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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士勋手一松,利箭脱手而出,闪电般的朝箭垛飞去,“噗”的一声闷响,正中箭垛的头部位置。【必去阁 www.bequge.live】
“好!”场内外轰然响起震天的喝彩之声。
喝彩之声还没有平息,张士勋的第二箭又飞出去,扎在第一支箭旁边,然后,第三支箭、第四支箭接二连三的中靶……
最后一支箭射完,张士勋站在那里,看着刺猬一般的箭垛,满意地笑了,每一支箭都正中目标,而且都是头部,成绩不错!
场内外已经喧腾得不成样子了,叫好之声、赞叹之声、口哨之声响成一片。
爱热闹的京城百姓亲眼见到这样的“神”射手,都觉得今天不虚此行。
“哥哥!哈哈!你听见他们说没有?他们都说你是百年难遇的神射手,李广再世呢。”高衙内咧着大嘴迎过来,拉着他的手道:“技压全场啊,哈哈!”
张士勋不以为然:“衙内,你也太高看我了,大宋人才济济,能人多不胜数,千万别大言炎炎,说什么神射之类的屁话。”
说到能人,他又想起千古传颂的民族英雄——岳飞。
岳飞现在多大年龄了?
估计他和自己年龄差不多吧。
王栋说岳飞能够力挽三百斤的弓,已经超过三石了。
真想见识一下啊。
张士勋抚摸着手里的弓,还得感谢王栋啊,没有他大力支持,就没有今天的好成绩。
何蓟迎上来,拱手道:“恭喜张兄弟!”
“同喜!同喜!”
张士勋又回到台上,恭敬地向几位考官行礼:“多谢各位长官,你们费心了。【53言情 www.53yq.com】”
听到他这么别致的客套,三人都笑了。
姓刘的主考道:“张公子,你考得不错,即便不考骑射和策论,绝伦科已经稳稳地拿到手了,除非你想拿解元。”
“多谢!我想接着试试。”张士勋躬身。
“不用谢我们,既然想拿解元,那就好好考,希望能给我们惊喜。”刘主考温和地摆摆手,道:“回去好好准备吧。”
张士勋又躬身行礼,这才下去。
“此子日后必是栋梁之材!”刘主考望着张士勋健壮的背影,感叹一句。
旁边的武考官摇头道:“俺看未必,如今大宋重文轻武,即便考中武状元,朝廷不用,也未必有大出息。”
另一个武考官附和:“想要通过武举混出身,出头太难了。”
“走着瞧吧,世事难料,如果是人才,早晚会出人头地的。”刘主考翻看着手里的花名册,拿起桌子上的毛笔,轻轻地在砚台里沾沾墨,然后在张士勋的名字上画个记号,这才放下毛笔对两个武官道:“虽说咱们三个只是解试的考官,但是,能够在咱们主持的解试中遴选出一个出类拔萃的武举,咱们的面皮上也好看,不是吗?”
两个武将一听,频频点头。
三人都是高俅打过招呼的,彼此心照不宣。
由于张士勋没有压力,接下来的骑射基本就是表演性质的,赢得场内外无数次地喝彩声。
考试结束,高衙内兴致勃勃地拉着众人去了酒楼,连林教头等人也一并邀请去了,众人个个兴高采烈,这场酒喝得宾主尽欢。
第三天的策论和武经七书考试,有现成的答案,张士勋只管比葫芦画瓢,照着题抄就行,至于书写,他托管给智能系统了,用的是明朝唐寅的字体。
等全部科目考完,张士勋专门请何蓟和高衙内两人吃一顿饭,以感谢他们热心地帮助,席间,三人推杯换盏,气氛十分的融洽。
言谈之中,张士勋才知道何蓟也是官身,任阁门宣赞舍人。
“阁门宣赞舍人,这是个什么官?”张士勋问。
“这是个礼仪官,多由武臣子弟担任,主要负责皇帝朝会、宴享时赞相礼仪。”何蓟似乎不愿意多谈,“这个官职也是托家父的福,恩荫得来的。”
高衙内道:“我爹也是先让我去的阁门司,去几天就不想干了,那些繁琐的礼仪弄得我晕头转向,实在学不会。我爹为此事狠狠把我骂一通,最后也没奈何,这才把我弄到天武军去。”
官二代现象,古今皆然,尤其在宋朝,官员的儿子都可以通过恩荫名正言顺地做官,合理合法。
只要老子是当官的,儿子就可以当官,从起点上就比老百姓家的孩子高。
何蓟道:“你这个都虞候做得惬意,不用去军中就职,月月照拿俸禄……噢!好像还能让手下兵士替你挣钱,肥得流油啊。”
“哥哥不知道,做这个武官,虽说很舒坦,却让人看不起啊。”高衙内喝一口酒,牢骚道:“只要不是正途出身,总被人看低三分,若做得还是武官,那更低人一等了,除非坐到我爹爹的位置上。”
“做文官固然好,可是,咱们没本事东华门外唱名,也怪不得旁人。”何蓟似乎看得开,“我已打算好了,趁着年轻好好练武,至少能像家父一样,弄个武进士出身。”
“既然有这种打算,为什么这次不考?”张士勋问。
“我爹爹不让我考,说我弓马是个半吊子,文章也狗屁不通,即便考上也是垫底的料,不够丢人钱。”
“考不考武进士没啥区别,我爹啥出身都没有,还不是照样做殿帅?”高衙内说着,压低声音道:“想要做高官,最关键还是要跟对人,背靠大树好乘凉。”
“衙内的意思,我明白。”何蓟听他说到这里,笑了,“可是你想过没有,如今官家周围都是成精的人物,彼此之间明争暗斗,斗得死去活来,针扎不进,水泼不进,哪有咱们这些小字辈立足的地方?”
“官家周围确实不容咱们插足,可是,咱们还年轻,时日长着呢,何必和老一辈人争高低。”
“不懂,你说详细些。”何蓟有些懵懂。
“瞧你这脑子,看上去挺聪明,怎么那么笨呢?”高衙内翻一个白眼,道:“咱们就不能从其他人身上动脑子么?”
何蓟吓一跳,压低声音问:“你……你是说东宫?”
“嘿嘿!我没说,你也没问。”高衙内冲他狡黠地挤挤眼。
这话说得很露骨,连旁边的张士勋都听明白了,原来高衙内在打太子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