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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打扫的工作并不繁重,除了家具上落了一些浮尘以外,没有什么需要特被费力的地方。【必去阁 www.bequge.live】
鹿鹿拿掉沙发上的防尘布,把餐具重新洗刷了一遍,张宇说这里的有的东西她都可以用,只是尽量保持完好就ok了。
鹿鹿是个典型的厨房控,这个厨房的超大空间和丰富的中西式餐具完全满足了她对厨房奢侈的欲望。
她小心翼翼的洗刷这些精致的碗碟,然后擦干在分门别类的一一摆回到橱柜或者架子上,最后抹了下大理石操作台上的水珠,看着晶莹剔透的高脚杯和不染纤尘的台面,满意的翘起了嘴角。
客厅的一边墙是个巨大的落地窗,光线很通透,方向斜对着书房。
此时窗户完全打开,夜风带着一丝丝凉意拂过灰色的亚麻窗帘吹进来,吹干了鹿鹿鬓角滑落的汗珠。
鹿鹿走到窗前,看着窗外亮起的万家灯火,还有远处海市的标志性建筑上晃动的彩色霓虹灯,心情出奇的平静。
终于有了自己的家,有一盏属于自己的灯火,虽然只是暂时,她此时的内心已经是相当满足了。
乔慕安站在楼下,看着十二楼亮起久违的灯光,一抹纤瘦的身影走到窗前,仰着头看向远方,不知道在想什么。
她在想什么?乔慕安看着她伸手关上窗户,消失在视线中,嘴角扬起一个好看的弧度。
鹿鹿拉好窗帘,转身看见客厅另一头,没有开灯的书房光线很暗,她的身影刚好倒映在书房的玻璃门上。【必去阁 www.bequge.live】她看着那一排放满各种书籍的书架,鬼使神差的走了过去。
她手划过书架上罗列整齐的书籍,看得出书的主人知识很渊博,因为书架上很多英文书,还有繁体字版的书籍,经济,法学,美学,还有一些国内外作家写的小说,涉猎相当广。
她拿起一本英文书,是法国作家马克里维的偷影子的人的英文版,她看过中文版,文笔很细腻很感人,她忍不住开心的笑了起来,以后有时间可以看看英文版。
她把书放回去,动作有些迟疑。应该可以看吧?鹿鹿有些纠结,毕竟这是别人的东西,随便动别人的东西是不太好哦。
但是她转而一想,张宇说了,这个房子留下的东西她都可以用,应该也包括书吧?嗯,看得时候小心一点别弄坏就好了。
鹿鹿满意的笑了,毕竟让这么一个爱看书的人,对着一整排书架的书视而不见,那简直是不可能的。
鹿鹿从左往右,指尖划过每一本书,直到瞥见书桌上放着的时钟指向九点,才意犹未尽的收回手。
出去之前,她忍不住又看了一眼桌子上的闹钟,很特别的造型,就像是小孩子画笔下的闹钟形状,形状甚至还有些歪,右上角有一个铁制蜻蜓形状装饰,身体上的红漆已经有些脱落,露出底下的铁质骨架,斑驳的痕迹,看上去有些年头了,但是时间走的还是很准。
看不出房主人还是个童心未泯的人。鹿鹿笑笑,关灯离开。
锁好门窗,鹿鹿从鱼台小区出来,忍不住又回头看了一眼她未来的小窝,嘴角抑制不住的泛起笑意。
也许是因为太开心,九点多了还没吃晚饭,她竟也不觉得饿。
她步履轻快的朝地铁站走去,盘算着明天就先带些日用品和换洗衣服搬过来,其他的东西慢慢再挪,周末还可以让桃子和李成帮忙,顺便让她门看看自己的新家。
鹿鹿一路上都在欢快的计划着以后的生活,脸上始终带着笑意,直到在小区门口再次见到范越泽。
鹿鹿整个头脑都被房子的事情占据,以至于忽略了范越泽,也许这就是所谓的乐极生悲吧。
她径直往小区里走去,手上拎着给桃子买的蓝莓,完全忽略了站在树影下的高大身影。
然而从她一出现,就已经进入了范越泽的视线。范越泽没有说话,从树影下走了出来,但是他发现鹿鹿完全没有注意到他,抑或是故意忽视了他的存在。
“鹿鹿。”范越泽叫了一声,声音不大,却足以让鹿鹿浑身一抖。
鹿鹿怔了一秒,意识到是范越泽,假装没有听见,加快脚步往小区里面快速跑去。
范越泽造就料到她会躲着自己,三步化作两步跨上前去,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鹿鹿!”
鹿鹿见跑不掉,认命的转过头来,冷冷的看着他,连一句干嘛都懒得问。
俗话说好聚好散,既然他这样纠缠不清,那就别怪她翻脸不认人。
鹿鹿冷冷地扫了一眼范越泽握在她胳膊上的手,范越泽识趣松开。
“你在躲我。”范越泽看着她说,口气有些咄咄逼人。
“你看出来了?”鹿鹿看着他,口气带着嘲讽。
范越泽有些无奈,遂转移话题,“你做昨天晚上去哪了?”那句我等了好久最终没有说出口。下那么大的雨,他一直等到十二点都没有见她回来。
鹿鹿有些想笑,“我去哪关你什么事?”随机又想到昨天下那么大的雨,他一直在这里等她,鹿鹿没有来的有些烦躁。
“你一定要这样跟我说话吗?”范越泽有些无奈,话里甚至能听出一丝恳求,他的鹿鹿,以前从来不会这样的。
“不喜欢你可以不听。“鹿鹿转身就走,她也没想到,自己竟然还有这样尖酸刻薄的一面。
范越泽好不容易等到她,哪里肯就这么放她走,他闪身挡住她的去路,背着光,目光闪烁,“我爱你,我知道你也爱我。”他口气笃定,目光灼灼的看向她的眼睛,寻求肯定。
鹿鹿听到他说爱,抬起头,眼中带着一丝凉薄,“我爱过你。”声音很轻,却足以让范越泽一直以来的自欺欺人轰然倒塌。
范越泽像是受了什么重创一般,高大的身躯掩饰不了内心的落寞,“真的,回不去了吗?”他艰难的问出这几个字,鹰一般锐利的眼眸瞬间失了神采。
鹿鹿抿着嘴唇没有说话,但是看向他的眼神说明了一切。
范越泽忍不住苦笑,无声地松开手,看着自己曾经爱过着并且现在一直爱着的女人的背影,离自己越来越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