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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花朵的形状好象飞鹤一般,翅、尾、嘴、脚,全都具备,微风一吹轻轻颤动,直欲飞上天去。【必去阁 www.bequge.live】
“这是什么花草,恁般好看。”澹台新赞道。
“此花名叫鹤子草,俗称媚草,当夏开花,采回来晒干后研成粉,可以做成女人面部的化妆品,平添一份媚态。这种草的蔓到了春天生双虫,只吃它的叶。女子把这虫捉回去放到妆奁中,像养蚕那样养着,摘媚草叶喂它。虫老之后蜕化成蝴蝶,赤黄色。妇女把这蝶带在身上,叫它“媚蝶”。”慕圣娓娓道来。
“那这跟金蚕蛊有什么关系呢?”澹台新不解。
“我们一路来时,可曾看见过那王姓女子身上佩戴有蝴蝶?”慕圣问道。
澹台新想了想,摇了摇头道:“这倒没见。”
“那就对了,看来这王姓女子是想到此山上采集媚草和媚蝶。”慕圣说着将媚草收入储物戒中。
“那也不一定吧?为什么一定到这八宝山上来采集呢?其它地方没有吗?有必要冒这个险吗?”澹台新一连串疑问问了出来。
慕圣道:“其它地方虽然也有此草,但我听说这八宝山上的草木灵气最大,想来是因为这个原因,这女子才来此山采集吧,毕竟她是修炼之人,用灵气大的草木,对修炼更有力。”
“哥哥,什么是媚态啊?那女子为什么要修炼它呢?”澹台新忽然问出这个问题,让慕圣大囧,不知道说什么好。【56书屋 www.56book.cc】
“我就奇怪你这小脑袋瓜都想些啥?不关心自身所中金蚕蛊是怎么回事,反倒问起这些旁枝末节?”慕圣责怪道。
澹台新被慕圣这么出其不意的一问,只得无奈的说道:“那好吧,你就说说这金蚕蛊是怎么回事吧。”
慕圣这才接着说道:“那媚蝶的虫子与金蚕实在太像,我看是柴老板三人不知道怎么,就引诱着王姓女子将假冒的媚虫放在了身上,这才着了道中了金蚕蛊毒,你没见那王姓女子先前疼的满地打滚吗?”
澹台新点了点头道:“难怪那女子当时疼成那样,只是你为何又判断那金光内的异物就是金蚕呢?”
“柴老板三人追踪王姓女子他们用的是什么?不就是依靠金蚕之间的感应吗?”慕圣反问道。
澹台新回想起来,确实是那葛姓男子依靠盒中金蚕找到的两人。
“随后那金蚕就凭空不见了,后来变故陡起,就没人再关注它,想来是钻到了王姓女子的身体里。”慕圣分析道:“然后,你好巧不巧拿着它原来住的漆盒过来,这金蚕感应到盒子自然要回家啊?”
澹台新委屈的说道:“这么说还怪我喽。”
慕圣耸耸肩膀,摊了摊手道:“没办法,只能说你胆子小点背,你要不把盒子扔出去,也没这事了。”
澹台新气得半天说不出话来,许久才道:“中了这金蚕蛊可有解法?”
慕圣想了想,不太肯定的说:“我想万事万物有结就有解,应该是有办法吧?”
“那到底该怎么解啊?这金蚕蛊是不是很厉害呀!”澹台新急道。
慕圣沉吟了下道:“嗯,听说是有些厉害!”
“哦,你都听了些什么传闻呀?”澹台新不知道慕圣都知道些什么,于是问道。
“在雷山县城时,我听当地人聊起,说最为普遍,但威力又大的三种蛊,分别为虫蛊、蛇蛊和宠物蛊,这金蚕蛊属于虫蛊的一种,极为厉害,据说是在端午节,乘阳气极盛时,到田野里任意捉十二种毒虫回来,如毒蛇、蜈蚣、蜥蜴、蚯蚓、蛤蟆等等,一起放在一个瓮缸中密封起来,至于阴暗潮湿的地方,让它们自相残杀,吃来吃去。瓮上盖上盖子,既要让他们呼吸新鲜空气,又要防止他们半夜爬出来,等这样过一天后,打开盖子,瞧瞧谁阵亡了,把死的都给弄出来,再投入新的毒物和一些毒物们能吃的小昆虫,如此周而复始。七天后,最后活着的一定是最最毒的蛊母,养着它然后投入新毒物。这样过上一年,形态颜色都变了,形状像蚕,皮肤金黄,便是金蚕。”慕圣娓娓道来,说得绘声绘色。
澹台新听的脸都绿了道:“哥哥,你说的好可怕的样子,那到底该怎么办啊,你可有听到?”
慕圣皱了皱眉说道:“我只听见他们介绍这蛊歹毒,说是这中毒者如有千万条虫在周身啃咬,痛楚难当,让人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就算是有修为之人,不到金丹期也不能敌。”
“这么说来我岂非必死无疑?”澹台新听闻脸色煞白。
“那倒未必,我早知你所修功法特异,兼之体质又异于常人,将这金蚕蛊封印起来,一时半会还不会对你有所伤害,听传闻鹋人有解蛊之术,我们不妨找其试试。”慕圣劝慰道。
“也只能如此了。”澹台新颓丧的说道。
“得了,既然咱们一时半会也想不出来什么好法子,不如想点开心的事吧!”慕圣劝解道。
“有什么开心的事啊?”澹台新愁眉苦脸的说道。
“比如咱们手上这些储物袋,咱们可还没有仔细看过,有什么惊喜也说不定哦!”慕圣笑着说道。
说着慕圣从怀里将储物袋和储物戒指拿了出来一字排开,将里面的物品一一掏出,钱财灵石堆了一地。
“看到这些东西,心情会不会好一些?”慕圣用开玩笑的语气问道。
澹台新用手捉起一把灵石道:“好像果然好点了呢。”
除了钱财灵石,还有一堆瓶瓶罐罐,有些标了名字,如回气丸等常用药,有些没有标名字,也不知道是些什么药。
澹台新问:“这些药里会不会有金蚕蛊的解药呢?”
“这个……这个……”慕圣闻了好几个瓶子,也无法判定,只得道:“我也不知道,这蛊术之前又没有接触过,简直不好判断。”
“要不我试试?”澹台新弱弱的问道,说着拿起一瓶从葛姓男子储物袋中取出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