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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诊所,忙点上支烟,郁闷的吸了一口,想想刚才无比尴尬的一幕,想想年槿和马兰朵那看变态一般的眼神,对我唯恐避之不及……哥们都快要碎了!
年槿气我在马兰朵面前丢了人,更气看见了我的丑态,吃饭时都赌气似的坐在了离我有些距离的隔壁桌,哥们厚着脸皮去跟她解释,却被臭丫头当做耳旁风一般通通无视掉了,靠,至于吗?
……
吃完饭回住处的路上,兜里的手机突然响了,是个陌生号码。【必去阁 www.bequge.live】
我看了看走在我前面一步三回头怒瞪我的年槿,还是犹豫着接通了电话,然后习惯性的按了两下音量键。
“喂,你好,哪位?”
“是我。”
我打了个激灵,边快步跑向前一把拽住年槿的后脖领,边回道:“我现在不太方便打电话,先…哎呦~”
“你拉我干嘛!?”年槿在我脚上狠狠踩了一下。
我将电话拿远,气道:“你走路眼睛倒是放在路上啊,没看见前面的车吗?想自杀啊?”
年槿小脸一白,望着面前飞驰而过卷起一片风尘的汽车显然有些后怕,却仍赌气似的跺了跺小脚,“要你管!”
臭丫头嘴上这么说,身体却诚实的朝我靠了过来,由走在我前面变成了跟着我的屁股后,哥们无奈摇摇头,将电话重新贴回耳边,“你刚才说什么?”
“我说你终于显露变态的本性了。”
“啥?”我一怔,实在没想通换了个手机号打来的许之遥在说什么,“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许之遥沉默了一会儿,突然换了一副略显激动的质问语气,“陈哥哥,年年说,你当着她和诊所里护士的面****了,是真的吗?!”
哥们差点平地摔跤,“什么?!”
许之遥又重复了一遍,“你****了,对不对?!”
我用生无可恋的表情望向身后伸长了耳朵打算偷听电话内容的年槿,这臭丫头,我说她吃饭的时候怎么一个劲儿的鼓捣手机呢,敢情是把我的糗事添油加醋的告诉给了她亲爱的许姐姐啊!
我有些失态的急道:“那是自然的生理反应,没法控制的,绝对不是人为!真的!”
“我没有那种东西,我怎么知道真的还是假的…”
“你别听那臭丫头胡说,我用自己的人格来担保!”
“好啦好啦,陈哥哥,人家相信你还不行嘛……再说了,就算是真的也无所谓,毕竟年年长的那么漂亮,但凡是个男人都会忍不住起反应的,呵呵…”
“你说的那种人不是人,是禽兽。【必去阁 www.bequge.live】”
“没错,陈哥哥你就是一头禽兽,”许之遥冷哼一声,“年年早就告诉我了,你和她不是亲兄妹,你俩没有血缘关系,却能名正言顺的住在一起朝夕相处,说实话,你早就忍不住了对吧?不然也不会做出去闻年年的袜子这种事。”
许之遥的冷笑激起了我一股子的邪火,“放屁!你别胡说八道!”
“陈哥哥,恼羞成怒了?”
我知道许之遥的嘴毒,但她却是第一次对我说话毒,哥们被她驳的哑口无言,便听她继续道:“其实这也没什么,我理解,我真的理解,毕竟年年那么可爱,嘻嘻,放心吧……不过你以后可要注意一点,千万别做让自己心虚的事了哦~”
许之遥故意拉了个长调,重音放在心虚两个字上,我一愣,旋而反应过来,是啊,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我又不是真的对年槿有那种龌龊的想法,我心虚个屁啊?!
念及此,我火气顿灭,心平气和的淡淡道:“我只是不喜欢你开的这种玩笑,还有,你专门换了个手机号打来应该不只是为了寒碜我的吧?”
许之遥察觉到了我情绪上的变化,一阵沉默,又变回了之前的样子,“陈哥哥,你还好意思问诶?居然不接我电话,害得人家白白担心年年,我可是差点就把冰城大大小小的医院翻了个底朝天,你知道我费了多少人情,花了多少精力吗?你说,你欠我的用什么还?”
我真心认为这丫头做个商人可能比学医生更有前途,她实在太会讨价还价了。
“我跟你道歉,是我没把事情讲清楚…”
道歉是应该的,不管她说的是真是假,至少害的人家白白担心是肯定的。
“我接受你的道歉…”哥们尚未答话,就听许之遥语气一转,果然,我就知道没那么简单,“那你怎么补偿我啊?嗯……这样吧,你请我吃顿饭,不过饭必须是由你亲手做的。”
“我不会啊…”哥们心里明镜似的,吃饭是假,想来我家才是真,“要不我请你在外面吃吧?”
“不要,我不喜欢外面的环境,我就想在你家里吃。”
果然……
我再三思索,妥协道:“那在外面买点东西带回家里吃?”
“外面买?外面的东西太油腻了还不健康,你呀,心还是不够细,年年都病了,吃的方面要尤其注意才是!”
被这么一说我才惊醒,刚才带年槿去的那家汉堡店好像就挺油腻的,我这个所谓的哥哥居然还没有人家刚认识不久的姐姐关心她。
“可我真的不会做饭,一点点都不会。”
“陈哥哥你可真笨,这样吧,要是年年的病明天还没好,你就去负责去采购食材,然后我去给你们做饭……”
许之遥平时话就多,这下感受到我的惊讶后,更是开始卖弄起自己自诩的高超厨艺,还喋喋不休的告诉我和叮嘱我应该如何照顾好年槿,简直比老陈还要啰嗦,直到我说到家了,她才挂断了电话。
将手机揣进屁兜,我长长的舒了口气,一句莫名其妙的概括涌现脑海——许之遥这小丫头以后绝对是贤妻良母型的……
“臭丫头,你的嘴是棉裤腰啊?怎么啥都往外说?”
“哼。”
年槿没理我,走进房间躺下,还蒙起了被子。
“你这是什么态度?”我气道:“你闹情绪总得有个原因吧?我…又不是故意的,你至于这样吗?”
年槿藏在被里,亦气哼哼道:“就至于,我现在心情就是很不好,就闹情绪怎么了!?”
这臭丫头,不会是来大姨妈了吗?
“行行行,我错了,你快钻出来吧,别捂缺氧了。”
我要掀开被子,年槿却紧紧抓着不放,“放手,我要捂汗,快点放手,我打你了啊!”
她乱踢的脚丫已经踹到我了,“你到底想干嘛?别无理取闹了。”
“我想捂汗怎么了?你凭什么说我无理取闹?”我怀疑年槿用被子把自己的脑袋蒙住就是不想让我看见她的表情,“该被指责的人是谁你自己心里有数!色狼!花心鬼!臭流氓!你小心被雷劈!”
哥们有点懵,“你骂我干啥?!”
年槿在被窝里很大幅度的蠕动了两下,而后却沉默了。
“不可理喻…”
我又一次拽住被角,刚要掀开,年槿就已经钻出小脑袋,那张俏脸因为虚弱和闷热潮红如血,冷冷的瞪着我,“我现在不想理你,我要睡觉,不许再和我说话,也不许打扰我,赶紧出去!”
可能她是真来大姨妈了吧……
我愣愣的退出房间,顺手带上门,然后傻杵在房门口与茶几之间。
半晌,就听有声音从里面传来,我走近一听,额间豆大的冷汗不由簌簌落下……
“臭流氓……大色狼……大变态……花心鬼……死陈然、死陈然、死陈然、死陈然、死陈然、死陈然、死陈然、死陈然、死陈然、死陈然……”
除了一开始变换了一下词汇,后面年槿就像个冤死的女鬼一般一直不停的重复着同一句台词。
我一头雾水,搞不懂自己到底做了什么才能引来如此怨气滔天的咒骂…我到底怎么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