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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士勋伸手从怀里拿出镯子,递给高衙内道:“衙内先仔细看一下货吧。【必去阁 www.bequge.live】”
“你不怕我赖你的宝贝?”高衙内接过镯子,半开玩笑地说道。
“不怕!衙内家世显赫,若只有这点出息,算我眼瞎。”
高衙内听了这话,心里感到舒服,笑眯眯道:“放心吧,你的宝贝再好,俺高承宗不会……啊哟!”
高衙内一声惊呼,眼睛就定格了,一眨不眨的盯在手里的镯子上。
张士勋看在眼里,微微一笑,端起茶盏轻轻抿一口茶,味道有点古怪。
宋人喝茶有别于后世,一般都是先制成茶饼,烹茶的时候再把茶饼研碎,喝的时候放进茶碗用沸水冲泡。
作为一个后世人,张世勋自然喝不惯。
高衙内眼中闪着兴奋的光芒,翻来覆去看着手中的镯子,又举起来对着蜡烛看里面的花朵,嘴里自言自语,不知在说些什么,显然已经处于痴迷状态。
张士勋也不打扰他,一边喝着茶,一边打量雅间内的陈设。
两个女堂倌张着樱桃小口看高衙内手中的镯子,双眼发直,也快看傻了。
都是没见过世面的乡巴佬啊!
张士勋把茶盏轻轻放回桌子上,对高衙内道:“衙内,把灯熄灭。”
“什么?”高衙不解地望向张士勋。
“这只镯子和夜明珠一样,只有在黑夜里才能真正欣赏到它的美。”
“啊!当真?”高衙内不迭的催促女堂倌熄灭蜡烛。
蜡烛熄灭了,手镯发出迷人的光芒,高衙内双手捧着镯子,看得如痴如醉。【53言情 www.53yq.com】
足足看了茶盏工夫,高衙内才从沉醉状态醒过来,吩咐女堂倌重新点上蜡烛。
“说吧,你想卖多少钱?”高衙内开门见山。
“京城内的一座宅院,至少要三进的院子,外加一万贯钱。”张士勋开始漫天要价。
一旁的王栋听了,觉得脸也红心也跳,心说这家伙真敢要啊,开口就是一座宅院,这样搞法,也不怕把生意搅黄?
按照他本来的想法,能用这只手镯换千两银子就不错了。
高衙内听到张士勋的开价,脸上肌肉抽动一下,把镯子递还给张士勋,遗憾的摇摇头:“你要价太高了,这只镯子不值这个价。”
“高吗?我怎么觉得要价太低了?”张士勋接过镯子,在手里抛了抛。
高衙内抓起茶杯,仰头倒进嘴里,也不顾嘴角淌下的茶水,不屑地说道:“用一只手镯换三进的宅子,做梦去吧。”
“还要外加一万贯。”张士勋强调道。
“你干脆去做响马算了。”高衙内一拍桌子,扭头冲两个女堂倌恶狠狠的道:“爷爷的茶杯空半天了,你们两个就站在这里干看着?”
两个女堂倌闻言,吓得一哆嗦,赶忙上前给高衙内倒茶。
张世勋冷笑。
这就是典型的纨绔作风啊,刚开始还假装斯文,时间一长,纨绔的本性就露出来了。
张士勋端起茶杯,优雅地抿一小口,把茶杯放回桌子上。
侍候他的女堂倌上前添上茶,张士勋礼貌的冲她点点头,转过脸对高衙内道:“衙内家世显赫,应该见多识广,宝贝好不好,一眼就该看出个大概。”
高衙内冷哼一声,没接话。
张世勋接着说道:“不过呢,你也仅仅能看出个大概而已,不是我吹牛,这件宝物全大宋没有一个人能识得它,你如果不相信,尽可找人来辨认……我今天把话撂这里,若是有人能说出它的来龙去脉,我把脑袋揪下来。”
高衙内“嚯”地站起身,两只胖手撑在桌子上,一字一顿地道:“张公子,此话当真?”
“男子汉大丈夫,一口吐沫一个钉。”
高衙内站直身体,冲着门外喊:“老高,把尹掌柜请进来吧。”
高掌柜答应着走出门去,不一会便带着一个干瘦的老头子走进门来。
这分明是早有准备,不然的话,人不会来得这么快。
老头子冲高衙内拱拱手,“衙内,小老儿谨听吩咐。”
高衙内指指张士勋手里的镯子,“这里有件宝贝,你帮我鉴定一下。”
张士勋也道:“尹掌柜,既然高衙内把你请来,肯定是鉴定珠宝的行家啦,那就睁大你的慧眼,鉴定一下我手里的这个宝贝吧。”
张世勋说着,把手里的镯子隔着桌子抛过去。
“啊!”在场之人齐声惊叫。
尹掌柜一进来就死死地盯着手镯,他做鉴宝这一行当大半辈子,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珍宝。
但他做梦也想不到,这位年轻公子随手把宝贝扔过来,他年纪大了,反应迟钝,慌忙伸手去接时,为时已晚,只听“吧啦”一声响,宝贝掉落地上。
尹掌柜顿时脸色煞白,喉咙里“咯喽”一声,腿一软就晕倒地上。
高衙内也“啊哟”一声,慌忙趴下,撅着滚圆的屁.股抓住地板上的镯子,见它没有摔碎,这才长长松一口气。
至于晕倒在地上的尹掌柜,他连看都没有看一眼。
高掌柜上前把高衙内搀起来,高衙内手里紧紧攥着镯子,冲张士勋怒吼道:“贼厮鸟!怎地把这么贵重的宝贝随便乱丢?”
“高衙内,你才是贼厮鸟!”张士勋横眉冷对,“既然是我的东西,爱怎么丢就怎么丢,即便把它摔碎了,也不关你的事情。”
高衙内闻言一愣,看看手里的镯子,再看看张士勋,这才想到这宝贝是人家的,悻悻地冷哼一声,把镯子放到桌子上,动作很轻柔。
张士勋伸手拿起镯子,似笑非笑地对他道:“衙内,实话不瞒你,这件宝贝压根就不怕摔,当然,你要是拿着锤子砸,也许能砸碎,要不要试试?”
“别!”高衙内打一个激灵,不迭地摆手阻止:“你这厮太吓人了,动不动就摔就砸,我都怀疑你打铁铺出来的。”
他一眨不眨地盯着张士勋手里的手镯,不敢再拿语言刺激他,生怕一言不合,这厮当真把宝贝弄碎了。
“你们是哪里人?”高衙内强按下焦躁的心神,转移了话题。
张士勋看王栋一眼,见他默不作声,便道:“我们兄弟二人,从遥远的欧罗巴回来。”
“欧罗巴?”高衙内眨巴一下眼,没听说过这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