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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树林中。【53言情 www.53yq.com】
韩悦韩薇两人在外面守卫,良辰从随身小口袋里掏出刚才弄来的两种药草,摸索了一下,幸好没有半途丢失。
她努努嘴:“你弄点火出来,把它们烧成灰,我给你化开涂上,很快就能止住毒性蔓延。”
“我已经没办法使用幻力了,你来吧。”司徒玄寒的语气很平淡。
“什么?”良辰一愣,“你不能使用幻力了?”
“本王为何要骗你。”司徒玄寒的额头上早已渗出豆大汗珠,他感觉到自己的身体火热,但是双腿却冰凉,似乎随时就要从身体上剥离一般。
良辰突然一手掌拍上司徒玄寒的额头!
她个子本来娇小,司徒玄寒又极高,她的手傻傻地伸在那里,司徒玄寒看得一怔,心头忽然涌起一股柔软来。
良辰却感觉不到司徒玄寒的奇怪眼神,只是喃喃:“你好像状况真的不好……你为什么要硬撑?为什么不等到我回来给你上好药,你再去陷害
司徒寰宇?你不怕你的双腿真的废了?”
“我不知道你会不会回来。”司徒玄寒的声音带着种苦笑的意味,“我从来不相信任何人,哪怕就是你服用了我的灵药,也接纳了我的内丹,我也不能完全相信你会回来,而司徒寰宇那边是我必须要去布的局,我本想等到韩悦回来给我上药,但没想到发作得比我想象得快得多……”他沉
吟了一会儿,“三年前,我的腿曾经被剧毒的蛇咬伤,险些残废,从那以后我每日都要运动腿部筋脉,来祛除残留体内的毒素,而你这一咬,虽然
令我的伤口感染瘴气,但也同时解掉了之前的蛇毒,所以,我还得感谢你……感谢你还真的回来了……”
不但回来了,还把“暗夜”受的伤给止住了。【53言情 www.53yq.com】
那一刻起,他就对这个女人另眼相看。
遵守承诺的人这个世界上并不多,为了遵守承诺可能会把自己陷入危险的人更少。
虽然她有她的小算盘,但是不掩盖,不虚伪,很真诚。
良辰听得有些发愣,半晌才开口:“那你干嘛刚才一定要等我?韩悦可以帮你解毒的。”
“你到底点不点火?”司徒玄寒冷冰冰地绕开了这个话题。
这个女人简直就是木头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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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辰也不再废话,运起体内的幻力。
虽然内丹的作用已经不如开始强烈,但还是能感觉到胸腔里面温暖气息的流淌。
她双手同时向前挥出!
一簇蓝色小火苗燃烧在两手食指之上,她弯下腰,点燃那些药草,很快,便变成了灰烬。
回过身,她招呼道:“韩悦,水呢?”
“在这里。”韩悦拿着一只金属小盒子,递给良辰。
里面是清冽的水,已经检验过,没有任何毒素。
良辰耐心地将水和药灰混合,心中也觉得有几分好笑。
自己在前世完全不懂得医术,可是就是凭着脑子里原本叶良辰留下来的那些艰深的方子,她现在俨然就是一个药理和毒理专家。
叶良辰的脑子里不仅仅是有药方,还可以很轻松地寻找到每一种药草的模样,甚至有生长的地方,她完全不明白这么一个大门不出的小姐,怎么会懂得这么多的东西。
她简直就是一个活字典……她到底是怎么知道的,她阅读这些只是为了打发无聊,还是有其他的目的……
“好了没有?”她在用力思索的时候,司徒玄寒已经等得不耐烦了。
“好了。”突然冷静过来,良辰将药水递给他,“我看不见,你自己上药吧。”
“我自己怎么上?”司徒玄寒的口气毫无商量的余地,“我已经没有力气了,你快点,要是你没治好我,估计等不到母后怪罪,韩悦韩薇就先把你结果了。”
“你现在说这些有意义吗?”良辰冷哼,“我真的是个瞎子,我看不见。”
“你看不见还能害人?”司徒玄寒一把抓过良辰的手!
她一惊,险些下意识地甩脱,但他的手虽然指尖冰凉,掌心却是很暖,抓住她手的时候,她有一刹那安全感……
司徒玄寒却没管她,直接将她的手放在他的创口旁边皮肤:“这里。”
“……”良辰的心跳有些紊乱。
她毕竟不是专业医生啊,她以前也没摸过男人大腿根,哎,都怪自己一开始想得什么馊主意,早知道他的双腿这么脆弱,她就咬他的小腿了,
干嘛咬这里……
“你紧张什么紧张?下嘴的时候没见你这么小家子气?”司徒玄寒的声音如同一记闷雷响起在她额角处,良辰猛然醒来!
管他个毛线啊,自己现在就是专业人员,哪里的皮不是皮,哪里的肉不是肉,管你那么多?
这时代也没个棉签,幸好韩悦心细,准备了精致的棉布条,她一点一点将药粉溶解成的液体涂抹在他的伤口处,心头也不禁一惊。
伤口比起她咬的时候扩大了不少,至少是之前的三倍,整个血肉模糊,而且伤口连通的筋脉传来一阵阵的寒意,真气淤塞……如果这样下去,
很有可能真的无法再走路……
她不禁微微浮起一丝异样的情绪。
虽然当时自己为了自保,咬他一下也是情非得已,但她真没想到会给他造成如此后果,更没有想到,伤口已经恶化到这种程度,他竟然可以一
声不吭。
这种铁人一般的忍耐力,就算比起现代她的特工伙伴们,也丝毫不逊色。
她给他均匀地涂完药。
虽然不是专业医护人员,但在现代也经常有跌打损伤。
她有信心简单的消毒包扎绝对没有问题。
最后,再用一块柔软的棉布,给他系上一个利落的结。
在这一个过程中,她全心都扑在伤口上,别说害羞,就连肩头都不曾动上一动。
司徒玄寒看着她这样,心头也浮起一种复杂的情绪。
这个女人,仿佛和其他女人完全不一样,什么男女大防,对她而言似乎根本算不上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