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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珠有品,从高至低共分为五品,一为最上。【53言情 www.53yq.com】
范哲与张慕华聊过后,就回到自己的卧室内打坐修炼。按照张慕华的说法,如果自己能把仙光气修到第三层,就能去抓捕星兽了。
此时他盘坐于青石床闭目调息,待气息平稳,默运仙光气法门,催动体内灵脉。
山海仙光气的关窍,是要以先天灵光为基,集中心念,驱策灵脉中的真气,令其转换特质。不管何种灵根,何种灵脉,以此法门催动,便能演化出八种不同特质的真气来。
这些真气有冷有热,有柔有刚,或堂皇浩大,或朴素无华,各具奇效。
法门并不复杂,但是要上手演练并不容易。许多弟子因心念繁杂,往往连第一步“集中心念”也难以跨过,就连范虎当年也是靠周伯涛的帮助,才顺利闯过第一关卡。
范哲修行《炼神诀》日久,神识无比强壮,早就能够控制心念,再加上体内原就有十二条不同特性的灵脉,足可以将仙光气所需的八种真气演化出来。
他按照法门所记,先选取火行真气在窍穴经脉中游走,不多时就感到血脉贲张。而这道真气在游走过数十窍穴和两条正经之后,竟然化作一团烈火,横冲直撞,焦躁难安。
当下不敢怠慢,收束心念,操控这团烈火在体内特定方位一穿而过,竟生生打穿一条通道,灼热焦黑,有形如烈焰的真气在通道内闪烁跳动。每一次闪烁,都有一丝灼热涌过心间。
范哲并不知道,寻常弟子想要开辟火脉,少说也要十天半个月。而如果想将八脉全部开辟,即便资质绝顶,没有两三年的功夫也难达成。【必去阁 www.bequge.live】
此法最忌心急,若基础不牢,先天灵光或会受损,最后难免走火入魔。
范哲只是记名弟子,没有师父口传心授,一切全凭自己摸索。眼见火脉这般轻易成就,他只略微思忖,便着手下一路金脉通道的开辟。
此后一连两个月,范哲闭门不出,在住处潜心修炼,外人也不来这里打扰。
这日,他所居的石室外忽然现出霞光万丈,瑞气千条,直冲云霄,不可遏制,就连涞水石外经年不散的雾气也被一扫而空。
张慕华与王怀景感到异常,同时出门观看。见到此情此景,师兄弟二人同时惊讶出声:“他怎这么快就开辟出八条仙光通路?!”
异象没有持续多久,忽然散去,云雾又将星石重新遮起,一切如故。
张王二人对视一眼,走到范哲房前。王怀景皱了皱粗短的眉头,有些气愤的说:“范师弟说他刚刚筑基,原来是在骗我!”
“莫要打扰了师弟的修行。”张慕华出声提醒,他捻着颌下白须若有所悟的说:“什么时候筑基并不要紧,师父既然收师弟为徒,肯定是师弟本身有过人之处。”
王怀景动了动厚厚的嘴唇,最后叹气:“此言甚是,只是希望他别像姓宋的一般......”
“咳!”张慕华出声打断。
王怀景挑着眉毛,声音反倒大了一些,“姓宋的又不在这里,你怕他作甚?当初要不是他胡作非为,导致你灵脉受损,何至今日你还只是筑基中期?”又闷闷的说,“师父传你养气诀明显是亏心。”
“不许议论师父!”张慕华轻斥,“宋师弟年幼,你我让着一点也是应该。”
王怀景撇了撇嘴,而后喃喃的说:“我入门四十来年,还是筑基中期,我这悟性可比范师弟差远了。”
张慕华宽慰几句,忽又有些迟疑的传音:“你说师父为什么不收他为正式弟子?”
王怀景眉头皱起,半晌才同样传音回道:“先前我听练师妹说范师弟为人奸诈,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原因,许是师父还要观察一段时间吧、”
两人正在交谈,耳边同时响起一道洪亮的声音:“小弟不知两位师兄光临,还请恕罪。”
话音落地,范哲现出身形,浑身气势内敛,仅仅站在那处,竟有渊渟岳峙之感。
听王怀景惊讶的叫道:“咦?范师弟,你怎地变高了?”他是五短身材,个子不高是一大遗憾,所以格外关注别人高矮。
范哲此前还不觉得,这时才有所察觉,自己不但高了几分,而且还壮实了许多,体内似有无穷大力,仿佛举手投足便可覆地翻天。察觉此点后,他心下欢畅,伸手一引,请两位师兄入内叙话。
王怀景似乎受了什么打击,摇头拒绝,脸色闷闷地离开了这里。倒是张慕华呵呵一笑,进了石室。
待客室内只有石桌石凳,并无摆件用具,连茶杯也没一盏。
两人落座后,范哲本想去范虎屋内寻找茶具,结果被张慕华出言劝住:“宋师弟最讨厌别人碰他的东西,要是被他知道了不得了。我没有喝茶的喜好,师弟无需麻烦。”
范哲因而作罢,顺着话风问起了日常饮食。食物倒也还罢了,水不可或缺。从前在仙霞派内,每日都有山泉解渴,没有道理山海宗还不如仙霞派。
张慕华闻言笑道:“师弟可把星灵果种子埋下?”
范哲立时想起那几颗形似苍耳的种子,便点了点头。
“那果子既可充饥又能解渴,平时还能助力仙光气滋生,也算是门里赐给弟子的好处。”张慕华耐心解释,“平日无需费心打理,最多就是修剪一番。”
范哲拱手谢过,委婉打探起宋庆虎生平。方才自己听到张王两人在门前的对话,不由对这位的从前起了好奇。
个中原因说来却也简单——练英奇固然貌美,资质也不差,但此女的性子实在不讨喜,反复无常不说,行事也难以预料。而按照宋庆虎的条件,似乎没必要上赶着去送。
张慕华这次沉吟许久,小声的说:“宋师弟的情况我并不十分清楚,但我从前有个朋友,他拜了一位厉害师父。”
范哲见大师兄的话题转得过于生硬,但还是没有出声打断。
又听他继续说:“大概十数年前,我那朋友突然间就多了位师弟。这位师弟目中无人不说,还异常骄横跋扈。他把我那朋友天天当成奴仆使唤,还打伤了数条灵脉。朋友不服,一怒之下找到师父座前,让师父评理。”
范哲这时才听出端倪,心下猜想这位大师兄是被打得怕了。
张慕华说到这里,叹了口气,“他那师父平时并非不通情理,但不知为何,却在此事上十分袒护朋友的师弟,最后只传了朋友一道法门,平息此事。朋友过后私下查探,原是师父游历时曾碰到过一女子,有了一段孽缘。而那女子出身邪派,听说姓宋。呵呵。朋友一辈子仙途断绝,换来一套益寿延年的功法,不知道值也不值。”
范哲弄清了来龙去脉,此时见他面带苦笑,不好视而不见,便出声宽慰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