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涂笙夕颜终于完成了噩梦一般使命,恢复自由的日常生活了。【53言情 www.53yq.com】
芝兰和涂笙霸忙着招呼娘家来来往往的客人,自己经常被芝兰否认是涂笙家的人,也就可以早早安歇了。
第二天,涂笙夕颜和往日一样来到了枢密院,李院判笑容满面地给大家发了昨天的喜糖。
刚好发到涂笙夕颜的时候,萧逸朗刚好来枢密院拿邸报。李泽瑞给涂笙夕颜发喜糖,就上前打趣道:“李院判你发错人了,她昨天已经喝过喜酒了!”
李院判抬头看看萧逸朗,表示不能理解地问道:“你说什么王爷?她昨天喝了喜酒了?”
萧逸朗说:“是啊,她喝过喜酒了。”
太子大婚,可是朝中盛事。李院判作为内官的代表,自然受到邀请。
不过,因为官品低微,他只能在下席。而他觉得涂笙夕颜位置比她还低,应该也在下席。
可是,好像昨天李院判并没有见到涂笙夕颜,于是就对萧逸朗笑道:“你说她参加了婚宴,你这是逗我吗?”
萧逸朗笑着说:“小王哪里敢逗你?”
旁边的涂笙夕颜更加忍不住笑了。堂堂王爷,说不敢逗一个内官,那不是在逗她玩吗?
李院判忙问萧逸朗说:“王爷您说说,他昨天在哪里坐着,怎么没有机会一起敬酒?”
萧逸朗说:“你们还想一起敬酒?人家可是伴娘,在首席坐着呢!”
李院判突然没有惊讶得把帽子掉下来,目瞪口呆地对萧逸朗说:“王爷你说啥?她,她,她,在首席,是伴娘?”
萧逸朗说:“是啊,是伴娘,你不知道啊?她可是太子侧妃的亲妹妹,同父异母的七小姐啊!”
李院判突然觉得自己有点动不了了,整个世界好像都跟他想象的不一样了,就看着萧逸朗,半天说不出话来。【必去阁 www.bequge.live】
萧逸朗看到李泽瑞这样子,伸出手来搭在他的肩膀上,笑着说:“你就这点出息啊,丞相的女儿就让你这样了将来要是见了皇上,你不是直接精神病发作了?”
李泽瑞抓起萧逸朗的手,一把甩开,一本正经地说:“王爷你说的什么呢?奴才惊讶的,不是涂笙夕颜是丞相的女儿,而是,这么多天以来,我都不知道她是个女的!”
涂笙夕颜听得心里面竟然有些飘飘然起来了。
第一次女扮男装,是在张老板的家里,那天她正在为虎作伥地写着张老板要求的那些赝品。没想到张无双,竟然将她当做了红尘知己,甚至百般示好。
如今,到枢密院里办公,自己是无心女扮男装的,只是因为这宫里的内官,并没有女装的制服,所有的曳撒都是男装的,自己并非有意要装扮,可是却是无可奈何穿上了男装。
令人惊讶的是, 她竟然没有被发现。
从小到大,她就喜欢模仿男人说话,男人走路。自己有四个哥哥,一个姐姐。除了姐姐之外,每个哥哥都很喜欢。
因为喜欢,所以就崇拜,因为崇拜,就会去模仿。
她喜欢看他们练剑读书,擦汗穿衣的动作,甚至一颦一笑的小细节,都模仿得惟妙惟肖。
甚至背着剑在路上走的时候,自己都会忘记自己是个女的。
李院判更是如此,特别是看到她临摹的那张圣旨,就连很多大老爷们,用尽笔力,也很难写得出这样的器宇轩昂。
他没有想到,如此笔力非凡的字迹,竟然出自一个女流之辈!
萧逸朗不怀好意地笑道:“怎么样,李院判,是不是很可惜你结婚了?”
李院判一脸尴尬地说:“王爷莫要拿小的取笑。小的当初不过是跟这位夕颜姑娘以兄弟相待,没想到她竟然是一介女流!”
涂笙夕颜连忙作揖赔罪道:“小的未曾给院判解释清楚,多有得罪,多有得罪!”
李院判说:“何罪之有?不过是误会一场!不过,太子妃的喜糖,恐怕你是得不到了。”
说着,就收了喜糖,给别的刀笔吏分发去了。
萧逸朗忙叫住了李泽瑞:“李院判,你等等!”
李泽瑞转过头来,问萧逸朗说:“王爷有什么吩咐?”
王爷嬉皮笑脸地对李泽瑞说“院判还是网开一面,涂笙格格毕竟是个女子,女孩子都喜欢吃糖,您就赏她一袋喜糖吧!”
李泽瑞听了,有点哭笑不得地说:“好好好,都听你的,来,请格格池塘!”
说完,就拿了三包喜糖放在涂笙夕颜的面前。
涂笙夕颜将李泽瑞给的糖放进衣服,继续认认真真地抄写昨天的邸报。
萧逸朗看看涂笙夕颜工工整整的字迹,心里面更加流露出了一股爱才之心。他得意洋洋地看着涂笙夕颜,做了一个鬼脸,跑到外面去了。
李泽瑞一边派喜糖,一边叫住了萧逸朗说:“王爷,您的邸报没有拿……”
萧逸朗一脸诡异地说:“我下午再来拿,你都没有抄好!”
李泽瑞说:“怎么没有抄好?库房里好几十份呢!”
萧逸朗狡黠地说:“我就要涂笙格格手里面抄的!”
涂笙夕颜在后面叫道:“要是都喜欢我抄的,我岂不是累死了?”
萧逸朗一边走,一边说:“我不管,反正回来我要看到涂笙夕颜抄的邸报……”
枢密院这个鬼地方,萧逸朗本来是不愿意来的。他一直认为这个枢密院,就是皇帝的传声筒,是一个鹦鹉学舌的地方,是一帮文化人的刽子手!
可是,自从涂笙夕颜来了之后,他就三天两头找机会到这里来。要么就是拿邸报,要么就是看圣旨,甚至连某些部门的公文,也顺带来询问两句。
特别是现在,李泽瑞都知道涂笙夕颜是个女孩子之后,这醉翁之意不在酒,也就成了人尽皆知的秘密了。
萧逸朗自己都愿意承认自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了。
不过,不在酒可以,但是自己千万不可以醉。
可是,就这样一位天仙般的女孩子,又有如此过人的才情,又让人怎能不醉?
他坐上阿福的马车,又到万花楼去,沏他的枫露茶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