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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墨儿和水琳琅也是跟着众人来到兰漪房,径直前往佛堂,苏老爷吩咐身边的老禄:“你到佛龛看看。【53言情 www.53yq.com】”
老禄果然就从佛龛取出一条黄布,上面用血写着诅咒小墨儿的话语,又是一种厌胜之术。
甘夫人面如土色,她倒小看了冯千西,想不到她也有这种手段,可她整天待在佛堂,香菱一直陪在她的身边,也没有机会做手脚。
“老爷,妾身冤枉啊!”甘夫人跪到苏老爷面前。
苏老爷叹了口气:“如今证据摆在眼前,你说冤枉也没用处,到宗祠去跪着吧!”
小墨儿和水琳琅接着回到匪报居,小墨儿奇怪地说:“娘子,那个血咒真的可以害人吗?”
水琳琅微微一笑:“自然可以害人,但是害的不是你,而是大夫人。”
“是娘做的吗?”
“不像吧?”水琳琅皱着眉头沉思,“你装中邪的事,二夫人又不知道,她怎么就那么巧在佛龛里放了一条血咒陷害大夫人?”
“就算我没中邪,娘也可以这么陷害大娘的呀,只是现在我一中邪,起到推波助澜的作用,更加逼真。”
“还是不对,我见二夫人的表情也很震惊,貌似她也想不清楚谁在陷害大夫人,何况,如果是二夫人陷害大夫人,香菱何必等到今天,咱们做的这一场戏,仿佛就跟陷害大夫人的幕后之人配合似的。”
小墨儿点了点头:“这么说来,是在我装疯卖傻之后,才有人将血咒放到大娘佛堂的佛龛,大娘房里总共只有两个人,一个是翠姑,一个是香菱,最有可能做这种事的只有香菱。【必去阁 www.bequge.live】但是我是忽然中邪,事先无人知道这个消息,香菱若想利用我来陷害大娘,时间根本就来不及。因为香菱时刻都在大娘身边,我一出事,她就跟着大娘赶了过来,根本不可能准备血咒。”
“是呀,要么血咒事先就准备好了,要么陷害大夫人的另有其人。”
“香菱为什么要陷害大夫人,她一向就是大夫人的心腹。”小墨儿挠了挠头,百思不得其解。
“都到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思斗来斗去。”
“娘子,聚宝盆拿回来了吗?”
“在大少爷手里。”
“也好,放在咱们身边比较不安全,大哥武功高强,没有人能从他的手里把东西抢走。”
水琳琅习武出身,见过苏砚的身手,似乎还在苏煌之上,苏煌想从他的手里夺走聚宝盆,也是一件相当困难的事。
说着,叮咚来报,说是申湘裙赶来了。
水琳琅将她迎到屋里来坐,笑道:“二嫂,听说你有喜了,我还没去恭喜你呢!”
申湘裙面颊染上一层胭脂色:“琳琅,你还是叫我名字吧,就别叫二嫂了。”
“湘裙姐姐,你有喜了吗?”小墨儿兴致勃勃地跑了过来,把耳朵贴在申湘裙的小腹,“我听到咕噜咕噜的声音,是小宝宝在嘘嘘吗?”
申湘裙无语地望着小墨儿:“才一两个月,怎么会嘘嘘呀,再说,嘘嘘是咕噜咕噜的声音吗?”
“湘裙姐姐,范大夫有没有说是男孩儿还是女孩儿?”
“我也没去问呀!”
“我猜是个女孩儿。”
“为什么就不能是男孩儿?”听说舒盈春也怀孕了,他们肚子里的孩子是男是女,至关重要。
“我喜欢女孩儿,以后你的女儿要是出世,她的屁股一定像你似的,扭呀扭的,可以勾引男人,多好!”
“小墨儿,你敢调戏我,你知不知道我现在是你二嫂,信不信我告诉你二哥?”申湘裙追着小墨儿乱打。
水琳琅想到申湘裙怀着身孕,要是出点意外,可是大大不妙,急忙过去劝解,说道:“小墨儿,你别闹了,没得摔了湘裙。”
又将湘裙扶到紫藤靠椅坐下,问道:“湘裙,你是有事来找我们的吧!”大夫人刚刚被罚去宗祠,她就上门,自然不会无缘无故。
“琳琅,你老实跟我说一句,血咒的事到底怎么回事?”
“不管你信不信,不是我做的。”水琳琅自从进入潋滟山庄以来,除了设计害死苟富贵,还没用过任何卑鄙的手段害人。
当初设计苟富贵,纯属是为耘姑和朱薙报仇。
甘夫人虽然用心险恶,但是至今没有与她直接冲突,她自然也不可能出手,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是她做人的基本原则。
人若犯我,礼让三分。
人再犯我,斩草除根。
“可是血咒的事,也太巧了。”
“湘裙,你心中还怀疑谁,除了我之外。”水琳琅一直知道,申湘裙是个有想法的人,一个年纪轻轻的女人,能把生意做的那么大,没有一点能力,说出去也没人相信。
“既然不是你做的,我就先告辞了。”申湘裙站起了身,她自始至终就没怀疑过小墨儿,因为在她眼里,小墨儿终究太小,不像会有这么阴谋诡计的人。
申湘裙随即就带小风筝走向濯香苑,苏砚已经回府,她还是第一次去见他,想不到与他重逢,她已成了别人的妻子,而且成了至亲,这种感觉,除了自己,只怕没有人能够理解的了。
玳儿急忙前去禀告,舒盈春亲自迎了出来:“湘裙,你可来了,我还盼着沾沾你的喜气呢!”
申湘裙笑了一笑:“是我要沾沾你的喜气才是。”
舒盈春心下恻然,申湘裙肚子里怀的是苏家真正的血脉,而她怀的只是一个野种,虽然苏砚包容着她,但她始终觉得亏欠苏砚。
因为爱,所以觉得亏欠。
有时,她真的希望自己可以不爱,这样自己就可以麻木,也不会受到良心的谴责。
“大少爷在吗?”
舒盈春将她迎到客厅,又吩咐玳儿去请苏砚。
苏砚一袭白袍走了出来,申湘裙急忙上前欠了欠身:“见过大少爷。”
“免了吧,自家人不必拘礼了。”
申湘裙望着眼前的男人,眉目清秀,像她初识他的时候一样,人生若只如初见,如何?
她成了他的自家人,也不过是他的弟妹,她又望了舒盈春一眼,金陵第一才女,御赐姻缘,她是永远无法企及。
顾小曼的事,她已听说了,苏砚心里的伤,这个女人能够抚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