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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对方没有动手,而是死死捂住我的嘴巴。【53言情 www.53yq.com】
我下意识抓住了对方的手腕子,摸到了对方的脉搏,这才松口气,是人。
但他大气不敢出,死死捂着我的嘴巴,这时候,外头有脚步声,声音很轻,似乎是那种帆布鞋发出的。
在里面闷热得很,这家伙的手上出汗很严重,顺着他的手,顺着我的脖子在往下流着。
从缝隙中,有个人影从柜子前走过,走的很慢,但这个高度,我看不见样子,只知道,应该是个女的。
“别躲了哦,你迟早是要陪我玩的,不玩怎么行呢?”
“你躲着也迟早是个死,乖,听话点,这次我温柔点,怎么样?”
听声音,还是个很温柔的女人。
我心里纳闷,难道我猜错了?这里的不是仵作?
女人一直在重复着这几句话,一边说,一边在往前走。
整个过程,我十分煎熬,柜子里有腐臭味,汗臭味,还有血腥味!
没错,之前我闻到的血腥味,感觉跟这个很像,但我只是对气息很敏感,不是狗鼻子,分辨不出来是又不是。
我内心的煎熬仅仅只是环境的,但我身后的人,心脏剧烈跳动就从来没有停下来过。
整个过程持续了约莫十分钟左右吧,完全听不见声音了。
他才缓缓松开了声,在我耳边小声说道:“宋爷,我还以为你们出不来了。”
这声音……是王佑人!
“胖爷?”我开口。【53言情 www.53yq.com】
他又捂住了我的嘴巴:“小声点,宋爷,让那个女仵作听见,我们都要完蛋,这东西很邪门,她是人,不是邪祟。”
“但我感觉她表现出来的东西,比邪祟还厉害。”
仵作,还是个女的?
一时间,我有点分不清这到底是现实还是梦境。
砰!
忽然,柜子的门猛然打开,一张从中间裂开一条缝的女人的脸陡然在我们面前放大。
我内心也遏制不住紧张起来,剧烈跳动!
但没有完全机车,我抬手想要动,胖爷在后面大概是想拉我到他的身后。
可没有成功,这一系列的动作才出来,这女人不知道撒了一把什么,我只觉得香得让我干呕。
随后大脑快速失去意识,软软倒了下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双手疼得要命,才缓缓醒来,定睛一看,我被吊起来了,双手上捆着铁链,手腕上都是血。
这是一个不大的山洞,居中的位置能看见一张石桌,石桌上放着两盏煤油灯,旁边有个大木箱子,里面发出腐烂的恶臭味道!
桌子上,箱子边缘,还有周围的石壁,地上,到处都是血渍!
胖爷就吊在了我的旁边,他身上到处都是伤口,十分吓人!那些伤口虽然很深,但是不致命。
活脱脱的就是在故意折磨,胖爷一直都在流血。
“胖爷!胖爷!醒醒!”我喊道。“快醒过来,我们想办法离开这里,必须给你止血。”
王胖子却没什么动静,口水顺着他的嘴角往下流,要不是看见他起伏的胸口,我都得觉得他已经死了。
我让自己晃动起来,手腕更疼,但没办法,只能这样晃动着,我才能踢到他。
“胖爷!醒醒!再不醒的话,要出大问题了。”
“胖爷!”
一边喊,一边踢,他总算是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
“宋爷……”他抬眼看了我一下,脸色惨白。“我们怕是出不去了。”
“少说丧气话,闯爷他们都还没被抓到。”我宽慰他。“要是在旁边山洞没有招到我们,会退出来的。”
“闯爷也没死?”王胖子欣然问,但这种激动只持续了一瞬间,随后他的神色再度变得绝望起来。“旁边的山洞吗?”
“两旁的山洞都是机关,进去就出不来,张旭,赵蝴蝶都没能出来。”
他说话的时候,我注意到他脸上有还没完全花了的油彩妆容,跟纸人那种腮红一模一样。
想来他们是伪装成纸人,从第一个宫殿混过来的。
这办法倒是很巧妙,但治标不治本,出去的时候,依旧可能出事。
“没关系。”我告诉他。“除了闯爷,还有个人,他很厉害,力气很大。”
“缝尸匠?”王胖子问。
我见他那神色,真的就差快哭出来了,便问:“你……你怎么知道?”
“这个邪法叫四狱杀,地狱的狱。”王胖子回答。“必须要用四个行走在阳间的阴人,四小阴门最合适不过。”
“除了外面的一个,子丑寅三座宫殿,各有一个,其中一个苏醒,阵法就自动启动,外面的那个,负责赶尽杀绝。”
“他跟你们做的一切都可能只是假象,一旦其中三个有一个失败,他就会被阵法控制,大开杀戒,弥补失败的那位犯下的错。”
“没办法了,宋爷,这个阵法虽然也能破解,但是符咒分别在四个阵眼,且不说我们能不能找到阵眼,就是避开他们,都是一个难题。”
被他这么一说,现在我也开始紧张了,虽说通灵血咒可以让我知道丁默的心事。
但有阵法加持的话,这种情况可能要另当别论!
扎纸匠被我们用青龙香阵压制,出不来,这算不算是失败?
要是丁默启动的话,以他那种超脱常人数倍的力气,还有那把削铁如泥的剑,我们几乎没有胜算。
说着话,我又注意到那张桌子,心里头有不好的预感,但还是开口问。
“这家伙是打算就这样把我们放在桌子上解剖吗?”
“问的好,看看我就知道了。”王胖子苦笑。“她不会马上解剖,她想把我们折磨致死,我好不容易逃出去,却始终没能躲开她。”
“否则我只想往回走,这钱,不该是我挣的。”
“她哪里去了?”我又问。
王胖子摇头道:“不清楚,或许是闯爷还没事,她察觉到还有活人,去抓了吧。”
说着,他抬头看了看铁链,道:“上头有锁,我倒是能开,可咱们即便出去了也不是对手,她手里的手术刀太邪门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