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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家虽然遭到了重创,但是黎家所掌握的生产药皂的技术,以及药皂的配方,这些,才是最值钱的!
黎家只要还有这些东西,就有东山再起的可能,可一旦将这些东西卖掉抵债,黎家就彻底被掏空了,也永远没有翻身的可能了!
萧父连忙扶住黎世雄,呵斥道:“逆子!你怎能说这种话!”
萧别贺这个时候却比两位长辈冷静多了,他说:“与其让这些东西落在华家手中,坐大华家,还不如,我们现在就先把它分了。【必去阁 www.bequge.live】我们,不能再受控于华家了!”
而这,也是帝都所有崛起的新贵的想法。
在华家一手遮天的帝都,新企业想要发展太难太难了,大家都得依附华家,一旦被华家针对打压,几乎都没有招架之力,萧家和黎家这一次的事,不就是最好的例子么?
黎世雄思考了很久,不知是想到了什么,他松口了。
很快,萧家就带头拿出一大笔资金,接手了黎家的大半资产,但是萧家毕竟是刚发展的小门小户,实在没有再多的资金“吞”下整个黎氏,所以萧别贺去找了帝都“新十贵”,他们也都跟黎家有很深的交情,所以墨家、司家、梁家等都“瓜分”了黎氏的其他资产,而东方家作为东方妍的娘家,自然也少不了伸出援手。
黎氏被“瓜分”的资产换来的这些资金,才将这个大窟窿填上了。
这天晚上,黎世雄在书房里坐了一夜。
直到半夜,他回了房间,去看了熟睡的妻子许久,帮她掖了掖被子,最后他走出了房间,去看了黎宝芝。
黎宝芝也哭了好几天了,面容憔悴,她恨自己无能,更恨这场无缘无故的大火烧毁了一切,她一见到黎世雄就扑进了他的怀里,“父亲……”
黎世雄摸了摸她的头,像小时候一样将她抱回床上哄她睡觉。【必去阁 www.bequge.live】在黎宝芝睡过去的时候,他轻轻地说了声:“宝芝啊,父亲对不起你,你一定要照顾好自己,还有你母亲啊……”
黎宝芝不知道黎世雄是什么时候离开她的房间的,只知道这一晚,她做了一夜的噩梦。
第二天天刚亮,黎家厂子的一个老工人突然上门来了,这个老工人在黎家厂子当了一辈子的伙计了,年老时退休了,他舍不得离开黎家,就在厂子里当个看门的安保。
他是来找黎世雄的,可是黎世雄这个点居然不在家,而东方妍也不知道去哪了,所以佣人就去找黎宝芝了。
黎宝芝刚走出客厅,这个老工人就一脸焦急地走上前来了,急急地说:“宝芝小姐,那天晚上仓库着火的时候,我曾抓到一个鬼鬼祟祟的人从仓库离开,那人有些眼熟,我当时以为是咱厂子的工人就将他放走了,可是我今天想起来了,这个人不是我们黎家厂子的工人,是华家的一个下人!我曾经在华家的茶楼见过他!宝芝小姐,你说……”
华家的下人?!
黎宝芝的脸刷的白了,然而屋漏偏逢连夜雨,就在黎宝芝还没能完全理清是否是华家纵火的时候,又有一个佣人慌里慌张地从外面冲了进来,“小姐不好了,老爷出事了!”
此时的黎世雄就站在黎家厂子被烧得只剩下个框架的那栋大楼上,他看了这个倾尽了他毕生心血的地方最后一眼,接着,从这座高楼上一跃而下,结束了他的一生。
而最先察觉到丈夫不对劲,悄悄尾随而来的东方妍,甚至连他的名字都还没来得及叫出口,她从十步开外的地方冲过来,试图伸手抓住他,可是连衣角都没摸到,就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只一眨眼的工夫,就从楼顶“彭”的一声掉落在了地上,化成了一滩血水……
“不!”
这一声叫喊,凄厉无比,直接划破长空。
可一切,都无法挽回了。
东方妍身心俱碎,整个人都没有了生气,她看着那遥远的地面,脑袋一片空白。随后,像是听到了黎世雄的召唤一般,她也站到了黎世雄刚刚站过的地方,脸上突然露出了一个苍白的笑容,“世雄,我来陪你了……”
当黎宝芝赶到这座已经被烧得面目全非的黎氏大楼下时,正好,东方妍“彭”的一声掉落在她的面前,溅了她一脸血。
“母亲……”
黎宝芝冲过去,一把将东方妍抱在怀里,全身颤抖。
而此时的东方妍还有一丝神识,她伸出手去,摸了摸黎宝芝的脸,想说点什么,可嘴张了张,什么都说不出来了,只大口大口地吐着血,随后,整个人狠狠抽搐了几下,便闭上了双眼……
等东方家和萧家两家人赶过来时,却见黎宝芝抱着黎世雄和东方妍的尸体在又哭又笑……
她受到的刺激太大,疯了。
整个人有时清醒,有时迷糊。
而另一边的华家,华渊仍将自己锁在无名楼里,醉生梦死。
直到入夜,一条小船躲过看守的人员,划进了无名楼,一个小小的人儿用了很大的力气才从船上攀爬上岸。
华安儿已经一个月没有见到父亲了,她知道父亲就在无名楼,可是母亲却不让她来看他,他也不来看自己。
华安儿迈开小短腿,将一楼沉重的大门推开了一道小小的缝,跑了进去。
直到她跑上六楼,看到那个蓬头垢面的人醉倒在酒坛堆里时,她“哇”的一声哭了。虽然面前这个男人再无半点往日的风采,可是父女天性使然,她还是一眼就认出了这个跟乞丐差不多的男人,是自己的父亲。
“父亲,父亲……”华安儿跑过去,直接撞进华渊的怀里,哭得撕心裂肺。
醉眼蒙眬的华渊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眉头紧紧皱了起来,连续一个月的宿醉令他头痛欲裂,甚至有些分不清是现实还是梦境,可那双小手已经抚上了他的太阳穴,帮他按了按,带着哭腔喊了他一声“父亲”,他眼珠子一动,脸上终于有了一点点的动容。
他扶起怀里的小女娃,甩了甩头,“安儿?”
华安儿又哭了,“父亲,你到底怎么了,你不要吓安儿呀!是不是安儿做了错事,惹父亲生气了?”
华安儿是他目前唯一的孩子,身为父亲,对待孩子,他虽然严肃,但也是慈爱的。他抬手摸了摸安儿的头,用沙哑得不像话的声音说:“安儿又没做错事,父亲怎么会生气,父亲只是心里难过罢了……”
“不,安儿做了错事,”华安儿此时此刻内心也承受着巨大的煎熬,她在哭声中,终于将这积压在心中的话说了出来,“是安儿,是安儿推了宝芝阿姨,杀了弟弟……对不起父亲,安儿错了,是母亲让安儿这么做的……”
“哇……”华安儿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五岁的孩子还是很懵懂,轻易就受到了他人的挑唆,可是做了那样的错事后,也成了她的梦魇,时时受到良心的谴责。
听到她的话,华渊如遭雷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