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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到了中秋节,这一天,大街上车水马龙,人流如织,其热闹程度丝毫不亚于后世。【53言情 www.53yq.com】
为了晚上的节目,丁都赛二人一大早就把张士勋请去,指导她们做最后的排练,忙忙碌碌大半天,一直忙到下午才从李师师家出来。
前脚刚进家门,高衙内后脚就来了,一屁.股坐到客厅的椅子上,长吁短叹。
张士勋感到奇怪,便问他: “衙内,你这是怎么了?大过节的,跑到我这里唉声叹气。”
“别提了,你考武举的事情果然起波折了。”高衙内垂头丧气地道。
张士勋已经有了心理准备,笑着问:“预料到了,王家父子出手了是吗?”
“王黼那个贼厮鸟压着兵部,非要把你从解试名录中踢出去,好在兵部碍着我爹爹的面子,没有答应,只是……”高衙内偷偷瞟一眼张士勋,见他脸上表情平淡无波,又道:“兵部本把你列为解试第一,但王黻这一搅和,兵部也不敢违逆王黻,只好把你列为末等。”
“被列为末等,还能参加省试吗?”
“这个倒不耽搁参加省试,末等也算考过了。”
“噢!只要能参加省试,末等就末等吧。”
高衙内从他表情上看不出是否不高兴,便赔着笑脸道:“我爹爹已经把那两件稀世珍宝献给官家,官家一见之下龙颜大悦,把我爹好一阵夸,连说我爹爹是股肱之臣。”
“股肱之臣?啥意思?”张士勋心里不爽,明知故问。
“股肱之臣就是……”高衙内挠挠头,吞吞吐吐地道:“股肱之臣的意思就是……就是……”
“就是什么?”张士勋追问。【56书屋 www.56book.cc】
“股就是屁……”高衙内涨红着脸,说不下去。
“屁什么?”张士勋强忍住笑。
“屁就是屁.股……你真笨!”
“照你这么解释,股肱之臣就是屁.股之臣?”张士勋再也忍不住了,哈哈大笑道:“你爹是屁.股之臣,好像解释不通啊。”
“这……”高衙内脸红的像猪肝。
“不许笑!”高衙内见他笑得眼泪都快下来了,恼羞成怒:“屁.股之臣怎么了,做官家的屁……屁.股,与有荣焉。”
这下更不得了,张士勋笑得捂住肚子。
“你再笑,我便走了。”
“好吧,我不笑了。”张士勋好不容易才收住笑,冲他拱拱手:“那就恭喜高太尉了,已经是股肱之臣,从此可以步步高升,青云直上了。”
“这要好好谢谢你,我爹说了,这次解试只弄一个末等,算对你不住。他让我告诉你,等到省试,一定把你的弄到绝伦科,殿试的时候,争取三甲。”高衙内拍着胸.脯,信誓旦旦地说道。
“就怕王黼到时又跳出来捣蛋……对了!高太尉是不是很怕王黼?”张士勋故意拿话刺激他。
高衙内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一下子跳起来:“呸!王黼算老几?我爹跟着官家的时候,他还光着屁.股玩尿泥呢。”
“再怎么说,人家可是少宰,比你爹的官大多了,而且是文官。”
“少宰又如何?文官又如何?”高衙内梗着脖子,连脖子上的青筋都显露出来。
“这还用我说?在咱们大宋,文臣比武臣高贵。”张士勋坐到凳子上跷起二郎腿,“就拿我解试这件事来说,你爹本来已经把路子铺好,结果呢,王黼歪歪嘴,兵部就得乖乖俯首帖耳,这说明什么?”
“说明什么?”高衙内瞪着眼问。
“这说明,人家和你爹掰手腕,你爹掰不过人家,就这么简单。”张士勋挤兑他,末了又加一句狠的:“胳膊拧不过大.腿啊。”
高衙内脸涨得通红,吭哧半天才憋出一句话:“这是……这是我爹不愿意和他掰,人不和狗斗。”
张士勋黑着脸道:“好吧,你们是人,人不和狗斗,这个我很赞赏,但是我要问一问,我的天空之星就换来个末等?”
“这……”高衙内登时没脾气了,颓然道:“这不是还没有完么,两个月后还有省试,到那时才见分晓。”
“好啦!好啦!我并不是埋怨你和高太尉,我只是很善意地提醒一下,别忘了承诺。”张士勋表面上不在乎,心里还是有点不爽的。
看来,不能把鸡蛋放进一个篮子里,以后该把注意力往其他地方挪一挪了。
高衙内道:“哥哥,你尽管把心放肚子里,我爹爹既然说了,肯定能让你中武举,不然的话,他老人家白在东京城混几十年了。”
“衙内,不用犯愁,不管这件事情办得好坏,你都是我的兄弟。”张士勋反过来宽慰他。
这话让高衙内大为感动,喉头蠕动一下,有些动情地说道:“哥哥,冲你这句话,我高承宗这辈子都认你为兄长。”
“好啦!这事情暂且说到这里吧,以后日子长着呢……对了!今日中秋,你有何打算,不在家陪家人过节?”
“我爹爹进宫陪官家赏月去了,家里留下我娘和一群女人,我不耐烦陪她们。”
“你爹不在家,你该陪陪她们。”
“傻了吧唧地坐在院子里看月亮,忒没滋味。”
“那你打算今晚做什么?”
“我来找哥哥你,咱们一起去喝花酒,如何?”
“不去!”张士勋断然拒绝。
高衙内很失望,问:“莫非哥哥不愿和兄弟一起?”
“不是。”
高衙内眨巴一下眼睛,又问:“莫非哥哥有暗疾,不能那个?”
张士勋笑起来,道:“我也没有暗疾,只是不想寻花问柳,那种事容易消磨人的意志,让人变坏……不要胡乱猜测了,你若是没事干,咱们可以一起逛逛街,比如御街,我听说今晚那里会很热闹。”
高衙内挠挠头,“不对啊,你要是不爱寻花问柳,怎么会三番五次往李娘子那里跑?”
“呸!我去李娘子那里,是教她们唱曲弹琴的,怎么能和寻花问柳扯上关系?”张士勋站起身,不无嘲讽地说道:“你就是一头蠢驴,即便再漂亮的鲜花,在你眼里都是草料。”
“又是鲜花又是草料的,你不用拐着弯说话,我听不懂。”高衙内毫不在乎:“女人都是那么回事,吹熄了灯都是一个鸟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