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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黼插话道:“官家,彩票者,关博也,大宋律法明文禁止关博,所以,彩票的发行,张士勋不能经手,必须由皇家掌控。【56书屋 www.56book.cc】”
赵佶深以为然,还是王黼了解自己,这么能挣钱的渠道,当然要抓在手里。
张士勋差点骂娘。这个王黼太不是东西了,处处事事和自己作对。
“官家,既然王相这么说,举办蹴鞠比赛的事情就交给他来办吧。”
老子不管了,谁有本事谁来做。
王黼顿时傻眼了。
梁师成忙道:“官家,不如这样,这彩票呢,当然由皇家掌控,当然了,作为主事者,张士勋也不能白忙活,可以从彩票中抽成。”
“对!对!对!这办法不错。”赵佶热切地看着张士勋,“每卖出一张彩票,你可以分两成,如何?”
遇到煞笔了。
张士勋心里乐开了花,表面上却摆出一张苦瓜脸,“官家,您真是做生意的天才,微臣佩服得五体投地。”
“这么说,士勋同意了?”
“我不同意又能怎么着?”
“哈哈!就这么说定了……来!咱们君臣喝一个酒。”
童贯一直没有说话,这时候终于说话了:“士勋,透手滑在山东、河北诸州为祸数年,朝廷屡次发兵征剿而不得其功,你是如何把他剿灭的?”
张士勋不愿意谈论这个话题,便敷衍道:“运气!纯属运气。”
童贯干笑一声,“此言差矣,兵者诡道也,岂能用运气两个字解释?透手滑此贼以奸猾多智着称,与官军周旋多年,从未吃过亏,怎么遇到你,就全军覆没了呢?”
张士勋淡淡一笑,“这叫多行不义必自毙。【56书屋 www.56book.cc】”
童贯见他不愿意说,也就作罢。
赵佶把张士勋的事情解决了,又有了彩票这个新的发财渠道,心情十分愉悦。
“士勋,好久没有听你弹琴了,不如弹上一曲,如何?”
张士勋没有推辞,笑道:“真是巧了,我前些日子追剿杨天王,行军途中,在马背上偶得一琵琶神曲,如果官家想听的话,我就弹给您听听,顺便请您斧正。”
赵佶大喜,连声道:“速速弹与我听……狐娘,把琵琶给张天师。”
那个长得很狐媚的女子双手把琵琶递过来,还朝张士勋飘个媚眼。
张士勋看也不看她,接过琵琶就开始弹奏起来。
瞬时,一股杀伐之音在房间内响起。
张士勋弹奏的是着名的《十面埋伏》。
这是一首风格雄伟奇特的琵琶曲,它形象地描绘了楚汉两军殊死决战的激烈情景。
赵佶从听到第一个音符起便被吸引住了,随着逐渐加快的速度,他的情绪更趋紧张,眼前仿佛浮现出紧张、激烈、残酷的战争场面。
金鼓声、剑弩声、人嘶马叫声,声声入耳,造成了一种紧张、恐怖的气氛,给人以一种夜幕笼罩下伏兵四起,逼近楚军的阴森感。
童贯时而皱眉,时而握拳,他虽然不通音律,但他带兵多年,对于这种曲子多少会产生一些共鸣。
王黼、梁师成、李邦彦平日只会附庸风雅,其实对于音律,连一知半解都谈不上。
当张士勋最后一个音符结束以后,王黼忍不住出言讽刺:“你这弹得都是什么啊,听上去就像黄鼠狼拉鸡,吱吱啦啦的,难听死了。”
张士勋微微一笑,“王相用行动诠释了,什么叫做对牛弹琴。”
“竖子无礼!”王黼指着他,脸涨得通红。
张士勋不再理他,问董贯:“太尉带兵多年,久经战阵,应该能从刚才那首曲子中听出一些端倪来。”
董贯微微点头,“我从你的曲子中,听出金戈铁马之音。”
张士勋朝他竖起大拇指,朗声道:“我刚才演奏的那首曲子,叫《十面埋伏》,描写的是楚汉相争,项羽困守垓下,汉军四面唱起楚歌,楚军军心涣散,项羽败走乌江,最后自刎而亡的故事。”
赵佶点点头,作为一个艺术家,他当然听出来此曲描写的是战争场面。
但是,听完这首曲子后,他原来的好心情被破坏了,变得异常沉重。
这让他想起张士勋一再说过的话,金国将会入侵大宋,他的结局似乎不太美妙。
前两天蔡京来找过他,把张士勋的预言很隐晦地告诉了他,大意是说,他将会北狩——到北方去打猎。
赵佶听出来了,按照张士勋的预言,自己将会被金国人掠走。
对于这个预言,他半信半疑。
张士勋见赵佶神情恍惚的样子,心内暗自得意。
老子就是让你不开心的。
他站起身,躬身道:“官家,微臣家中有事,就不打扰您了,告辞!”
赵佶摆摆手,“你……你走吧。”
张士勋也不再和其他人打招呼,大摇大摆地走了。
等他走后,王黼道:“官家,此人如此跋扈,不能再容他继续嚣张下去了。”
“你待如何?杀了他吗?”赵佶瞪他一眼,“别忘了,他神通广大,能召唤天雷,手中持有天书,说的话能上达天听,你来说说,我能拿他如何?”
王黼哑口无言。
童贯道:“如果想除去他也不难,只需派一千胜捷军过去,即便他能召唤天雷,总不能把一千人全部劈死吧?只要剩下一二十人,肯定能取他性命。”
胜捷军是童贯的亲兵,都是从诸军中选拔出来的,哥哥身材魁梧、武艺超群。
王黼一听,顿时来了精神,“童太尉,你的方法可行,为了保险起见,不妨多派一千人做后援,以防万一。”
梁师成道:“让士卒多带一些猛火油,烧死他。”
赵佶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有些心动。
如果真能把张士勋杀死,那就去了心中一根硬刺。
不过,万一张士勋还有其他神通呢?
他是皇帝,不能毛任何风险。
王黼眼巴巴看着他,问道:“官家,下决心吧,除掉他!”
“老王,你的心真黑!”
张士勋一脚从门外跨进来,笑眯眯地道:“你身为朝廷大臣,无端猜忌一个忠臣,还撺掇官家杀害与他,其心可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