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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王黼!”
丁都赛问:“那个杀你姐姐的坏人被抓住了吗?”
封宜奴摇摇头:“没有,我父母第二天就去开封府报案了,开封府也派人来家里勘验,最后也不了了之。【必去阁 www.bequge.live】”
张士勋也问:“你当时看清楚那个坏人的长相没有?”
“看得一清二楚。”封宜奴咬着银牙,愤懑地说道:“那厮长得很凶悍,下巴上有一道亮亮的疤痕。”
“如果你再见到他,能认出来吗?”
“能!”
“好!以后如果能见到他,赶紧告诉我。”张士勋交代。
“嗯!”
丁都赛抓住封宜奴的手,“宜奴,有句话说得好,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我相信,恶人总有恶报的。”
“我也相信。”封宜奴说着,从枕头下拿出一柄短刀,“刚才上床的时候你还问我为何随身带着解手刀,现在不妨告诉你,就是因为姐姐的遭遇,我才天天带着它防身,遇到坏人不是他死便是我亡!”
“让我看看你的解手刀。”张士勋伸出手。
封宜奴把小刀递给他,“这是我花几十两银子买的解手刀,据说是上好的百炼精铁打造的。”
张士勋知道,所谓的“解手刀”与上厕所没有半点关系,类比后世,相当于大号的水果刀而已。
封宜奴的这把解手刀质地确实不错,刀刃锋利,刀鞘是鲨鱼皮制作,上边还镶嵌着玉石。
“封娘子会不会武艺。”张士勋一边问她,一边拿着刀玩了几个花样。
“解手刀还需要武艺?”
“当然了……看好了。【56书屋 www.56book.cc】”张士勋把刀插在腰带上,摆了个立正姿势,“刷”地一声抽出刀,“这叫刀出鞘。”又做一个动作,道:“这叫弓步上刺。”
“马步上刺!”
“闪身反刺!”
……
张士勋一招一式演示出来让两人看,这些招式都是穿梭机内被黑无常逼着学的。
封宜奴十分认真地看完,道:“张官人,您可以教教我么?”
“当然可以。”张士勋答应着,又对丁都赛道:“你也要学会。”
“我也要学?”
张士勋郑重地点点头:“我不可能时时守着你,以后万一遇到坏人而我不在身边,你至少有个防身的基本技能。”
丁都赛见他关心自己,十分欢喜,点头道:“你让我学,我便学。”
“真乖!”张士勋脱口而出。
丁都赛闹了一个大红脸。
封宜奴则“嗤嗤”地笑起来,“赛赛呀,张大官人这么关心你,真是令人羡慕呀。”
“不用羡慕,你也可以找一个关心你的情郎呀。”
“说的倒容易,知心难寻呀。”封宜奴顿时收敛了笑容,幽幽地道:“我和家姐一样,遇到的不是达官贵人,就是登徒子,至今没有遇到一个能看上眼的,知音难觅呀。”
这个话题不好接,张士勋把解手刀还给她,“不早了,都睡吧,改日有空就教你们学会玩刀子。”
封宜奴问:“明日怎样?”
“呵呵!反正过年期间也没什么事,明日就明日吧。”
忙碌那么久,张士勋也想好好歇几天。
“你们俩关上门睡吧,我去旁边的耳房里睡。”
北宋的礼教虽然没有达到明清时期登峰造极的程度,但未婚男女同处一室仍然为社会不允许的。
一但这样做了,二女的名誉就被毁了。
张士勋可不愿做这样的事情。
丁都赛恋恋不舍地看着他,说道:“官人,你去吧,我们有事就叫你。”
张士勋点点头,转身向外走,走到卧室门口的时候,突然想起什么,道:“这座房子里有卫生间,你们要是起夜,不用出去。”
“卫生间?那是什么?”丁都赛不解。
“呵呵!就是茅厕。”
“房子里就有?”封宜奴觉得不可思议,茅厕建在房子里,那不脏吗?
张士勋顺手一指,“就是那个小房间,有便池,旁边有个盛满水的木桶用来冲池子的。放心用吧,很干净的。”
丁都赛红着脸,扭捏地说道:“可是,我……我们……用不惯呀。”
“你们就把它当做净桶就行了……我去睡了,赛赛把门闩上。”
丁都赛下了床,趿拉着鞋子跟他来到房门口。
张士勋说道:“插上门睡吧,祝你俩睡个好觉。”
说着,情不自禁地亲一下她的额头。
丁都赛猝不及防,顿时愣在那里。
张士勋轻笑一声,转身出了门。
等他走到耳房门口的时候,才隐隐听到一声“坏人”,随后是闩门的声音。
张士勋走进耳房内,暗叫一声“糟糕!”他忘记拿火折子了。
摸着黑来到土炕边,触手同样冰冷,耳房里没有烧火坑。
好在炕上铺盖齐全,凑合着可以睡。
张士勋也不脱衣服,脱鞋上了床,拉过被子盖在身上。
隐隐地听到丁都赛两人的低语声,张士勋微微一笑,闭上眼睛,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天刚蒙蒙亮,他就从梦中醒来。
这段日子天天在第一军操练,已经形成了习惯,每到这个时候就醒了。
他麻利地穿衣起床叠好被子,悄无声息地推开房门走到院子里,仰起头任由雪花飘落在在脸上,丝丝的冰冷驱散了残余的睡意。
他怕打扰二女的清梦,就走到前院,踏着积雪开始锻炼。
高衙内和他的两个跟屁虫依然在酣睡,隐隐能听到他们的鼾声。
地上的积雪已经可以埋到小腿处了,张士勋趴在雪地里开始做俯卧撑,直到头上开始冒汗的时候,差不多半个时辰过去了。
高衙内这一夜睡得不太舒服,因为房间里太冷,他平日在自己家里,炭火总是烧得旺旺的,晚上丫鬟们把汤婆子放进被窝中,然后由小妾暖床,等他睡觉的时候,被窝里早已暖烘烘的。
他和衣躺在冰凉的炕上,把被子紧紧裹在身上,脑袋也缩进被窝之中。即便如此,身体仍然哆嗦,直到下半夜才勉强入睡。
天光大亮的时候醒来一次,翻了翻眼又睡着了,再次醒来的时候是被外面的笑声吵醒的。
堂屋中,张士勋和二女正在吃饭,金黄色的煎鸡蛋配上热乎乎的小米粥,二女吃得十分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