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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比人气死人啊。【必去阁 www.bequge.live】”另一个囚犯大喊:“他才十五六岁就不缺女人了,可俺长这么大,还没有沾过女人气呢。”
“家里穷,俺也没有。”
“俺也没有。”
“这世道不公平啊。”
牢内顿时吵作一团,骂娘声音此起彼伏。
高衙内见事情已经挑起来了,乐不可支,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高衙内,出去后我若是不杀了你,你是我爹!” 王闳孚恨得牙咬得“咯咯”响,恨不得把高衙内生吞活剥。
“我就是你爹啊。”
牢房内哄堂大笑。
高衙内笑了好大一阵,感觉胸怀大畅,今日所受的鸟气全撒出去了,好不快活。
笑了半晌,才继续道:“王闳孚,你若是嫌妻妾不够用,大可去找你爹爹借,你爹的妻妾可是一大群呢,据传闻,有百八十个呢。”
牢内一阵惊呼,“百八十个,真的假的?”
高衙内没回答,王黼家的妻妾的确不少,却没有百八十个。
王闳孚在那边破口大骂,把高衙内的祖宗八代都慰问一遍。
“王胡孙,你不知道外面把你爹爹说成啥,这要是说出来啊,太不中听了……算了,家父和你爹同朝为官,我就不把这些不中听的话学给你听了……”
话没有说完,牢里就响起一片鼓噪之声:“衙内,你说呗,说出来让大伙乐和乐和,不瞒您说,在牢里关得久了,外面的消息一点也不知道。”
“是啊,衙内你就说说吧,这里的人一时半会儿都出不去,不会把闲话传到外面的”
高衙内摇头道:“不妥,不妥!他爹毕竟是王相,这点脸面还是要给他留的。【必去阁 www.bequge.live】”
牢内一片嘘声。
“不是不说,而是……你们想想,什么老骚狐、老扒灰、老没羞的、老不要脸的……哎哟!简直太难听了……大伙应该知道,我姓高的是书香门第,是读书人,有的话真的说不出口啊。”高衙内说到这里,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牢内顿时一通哄笑,有说荤话的,有骂娘的,有唱黄调的……乱哄哄得十分嘈杂,如同集市一般热闹。
等大家闹够了,高衙内接着说道:“他爹这么多妻妾,是个人都知道侍候不过来,除非长个铁鸟,你们大伙说是吧?”
“正是!”有人大声起哄。
“这么多妻妾都是二八年华,美丽俏佳人,个个怀春,由这么一个老不羞的独占,不可能雨露均沾,时日一长,总会有一两个、两三个甚至七八个红杏往墙外冒,你们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正是!”这次起哄的人更多。
“说不定这些妻妾之中,已经有人和外面的人勾三搭四、不三不四、不清不楚了,你们说是不是?”高衙内越说越有劲儿。
“正是!”几乎所有的囚犯都参与到起哄队伍中来。
“住嘴!”王闳孚嘶声喊,声音淹没在嘈杂声中。
“王胡孙,你爹要这么多美女,无非是想给你多生一些弟弟妹妹,可是,事与愿违,无论你爹多么努力,王家只有你一根独苗,实在令人费解……不不不!实在令人百思不得其解。”
“这叫做占着茅坑不拉屎。”有个囚犯大声道。
“着啊!这位兄弟说得太对了,这就叫做占着茅坑不拉屎。”高衙内说得口沫四溅:“王家那么多美女,闲着也是闲着……王胡孙,常言说得好啊,肥水不流外人田,你大可顺手牵羊弄一个两个过来,一则解你的馋,二则替你爹分忧,一举两得,何乐而不为呢?”
牢里的犯人轰然叫好,都快乐疯了。
“正是!不用白不用!”
“用了还想用!”
“好!哈哈哈哈……!”
……
王闳孚那边几乎把肺都气炸了,“呼哧呼哧”喘粗气。
“王胡孙,你咋不说话了?”高衙内见那边没有吭声,得理不饶人:“哎哟!莫非你这厮已经不声不响偷偷做下了这等事?”
“贼厮鸟!住口!”王闳孚快被他气疯了,使劲踢着牢房的栅栏怒声道:“你若是再胡说八道,我姓王的发誓,一定要……”
“好啦!别发火好不好,君子动口不动手,更不能动脚……你踢得轻些,若是把牢房踢坏,聂府尊定不会与你干休,他这人哪点都好,就是心眼不太大哦,别说我没有提醒你。”
王闳孚怒火攻心,更加使劲踢栅栏,但是,踢来踢去,栅栏没事,他的脚却“咔吧”一声,疼得一屁.股坐在地上,脸色煞白,冷汗登时便下来了。
高衙内这边却不放过他,反正已经把这厮得罪了,不妨得罪得狠些:“王胡孙,我这人一向不揭人短,你家那些乌七八糟的事情不说也罢,咱们再回过头来说说你吧,你真的没有偷看女茅厕?”
说了半天,他又绕回来了。
“啊呸!高衙内你有完没完?想我堂堂王相之子,怎么会干这种勾当?”王闳孚一边让随从帮他揉脚,一边龇牙咧嘴地道。
“好吧,没干就行,可是我还是纳闷,你大清早的溜墙根,想做啥坏事?赶快老老实实说出来……你这人说话好不爽利。”
王闳孚都快哭出来了,想不到高衙内胡搅蛮缠如斯,要早知道这厮如此难缠,打死也不去招惹他。
“你在那边磨磨蹭蹭地做什么?说话啊,我这里正竖着耳朵听呢。”高衙内连声催促。
“我没有做那等事。”王闳孚想死的心都有。
“没事怎么去溜墙根,贼头贼脑的样子,若说不是偷看女茅厕,谁信啊……各位,你们信不信?”
“不信!”牢内众人齐声应和。
“你咋尽扯茅厕?能不能说些别的。”王闳孚极力否认。
“难道你一大早去打劫什么人吗?”高衙内咋咋呼呼地道:“你家好像不缺钱啊,放着好好的衙内不做,却要改行当响马……话说到这里,我可要说你了,要当响马也不能去那地方啊,女茅厕里有啥好打劫的?除非是劫色。”
“呸!张口茅厕,闭口茅厕,你会不会说人话?”
“反正,你干的肯定不是好事……啊哟!不好!我终于明白你想干啥了。”高衙内一口咬定。
“衙内快说,他到底想干什么?”张士勋在一旁捂着肚子,笑得肚子疼。
高衙内两眼一翻,道:“还能干啥?他要偷屎吃!”
张士勋和众囚犯哄然大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