,去抄诸暨候的老巢,火逆鳞有令,务必令诸暨候有家归不得。
一连两日,不停地攻城,任谁都知道陵城是很难保住了。守护陵城的人马只有一万多人,但是如今士气低迷,因为诸暨候狠心抛弃城外的军卒,引起城中将士们的不满。
其实若是当时诸暨候及时开城,便可以让许多将士进入陵城,避免留在城外被屠杀。就是因为他心中恐惧,畏惧火逆鳞的威名和军力,因此错过了救援那些将士的最好机会。
“启禀皇上,收到西门的密信一封,镇守西门的伊利射下密信,言说愿意献出西门归降,请求皇上下旨意免去他和部下的罪责。”
有人把密信呈上,火逆鳞打开看了看,信写的很简短,意思是不敢抵挡皇上神威,愿意献出西门归降,只求免去责罚。信中另外写了,他的表弟原来在城外,应该已经归降了南诏,求火逆鳞莫要让他的表弟冲锋陷阵,饶过他的性命。
“安陵青岚,此事你如何看?”
“皇上,陵城肯定是守不住的,城中诸暨候的部下也明白这一点。臣闻城中将士,对诸暨候不救援城外将士多有不满,因此人心思变。臣愿带一支人马接受西门,无论其中是否有诈,有皇上在后面做援军接应,必然是万无一失。”
火逆鳞沉思片刻,便是伊利安排下了什么诡计,面对南诏的大军,五倍的兵力,什么阴谋诡计也难以奏效。
是夜,阿安陵青岚带领一队精兵接收西门,冲进了陵城,火逆鳞见没有异样,也随后带领大军进入陵城。
诸暨候兵败克山,火逆鳞连夜追赶,意欲一举攻克克山,把诸暨候逐出丰原或者擒拿。
月黑风高夜,安陵青岚为先锋,带着一队人马一路跟在诸暨候身后紧追不舍。火逆鳞也跟随在其后,心中的郁闷和杀意,还未曾完全发泄出来,他有意亲自斩杀诸暨候。
“啊!”
惊叫声中,无数人马坠落陷阱之中,羽箭狂风骤雨一般射了过来。黑夜之中,强弓硬弩无尽地倾泻,南诏的人马顿时大片倒了下去。
“皇上,皇上……”
隐隐传来惊惶的呼叫,火逆鳞的白马浑身鲜血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