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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胤轩并没有着急回答司马骞允的话,而是朝着排列整齐的那十几个人走去。【必去阁 www.bequge.live】
他停在那十几个人的跟前,伸出手轻轻的抚摸着簸箕上的草药,感受着草药散发出来的特有的药香味,眼睛闪过一丝异样的情愫。
司马骞允和夏子曦也不说话,定定的看着他,等待着他的选择。
说实话,对于龙胤轩的举动夏子曦还是很佩服的,以前虽然见过这个少年,但是他普通得都无法入他的眼,短短的时间内,少年变成熟稳重了不少。
他这样的一个举动,夏子曦扪心自问,如果让他像他一样为一个女人,经受那种蚀骨的疼痛,他想也许他可以做的到,但是不会像龙胤轩一样如此决绝的吧。
“我……想好了,开始吧。”
龙胤轩看着冰门之外,眼光似乎透过这扇门,在看一个无比珍惜的东西,虽然语气毫无波澜,但是从他的眼睛却看到了无尽的柔情。
夏子曦和司马骞允对视一眼,本来以为他会放弃的,没想到最终他还是选择走上这条路。
龙胤轩话音刚落,转过身,目光坚定的望着司马骞允。
这一刻,司马骞允仿佛被他的目光所刺痛。
他不知道自己这样做是对是错,但是眼前的情况,确实不容他再有任何的质疑。
司马骞允朝夏子曦点了点头,示意他马上开始。
夏子曦看了一眼龙胤轩,再看看自己身边的兄弟,眼中神色复杂,不过最终还是动手了。【必去阁 www.bequge.live】
问题来了,刚才司马骞允说的第一个步骤就是要经过药池的浸泡方可,但是这里却没有任何可以容纳药水的地方。
“司马老师……”
龙胤轩不由得疑惑的问出声。
司马骞允没有理会他,而是和夏子曦同时运起元气,将身上所有的元气全部都聚集在手中,直到手上仿佛有了实质的光柱。
他们这才对准拱门进来一点的位置,缓缓的将元气注入那个地方。
随着元气的注入,靠近拱门得那块冰面慢慢的开始融化,而且面积越来越大,越来越深。
直到那个地方的融化的空间能够从容的容纳一个之后,他们这才停下手中的动作。
龙胤轩站在旁边,看得目瞪口呆的,尼玛呀!没想到还能有这样的方法。
虽然已经人为的挖出了一个空间当作药桶,但是里面的水温却还没有达到能够让那些草药发挥作用的温度。
两人对视一眼,然后转头面向火房,手上的动作未停。
强提一口气后,通过两人的默契协作,将一致漂浮飞旋在空中的火球朝自身的方向吸引了过来。
司马骞允和夏子曦两人手中各自用元气控制着一团火,处于两手的掌心之中,但是又不让它贴近自己的手掌。
但,即使是这样,两人还是难以抵挡火球的超高温度,四只手掌一小会的时间就变得通红了。
他们抓准时机,突然眼神一凛,将手中的火球推到刚才‘挖’出来的那个人工药桶。
火球刚一碰到里面的水,它周围的水就‘咕噜噜’的滚了起来。
过了一小段时间,那些水泡才慢慢的降了下去,司马骞允这才吐出一口气,收起气息。
夏子曦因为对于药理医术方面比较懂,所以接下来后续的工作由他一个人来进行。
只见他熟练的将刚才那十几个人捧进来的十几个簸箕的药材按照顺序,一点一点的添加到那滚烫的药桶里边。
大概差不多半个时辰之后,这才将那些药材尽数扔进去。
司马骞允大手一挥,将那些端着簸箕的十几个人打发出去。
夏子曦看了司马骞允一眼,似要让他再确认一遍。
“胤轩,这次脱胎换骨,一旦开始就不能再停下来了,你可想好了?”
司马骞允不确定的问道。
看着浮在水面上的那些药材,龙胤轩认真的点头,然后开始去掉自己的外衣。
司马骞允见状也不再多说什么。
“那好,既然这样,你一定要坚持下去,切不可半途而废,我还有事,这期间子曦会一直守着你的。”
“嗯。”
司马骞允看了龙胤轩一眼,最后大踏步离开了冰室。
“进来吧。”
夏子曦示意龙胤轩下去。
龙胤轩丝毫没有迟疑,穿着一件单衣,缓缓的朝着药桶走去。
到了药桶边沿,没有任何迟疑的,他直接滑身下去了。
因为有异物的加入,原本平静的药水,突然之间变得疯狂起来。
那些药水以龙胤轩为中心,围着他开始旋转起来。
一会的功夫之后,龙胤轩的身周仿佛有一个隐形的通道一样。
那些药水混合着草药,一股水柱突然围着他一跃而起,一边不停的旋转,一边迅速的将他整个人包裹起来。
但是,那股水柱仿佛是长有眼睛一样,并没有贴近龙胤轩的身体,而是在他身体的周围留出了大概五公分的距离。
即使那些药水没有触碰到自己,但是龙胤轩还是觉得仿佛有无数的气流,随着自己的毛孔肆意的钻进自己的身体。
而且那些气流进入自己的身体之后并不安稳,反而在自己体内疯狂的乱窜,把他折磨得都想直接一头撞在冰面上,一了百了算了。
“啊!!!!!”
龙胤轩发出一声痛苦的喊声,整个冰室都因为他的叫声而微微的震动。
见此情况,夏子曦不由得担心起来,如今他根本就看不见水柱里面的龙胤轩,只能提醒他,为他加油打气。
“龙胤轩,坚持住!无论遇到多大的阻力与困难,想想你要守护的人,你一定可以坚持下来的!现在的这个情况是正常的现象,只要坚持下来你就赢了。”
因为夏子曦采用的是最天然的东西给龙胤轩做药桶。
龙胤轩现在的情况就是,浑身不仅有蚀骨的疼痛,还有承受来自四面八方的寒意。
他现在的身体,本来受药水产生的那些气流的侵袭,整个身体仿佛要爆炸一样。
但是,因为有另外一股寒气的侵入,突然之间又将他的身体猛地骤缩回来。
也就是同一时间承受着两种极致的痛苦,将他的身体撕扯再撕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