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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除却刚才一点,海蝉儿还有一点未曾想明白——即唐僧为何和陈光蕊这么相似,虽海蝉儿未曾见过陈光蕊,可先前殷开山这么一说。【56书屋 www.56book.cc】
海蝉儿便很是怀疑,殷开山不会说谎,殷开山定是见识过陈光蕊,而既是见过光蕊,那当知晓光蕊容貌。
可光蕊容貌竟和唐僧很相似,这可着实奇怪,真要说明:除却血缘关系,亲子关系才极有可能相似,而唐三藏可是和那光蕊并无任何干系,可依旧长相相似。
这还真的是……怪异至极啊。
想不通……想不通……
海蝉儿稍紧了紧衣服,只道是天凉了一个好春啊,而海蝉儿本就身着薄缕,且清风拂面,略有寒意。
海蝉儿忆出了《多心经》、《七十二经》、《涅槃经》三经,愈理解愈发晓得三经的精妙之处,不可与之道也。
时光飞逝,一夜过去。
海蝉儿轻拂了一下晨露,稍稍掸了一下衣服,站身起立,望着长安逐渐由沉睡变得清醒,万物复苏,生机勃勃的一天……开始了。
太阳露出了半个头,天边一片红霞纷飞,预示着今儿个又是一个艳阳天,海蝉儿站在昨天卖鱼老头的摊位上,等待着李彪的到来。
假以时候,一老头挑着担子,三步并作两步,一晃一悠之间竟已来到了海蝉儿近前,看这老头虽已年近古稀,却身子骨硬朗的很啊。【56书屋 www.56book.cc】
“这不昨儿个的小孩儿吗?我说你这小孩儿,又不摆摊位,占着我的摊位干什么?赶紧离去,休要阻碍我做生意。”
李彪放下担子,从其中一个框篓中搬出来一个案板放于面前的青石板台上,海蝉儿眼角,一眼便瞧见了两个框篓当中摆放的全是鱼。
“昨儿个同老爷子你聊天甚是欣慰,我忍不住今儿个还想来讨教讨教老爷子一番。”
海蝉儿不动声色的说道。
“你这小孩儿,我怎不觉得我同你昨天聊天很欣慰?小孩儿,你又有什么怪心思?还是有何问题?你直接问,我可以告诉你就告诉你,我不晓得的东西我不会说。”
李彪对海蝉儿的印象很深刻,因为正是海蝉儿昨天提起了一些他一直不愿意回忆、一直想要躲避的东西。
然,该来的是否还是要来。
“既是如此,我也不必绕圈子了,我来想问问你:是否正是当年伙同刘洪行凶之人——李彪。”
李彪先是面色平静,随即便满脸恐惧,面色抽搐,怒目而视,然后浑身颤抖,手背青筋暴露,似站立不稳,双手撑住了案板。
“小孩儿,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我可不知你刚才所说究竟是甚?老头我已经过了这么久了,像你这般将我误作他人可还是头一遭。”
李彪摇了摇头说道,“我可不是大众之脸,你莫要将我认成他人了。”
“李彪,我不是那殷府,或是李府之人,我不会抓捕你,我乃一个过路之人罢了,只因好奇才来询问,我不会将你之秘密说出去。”
海蝉儿慈眉善目的说道,“这么些年了,想必你还是不太好受吧,每每做梦都会梦见当年之事,让你后怕不已,心有余悸。”
“我不晓得你在说什么,快些离去吧,我要做生意了,你刚才说的东西,我根本不晓得,我全当没听见,速离去吧,离去吧。”
李彪已然恢复了一些平静,竟开始赶人离开了。
“李彪,到了这个时候了,还想着烂在肚子、带进坟墓里面吗?这么些年过去了,你难道还没有领悟彻吗?你还没有领悟透吗?”
“正所谓凡世间种种,皆过眼云烟而已。”
“你这小泼皮,你认为你这么说,我就会告知你吗?不可能,你还是打消这种想法吧,我是不会告知你当年的事情。”
然,李彪这么说,算是不打自招了,这个李彪果真就是当年的那个李彪,那个伙同刘洪的李彪,其实并未死亡,且李彪方才的反应,更是应征了这一点。
而这,即可说明昨天为何李彪会露出那种表情,李彪果然晓得当年的内幕,而且还是清楚至极的内幕。
海蝉儿心中有了底。
“李彪,你这一手不打自招可谓让我吃惊,我也休说废话了,我也不怕老实告诉你,我乃你杀死的陈光蕊之子的徒弟,我之所以如此刨根问底,主要便想找出当年之凶手。”
海蝉儿忽的一脸狰狞的说道,“所以,李彪,只要我将你之身份告知殷、李二府,想必,你已半只脚踏入棺材板里面的身体可遭受不住折磨。”
“你……你想干什么?”
“戴罪之身,岂可容你安然无恙?潜逃几十年,终会落网,正可谓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李彪,你要真有胆气,你就抵死不说。”
“你……你竟威胁于我。”
李彪很怕死,这一点无须多言,越到老,越怕死,对于死亡的恐惧让李彪屈服了,“我……我……”
“李彪,你要明白一点,你杀了人,这是无可争议的事实,而我,只需要你将当年之事告知与我便可,寻死寻仇我不会做。”
“既是如此,那我便说道出来。”
李彪面容晦涩,很是无奈说道,“你可要信守承诺。”
“出家人不打妄语。”
“当年,刘洪找到了我。给了我许多的银子,我当时何曾见过这么多的银子,顿时就被刘洪俘虏了。”
“待的刘洪同我来到了洪江渡口之际,刘洪才讲出要我帮忙之事——竟是要杀了即将上任的新科状元——陈光蕊。”
“我虽不认识这个陈光蕊,可我却知杀人一事着实可恶,我胆小怕事,遂想躲开不答应。而这时刘洪却告知我:他乃京城刘府之子,显赫世家,如若我不帮忙于他,他威胁于我说将千方百计找到我直接处死我,让我痛苦一生,而我要是帮助于他,自是跟着他荣华富贵享之不尽。”
“因此,我屈服了,依他所言,有他的保护。决计不会让我出事,我当时出于对银子的狂热追求和他的淫贼之下,遂还是被他逼迫上了他的贼船。”
“于是,我们杀了陈光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