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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士勋见这货脸上的肥肉乱颤,知道这货心疼银子,便劝慰道:“破财免灾,失去的可以再慢慢挣回来。【必去阁 www.bequge.live】”
“可是,那是一百多万两银子啊。”
张士勋摇摇头,不再理他。
转过头来,却看到丁都赛的眼神有些异样,便问她:“赛赛,你怎么了?”
丁都赛看着他,满眼都是小星星,“官人,你可真有钱呀?”
张士勋忍不住笑起来,“我的不就是你们的吗?用不着这样的眼神看我吧?”
“那……我要是用钱,可不可以来这里拿?”
“当然可以,想用多少,尽管来这里取就是了。”
张士勋说着,对高衙内道:“衙内,以后凡是丁娘子、李娘子用钱,无论多少,直接支付给她们。”
高衙内翻个白眼,“若是她们要五百万两呢?”
“我刚才说得很清楚了,无论多少都取给她们。”
高衙内无语,心说我们就这点钱,其中有一半还是高家的,你说取就取?
也得问问我同不同意。
丁都赛和李师师听后,感动得泪都要下来了。
官人这是真心对她们好啊。
正在这时,只听楼梯“噔噔”地响,孙三四风风火火地上来了。
她瞥一眼桌子上的残羹剩饭,满脸的不忿,“我忙着四处联络人,你们倒好,又是吃又是喝的,好不逍遥快活呀。”
张士勋对她的脾气已经相当了解,也不和她计较,招呼道:“你还吃饭吧?想吃什么,我让灶上给你做。”
孙三四摆摆手,“算了,我还是凑吃些吧。【56书屋 www.56book.cc】”
她也不把自己当外人,拿起筷子便吃。
李师师问:“人联络得怎么样了?”
“能联络的都联络了。”孙三四头也不抬,一边吃,一边含混不清地道:“封宜奴、薛家姐妹、徐婆媳、张七七、王京奴、安娘、毛团。”
她一口气说出几十个人的名字。
“还别说,她们听说是张天师组织的,个个两眼都表示要参加”
张士勋非常满意,“这样吧,明天上午找个地方,大家聚在一起彩排一下,傍晚正式演出,你们觉得怎么样?”
丁都赛道:“那就去莲花棚彩排吧,那里地方还算大。”
孙三四听了,赶忙咽下嘴里的食物,“张郎君,只有大半天的准备时间,太仓促了吧?”
“不仓促,我们这次不是演给达官贵人看的,而是演给普罗大众看的,求的就是个热闹。”
李师师和丁都赛都点头赞同。
高衙内也来了兴致,“哥哥,不知你们在哪里义演,到时候我也去捧个场。”
“南薰门外。”
“啊!怎么一竿子支城外去了?”
“城里找不到那么大的地方,即便有,也会让朝廷那些人不安,所以,还是在城外好。”
张士勋眼珠一转,“衙内,如果你没有事,找些人帮我们搭舞台怎么样?”
高衙内一拍胸脯,“这不算什么事儿,尽管交给我好啦,保准让你们满意。”
众人又商量一会具体细节,等商量完,张士勋的眼睛已经睁不开了。
李师师心很细,忙道:“散了吧,张官人赶了一天的路,肯定累了,还是早点休息吧。”
张士勋点点头,“,明天已时在莲花棚集合……劳烦孙娘子再辛苦一下,通知大家。”
孙三四满口答应。
丁都赛道:“官人,你好多天没有回家了,家里肯定落满了灰尘,我帮你去打扫一下。”
这正中张士勋下怀,忙点头答应。
“切!天都黑了,你打扫个毛啊。”孙三四撇撇嘴,转身下了楼。
丁都赛一拉李师师,“姐姐,你也一同去吧。”
李师师顿时羞红了脸,嗫嚅道:“我若是回去晚了,李婆婆非急死不可。”
“嘻嘻!那就让她急呗,管她呢。”
酒楼离金钱巷不远,三人很快就到了。
好久没有回来了,张士勋看着黑黢黢的门,竟然生出一丝陌生感。
他上前拍了拍门环,不大一会工夫,就听里面传出二狗的声音:“主人不在家,有事等大官人回来再说吧。”
“二狗,是我。”
一听是张士勋的声音,二狗“咣当”把门打开。
“大官人,您回来了?”
“嗯嗯!”
张士勋打量他一眼,“才几个月没有见,好像又壮实了些。”
“俺除了吃饭睡觉,就是打熬身体,嘿嘿!”
二狗见他身后站着李师师和丁都赛,忙上前见礼:“小子给两位主母行礼了。”
这一声主母叫得十分亲切,让她俩手足无措起来。
张士勋才回来不到半天,已经有两个人称她们主母了。
丁都赛扭一下张士勋的手臂,“官人,看这样子,我们这辈子要是不嫁给你,是不行了。”
“这还用说?”
张士勋拉着两人的手,迈步进到院子里。
正如丁都赛所说,后宅的门数月没有打开,里面落满了灰尘,屋顶上甚至有蜘蛛网。
李师师还是头次来后宅,她一边四处打量着,一边说道:“张官人,回头我给你雇个使女吧。”
“这个……暂时不用吧,反正我一个人住,随便凑合一下就行了,等以后你们……”他说到这里,偷偷瞄一眼二女,不再往下说了。
丁都赛掐了他一下,“接着说呀,等以后我们怎么样?”
“不说行不行?”
“不行!必须说。”
“我是想说,等以后你们肯定会嫌这里小。”
“我们才不会……呀!官人你坏。”丁都赛跺一下脚,扭头对李师师道:“姐姐,他欺负人,你怎么不吭声呀?”
李师师抿嘴一笑,迈步来到窗前,推开窗户。
汴河岸边,停满了大小货船,每艘船身上都挂着灯笼,放眼望去,星星点点,惹人遐思。
张士勋拉着丁都赛的手走过去,三人并肩站在窗前,痴迷地看着汴河的夜景。
一时之间,谁也没有说话。
良久,李师师叹息一声,“如此美景,不知能延续几时。”
张士勋道:“有我在,它们会一直延续下去,至少在我们的孩子们都长大后,它们依然如故。”
这话表面听起来没毛病,但稍一琢磨,就听出问题了。
李师师啼笑皆非,心说这张嘴真是没治了。
丁都赛伸手掐住他胳膊上的肉,拧了半圈,“官人,我没有听清楚,你说的是谁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