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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不得不说,姜还是老的辣。【53言情 www.53yq.com】
至少我就没想到这一点。
如果狗儿爷再早一点来到这个无梦之境或许可以给我更多的帮助。
“这照片看来就是想让我对你们产生猜忌。”我就准备把照片给撕掉,狗儿爷却叫住了我:“等一下,拿给我再看看。”
我把照片递了过去。
他仔细看了半天,才眯着眼睛道:“如果真像你说的那样,这照片只是为了让你和我们产生猜忌的话,这手段就有些拙劣了,他难道就不知道只要你拿出照片来和我们对证的话马上就能够发现这照片是伪造的吗?”
他说得没错,所以对方根本没必须这么做。
母亲在一旁轻声说道:“如果不是想用它来挑拨离间的话,那么这照片会不会是一种提示?”
提示!
我和狗儿爷对视了一眼,没准我母亲的猜测还真没有错,不然确实解释不通为什么对方会留下这样一张照片。
可对方想要提示什么呢?
一旁殷无语说道:“他是不是在提示你父亲和狗儿爷在梦境中也会有与他一样的下场?”
我的身子一哆嗦,这小子还真是敢想。
和水校长一个下场不就是被人杀害吗?
水校长死不了,他是筑梦师,在这个梦境中他可以随意构筑某个梦境,但他却可以不死。
我父亲和狗儿爷就不同了,他们在梦境中是没有一点特殊的能力的,他们还必须遵循着这个游戏的所有规则,还有就是他们如果在梦境中死去,同样在现实世界里他们也会一样的死去。
所以说这一点对于我父亲和狗儿爷来说是很残忍的。
那个家伙或许可以在梦境中无限死去,以各种角色的身份死去,又以新的角色身份活过来,但我父亲和狗儿爷不可能像他那样。
如果殷无语这乌鸦嘴说的是真的,那么我父亲和狗儿爷就太危险了。【必去阁 www.bequge.live】
所有人的目光都望向了殷无语,殷无语愣住了:“老大,难道我说错了?”我摇摇头,有些无语,狗儿爷拍拍他的肩膀:“你只是说了句实话,再说了,你的话也算是给我们提了个醒儿。我倒是无所谓,我的身边有很多的保镖,但你父亲就不一样了,他还要上班,他原本就是公交车司机,车子走在路上就不好说了。”
狗儿爷并不是在吓我和我母亲,他说的是事实,父亲是开公交的,车子在路上很可能会遇到这样那样的车祸。
“那怎么办?”母亲有些急了。
我对母亲说道:“妈,你别担心,吉人自有天相。”
母亲却说:“这不是天灾,是人祸,人家都已经设计好了,你爸根本就是防不胜防,不行,等他回来一定要让他请了假呆在家里,还是呆在家里安全一些,在小祠堂口,他们要有什么小动作我们也好应对。”
狗儿爷却摇头道:“也不尽然,如果真是对方设计好的,就算他请假呆在家里也会出事,祸从天降也说不定。虽然这儿是小祠堂口,但真要出事你们同样是防不胜防的。”
母亲的神情有些黯然,狗儿爷说道:“你也不用太担心,别乱了自家的阵脚,让小白多陪着他父亲,这样有可能化险为夷。”
母亲有些不明白,我也望向了狗儿爷。
狗儿爷说道:“任何人都可能死在这个梦境中,只有你不会,你是唯一的一个玩家,你若是死了那么这个游戏也就结束了。对方如果想要直接弄死你的话根本就不用这么复杂,虽然现在我还没想明白让你进入无梦之境的意图,但我相信绝对不是想要弄死你。”
我用力地点头:“好,这段时间我就寸步不离地跟着我爸。”
听我这么说母亲的神色好了许多。
狗儿爷站起身来:“我走了,我这边也好好查一查,那个家伙可能会以什么样的身份重新出现在这个梦境中,有消息了我再通知你。”
狗儿爷走了,殷无语也跟着走了。
院子里只剩下我和母亲。
“小白,看来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多了,这一回是你的父亲和狗儿爷,下一回呢?还有那个水云儿现在还被关在警察局里,局势越来越被动了。”
我叹了口气:“妈,我已经很努力了。”
她拍着我的后背:“妈知道,但时间不等人。”
我眯缝着眼睛,目光望向院门:“他们之所以逼这么急不也意味着留给 他们的时间也不多了么?其实我们都在与时间赛跑,只不过他们在暗,我们在明,他们控制着这个梦境,我们却只能被动应对。”
我们必须变被动为主动,否则的话迟早会被对方玩死。
我突然想到了一种可能,对方不敢把我怎么样,但却用这样的方式通过无梦之境来削弱我在外面的力量。
对方知道在外面我最大的几个助力,一是我的父母,二便是狗儿爷和狗蛋儿,再说是我身边的殷无语、祁红玉和水云儿。
当然,还有段洪斌他们三个以及赢勾和刑天。
只是这几个人却不是梦境能够杀得了的,对方同样也没有把握,因为他们一旦被带入这个梦境说不得以赢勾和刑天的手段直接就能够把这个梦境撕成碎片。
也就是说,我现在的实力已经到了一个足以让对方忌惮的地步。
“也不知道如今外面是怎样一个情况。”我很是感慨地说了一句。
母亲说道:“你不是说过吗?这里的一周才相当于外面的一天,你进入梦境才几天,一周的时间都没有到,外面应该不会有太大的变化。”
我点点头,外面其实我并不怎么慌,毕竟赢勾与刑天都不是好对付的,有什么事情他们自己就能够应付。
倒是在这个梦境之中我却不敢太大意。
那个水云儿从房间里走了出来,一脸的不悦:“我说,你们一直在这儿闹个不停,让人怎么睡啊?”
我扭头看向她:“没睡着?”
“睡着了,刚醒!”她打个哈欠说道。
我翻了个白眼:“睡着不就结了,既然都已经睡着了还怕人吵吗?”
她不再说话,坐下来自己倒了杯茶一大口便喝了下去。
我问道:“对了,你睡着的时候会不会做梦?”
她似乎被我问住了,她抿了抿嘴唇:“在来你家之前我还真好像没做过梦,不过刚才我却做了一个怪梦,梦到一个男人被几个混混追打到了一处巷子里,最后他被几个混混用刀给捅死了。”
我瞪大了眼睛:“你还记得那个男人的样子吗?”
她点头:“当然记得了,我自己做的梦怎么可能不记得呢?我甚至还记得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呢。”
“什么时候?”母亲也有些紧张起来。
“应该是明天晚上吧,在海关大楼附近,当时海关大楼顶的那个大钟显示的时间是九点四十三分。”
“为什么你能够确定是明天?”我又追问道。
“你傻呀,那儿有个云岩电影院,电影海报上写着:‘今日上映’时间正好是明天,还有什么问题吗?”她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话像是累了,又打了一个哈欠。
“你看看那个男人在不在这张照片里?”我把照片递给她。
她只是看了一眼:“咦,还真有他,喏,最左边的那个。”
最左边的?我和母亲凑上前一看都傻眼了。
原本我们以为出事的人会是我父亲又或者是狗儿爷金不换。
可是站在最左边的人分明就是水校长。
这家伙不是已经死了吗?难不成他还要再死一次?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好像已经超出了我的认知,这也太不科学了。
不过想想也正常,这个无梦之境原本就没有什么科学可言。
明天晚上九点四十三分水校长会在海关大楼附近再死一次,这一次是被几个混混用刀给捅死,这事情想着就十分的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