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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二人迅速翻身上马,朝着城内冲去,数万人点燃的火把照亮了整座山道,连山中的野虎和野狼都不敢发出响动。【必去阁 www.bequge.live】
绵延数里,像是一条火龙一样消失在黑色的天际。
隔着河岸的孙承宗看到这一幕,并没有下令追击,他知道后金一定是出了什么问题。
短时间内应该不会再想着打仗了。
而此时稳住防线才是最重要的,但是朝廷的军费有限,再想打造宁锦防线那样的铜墙铁壁是永远不可能了。
而且皇上也没有修建防线的意思。
他的意思主动追击,可想要完全灭掉对方又何其困难,如果国内是个安稳太平的盛世,尚且有机会全歼贼酋。
如今这局面,能挡住已经是不易。
“驾…”
天色破晓,带着湿冷,今天不知道何时起了雾,视线变得不好。
离老远便看到无数等待进城的商队在另一个门排成长龙。
他们穿着厚重的棉袄,戴着圆顶帽,双手插袖,彼此聊着最近的见闻。
有挑豆腐的,有牵着骡子卖豆子的。
还有的是从西边来的胡人他们牵着成排的骆驼,戴着白色盘圆帽,蓝色的眼睛,高挺的鼻梁,似笑非笑的站在原地。
发现有很多人在对自己这边指指点点,偷偷藏笑。
这群胡人倒也不怒,想必这一路上习惯了,毕竟种族不同,第一次看,难免不习惯。
不一会开城门的时间就要到了。
盛京这座城市又要重新归于原来的繁华。【56书屋 www.56book.cc】
守门官吐了一口漱口水,抖了抖脖子,手持长枪的正想开门放人。
只听见大地滚滚…
尘土飞扬,这是重骑兵才能发出的声音,而且还是上万人的大队伍。
吓得那名守门官,立刻想要敲响警钟。
却突然看到从雾中杀出一骑,他身穿正白旗棉甲,大声的吆喝:“今天不许打开城门,违令者斩。”
“立刻封锁所有城门,这是 固山额真的 令牌。”
说完随手将令牌扔给了守门官,他接过一看,竟然是多尔衮的,吓得差点没掉在地上。
此时的多尔衮已经率领众骑冲向皇宫,身旁的亲兵告诉他。
正蓝旗并没有动,阿敏,代善,莽古尔泰也没有乱动。
这句话让多尔衮心里安了不少,只要八兄没事,他心里那颗心也就放下了。
谁也不能抢走八兄的汗位。
当看到那座模仿紫禁城的皇宫行在眼前时,他的内心产生了一丝涟漪。
如此宏伟的建筑,这世上还有哪座皇宫能比?
明国的京城自己看了,无非是城门比较高和大,论皇宫还是盛京的好。
“皇上有令,宣额真带刀进宫,其余人不得入内。”
守卫皇宫的正黄旗士兵,大声的呐喊者,这是给足了多尔衮的面子。
皇宫全面封锁也就预示着有大变。
莫非…
多尔衮来不及多想,快步的朝内宫跑去。
等到了地方,他发现殿中跪着一妇人。
而天命皇帝皇太极正危坐中间,他的旁边没有四大贝勒,也没有其他人。
只有 一个女人陪伴,连皇后哲哲都不在。
多尔衮撇了一眼,正是科尔沁部的庄妃,那个女人拥有北方女子少见的白皮肤。
脸型毕竟宽大,一般来说是宽脸盘子是憨厚型,但是她样子却非常的妩媚,一双桃花眼若隐若现。
厚厚的红嘴唇,以及那一撇一捺之间的风情万种。
像只小猫咪一样,依偎在皇太极的怀中。
脸上也没有出现少女的娇羞感,反而风情的朝一脸正气的男人看去。
多尔衮发现皇太极撇了他一眼,连忙吓得低下头:“大汗,发生了什么事。”
“孙承宗示威完便走了,奴才无能没能乘势追击。”
“嗯。”
皇太极沉思的点点头:“孙承宗的事情,我听说了,你做的很对。”
“范军师曾经说过 事出反常必有妖。”
“以孙承宗的打法,他不会这么冒然突进,如果你敢带兵追击,那才会让朕失望啊。”
“鳌拜这个蠢货不太听话,等会出去,罚他在山林中杀一只猛虎赎罪,天冷了,朕要穿虎皮,喝虎血,吃虎鞭才能心安。”
吃虎鞭?
多尔衮也吃过,吃完后那股子劲,能把土炕戳一个窟窿。
那庄妃岂不是。
但是他此时想的却不是这个,而且皇太极怎么知道他刚才和鳌拜的矛盾。
要知道自己从得到消息,再到入城这时间不到一晚上,这已经是大金骑兵最快的速度了。
那么皇太极坐落于宫里是怎么知道的,连自己和鳌拜的对话都一清二楚。
那自己抽食福禄膏他岂不是也知道?
好在皇太极并没有追究这个,他指向跪在中间的女人。
“看看这个邪恶的女人。”
多尔衮这时候才回头看去,一看不得了,原来皇太极的姐姐 莽古济。
她没有了往日的臃肿华贵,此时像个尼姑一样,静静的跪在原地等待上面的命令。
“这…”
一时间他也说不上什么好,难道姐弟两个发生了矛盾?
不过也不应该,平时他们姐弟两个也不怎么有仇,有说有笑的,就算发生了矛盾,也不至于封锁宫门啊!
皇太极松开了手,从庄妃的怀里拿了出来。
那股子温热的香气,让他放在鼻子间使劲的嗅了嗅,才叹道:“朕有罪啊。”
“一直以来真以为大金的敌人是明国,是蒙古人,是朝鲜人。”
“但是从今天,朕发现自己错了。”
“朕最大的敌人就在眼皮底下,就在这大殿中跪着啊。”
多尔衮看他痛心疾首的模样,连忙劝道:“大汗,万万不可多想,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无论如何,我都会永远向着您。”
他认真的闻了闻这大殿中漂浮着的香味,说不出来的香味,但是他明白,他爱这个女人。
不同于对妻子的爱,对父母孩子的爱,对战友同袍的爱。
这种爱他说不上来,但是能清清楚楚的感觉到,却又无法得到。
帐篷上也慢慢滴雨淋湿了。
那个女人为何如何有魅力,可恶,现在这种时候不能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