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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墨儿终于决定和水琳琅一起出去,因为叮当被关进铁牢房,所以带着葛青作为随从,燕子斜依旧骑着白马跟在马车旁边。【必去阁 www.bequge.live】
车厢之内,两人都是一言不发,气氛诡异非常,小墨儿觉得浑身不自在。
小墨儿只有和葛青说话:“葛青,你可知道城里有什么好玩的东西吗?”
葛青奉承小墨儿:“少爷要去哪里,小的自当带你去。”
“我要找花娘。”
葛青一怔,当着少姨娘的面,少爷的胆儿够粗呀,但他也不曾听见水琳琅只言片语的不悦,心想,姨娘毕竟不同正室,也不敢管少爷太多的事情。
葛青也不是蠢货,自然不能带小墨儿去那种地方,何况,水琳琅嘴上不说,但是她现在是小墨儿房里唯一的女人,但凡女人都有妒忌之心,心里也必不愿看到小墨儿去那种地方。
水琳琅拿小墨儿莫可奈何,但要收拾他葛青,也不必费多大的工夫,他可不能为了讨好小墨儿,而去得罪水琳琅。
“少爷,小的平日也少有出府,你说的花娘,小的委实不知道去哪儿找。”
“你个笨蛋,花娘自然要去青楼找了。”小墨儿偷偷睃了水琳琅一眼,要看她的反应,但是水琳琅没有任何反应,不禁好生失望。
“少爷恕罪,小的从未去过青楼,也不知道哪里会有青楼。”
“你跟叮当一比,可就差多了,叮当什么都知道。【56书屋 www.56book.cc】”
“少爷,小的哪敢跟叮当比呀,小的也只求尽心尽力罢了。”
“你尽心尽力地去打听一下,到底哪里有青楼,我今天就要去青楼。”
水琳琅忍了半天,终于忍不住了,一个暴栗砸了过去:“你要敢去青楼,我杀了你!”
小墨儿惊恐地望着她:“你果然要杀人灭口吗?你现在不喜欢我了,怕我把你的秘密抖搂出来,就要杀了我一了百了,是不是?”
小墨儿确实知道水琳琅许多秘密,水琳琅倒是不怕燕子斜,因为他已知道她的底细,但问题是还有一个葛青。
燕子斜也在暗暗担心,不知小墨儿知道水琳琅什么秘密,要是关乎聚宝盆一事,抖搂出来,他必然要杀葛青灭口。
葛青也是竖起耳朵,但是两人在车厢里竟然没有下文。
却是水琳琅捂住小墨儿的嘴,在他耳畔沉声说道:“你当真如此无情无义吗?”
小墨儿怒视着她,将她的手甩开:“是你无情无义,现在反倒恶人先告状。”
“买卖不成仁义在,就算我们相互不喜欢了,但终究还是要讲一些昔日的情分的。”
话到这个份上,小墨儿也有一些难过,他也不知道,两个人为什么会演变成今天这个样子,这是他不想看到的局面。
“娘子,你刚才是吃醋了吗?”
“没有。”水琳琅果断地不给他嘚瑟的机会。
“葛青,咱们去青楼。”
“好啦,我吃醋啦!”水琳琅狠狠地瞪视着他。
“那你心里还有一丢丢喜欢我的对不对?”
“你想得美!”
小墨儿心有戚戚,他本就是一个实心眼的人,任何话语,都很容易当真,她竟连一丢丢喜欢他都没有吗?
先到袭人斋,庄老头无精打采地坐在门口,看到潋滟山庄的马车,急忙迎了上去,先着葛青一步,搀着小墨儿下车,葛青只有去搀水琳琅,水琳琅并不是养尊处优的人家,竟不需要他搀扶,自己跳下了车。
庄老头急忙打恭:“小少东家,少姨娘,你们来了。”
水琳琅记起上次袭人斋的货物在吴县被劫,庄老头是受了伤的,忙问:“老人家,身体可好一些了吗?”
“劳烦少姨娘记挂,身体已经大好了。”
“花大娘可在吗?”
“在,快请里面坐。”
庄老头又吩咐一个小厮看着马车,还有燕子斜的白马,领着一干人等走向内堂,花大脚正在一只竹摇椅打盹。
庄老头叫道:“花大姐,小少东家和少姨娘来了。”
“哎哟,你个死老头,怎么也不叫一声,好让我出去迎接。”花大脚忙从摇椅起来行礼。
水琳琅看到花大脚大白天还有工夫打盹,想来袭人斋的生意并不怎样,但还是照例问了一句:“最近生意如何?”
花大脚叹了口气:“已经入夏了,生意越来越冷清了。”
“就没想想办法吗?”
“能有什么办法,多少年的生意都是这样,一到夏天,这些香就不好卖了。”
水琳琅知道,入夏之后,天气炎热,熏香的人也就不多了,因为熏香最好要在一个封闭的空间,才不使香气外流,但是夏天,家家户户都恨不得把门窗打开凉快,哪里还会熏香?
何况,买香的有很大的部分是小资的人家,附庸风雅,又没有余钱,他们都是焚烧一小块的香,让房间充满香气就罢,不像有钱人家,一天到晚可以焚香。
因此,不会在夏天买香拿来浪费。
“夏天也有佛诞,祭祀供神的香也没人买吗?”
“有是有,但这些香的价钱并不昂贵,没有人供佛的时候,会将上等沉香拿去焚烧,这些都是文人雅士拿去品香的,或者修道之人拿去自己用的,虽是敬佛,却也不肯给菩萨的塑像拿去享用,这些人都是叶公好龙。”
水琳琅又叫花大脚拿了账本过来,看了近来一个多月的收入,果然惨淡无比,虽说往年袭人斋的生意也是这般,但是经她接手,若然依旧如此,那她等于什么事也没做,在老祖宗和苏老爷面前也没办法开脸。
苏州城里的三处生意,与小墨儿未来的前途息息相关,她可不能得过且过。
接着又去永昌当铺和谢桥酒肆走了一遭,永昌当铺因为听从水琳琅远销的策略,生意渐渐有了起色,而谢桥酒肆因为来了说书先生,天天客满为患,自是不消说的。
眼下最让她犯愁的只有袭人斋的生意,望了一旁的小墨儿,他依旧一副没心没肺的光景,真不知道他的良心是不是被狗吃了,她可是为他的前途在奔波劳累,他好歹也装出一些积极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