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率先冲向付灵儿他们的是澜月山集结的五支队伍,其中就有玉林宫的代表队。【必去阁 www.bequge.live】
他们六七十人把乾坤殿包围起来,对着乾坤殿三面发起猛烈的攻势,大有一副把他们包饺子的赶脚。
玉林宫代表队里,站在最后面的一名弟子,普通的长相,普通的身高,普通的配剑,低调的守在最后方,打的是辅助位。
他脸上那双稍显阴鸷的鹰眼最为突出,此刻他特意敛着眼帘,眼角余光一直紧紧盯着付灵儿的身影,寻找着最佳时机对付灵儿下手,这大混战里最适合暗中下黑手。
高台上此起彼伏的刀剑碰撞声,各种灵技施展出来,发出巨大的爆炸声响彻在耳边。施展出的风云雷电笼罩着这方天地,立即就有人被扫下高台,当即奥特掉一大群人。
真正的是八仙过海,各显神通。
不知道从哪个角落里飞射而来的暴雨梨花针,几乎是无差别攻击。瞬间就传来哀嚎声,痛呼声,夹杂着刀剑入肉的‘噗呲’声,立即有人逃窜而去。
有队伍被围攻逼至边缘地带,一阵猛烈刀光剑影下,尽数被打下高台,又奥特一批人。
这时已经有契约兽参与其中了,天上飞的,地上爬的纷纷亮出锋利的爪子。也有身型笨拙且力大无穷的巨兽,也有身形灵巧快若闪电的闪电貂。
这场战斗中他们发挥着巨大作用,帮助主人奋勇战斗,为主人争取最大可能。
随着时间的推移,高台上的战斗进入白热化,几乎只看的见各种颜色的灵力笼罩着整个高台。【必去阁 www.bequge.live】
场上的人也越来越少,但是因为契约兽的身型较为占地方,甚至阻挡了场外人很大视线,正是下黑手的最佳时机。
此时合欢宗集结的队伍已经被打散,本就是不牢靠的利益关系,一有风向便反目。人心不齐的各队伍自然不会傻到再为别人做嫁衣,也就各自为政,立即成为刀剑相向的敌人。
在这之前魏家人就在搞事情,偷偷对合欢宗的弟子暗下黑手,这个时候他们还是同盟,对他们的防备不深,所以魏家人很容易得手。
直到合作瓦解,魏家人这才明目张胆的对着合欢宗的人下手,他们借着巨大魔兽的遮挡,出手狠辣无情。尤其是魏成业,他像是杀疯了般,赤红着双眼专门对着合欢宗的人劈砍。要不是被魏家人拉扯着,他那样子迟早被人看出端倪。
大会明面上是说不能杀人,可刀剑无眼的,谁知道伤的重不重,会不会死?法不责众,只能自认倒霉。
乾坤殿的围着的十二人团体,像是无人撼动的铁桶般,至今无人攻破缺口,付灵儿全神贯注的注意着队员们的一举一动。
尽管三面被人攻击,甚至动用契约兽,付灵儿毫不客气的动用神兽威压,神兽七阶的威压可不是一般的魔兽可以比拟的,他们也承受不起,所以那些攻击而来的魔兽,半路就被血脉压制的服服帖帖。不敢擅动分毫,实力低微的魔兽直接被压趴在地上无法动弹。
这一异样引起很多人的关注,尤其是裁判席上本就关注他们的人,比如老鬼,梁震,比如赫连斯寒。
“老鬼,你看清楚刚才那丫头使用了威压吗?是不是神兽威压?”梁震两眼一眨不眨的盯着付灵儿,生怕错过她的每一个精彩瞬间。
“那还用说,你看那几头巨兽,其中还有一头准神兽,它们都能被按趴在地上,除了神兽的血脉压制,我想不出其他,”老鬼真是越看付灵儿越心惊,他越关注付灵儿,越是发现这丫头的不简单。甚至深不可测,不单单指其实力,而是她这个人,给他的感觉就是很神秘,她就像是一座宝藏,让人想去挖掘。
“你说的对,啧啧,这个丫头啊,可真是真人不露相,露相非真人啊。”梁震再次惋惜这样惊才绝艳的人儿不是梁家人。
“你到是说到点子上了,可不就是真人不露相么,”老鬼深以为然。
而赫连斯寒对于付灵儿的表现是越来越好奇,他这个人最是冷清冷心,平日里除了修炼,他对其他任何事都提不起兴趣。
自从那天关注到乾坤殿出至仙岛,他就对这个新兴势力产生了好奇。
得知付灵儿来自乾坤殿,对她的关注就多了点。谁知后来看到付灵儿的惊人战绩,和她在符箓术,阵法上的表现足以惊艳世人。
她战斗时的快准狠,铁血的手腕,制符时的超凡手法,布阵时的沉着冷静,都和他接触过的女子大相径庭。
看到她在台上明媚的笑容,潇洒的身姿,浑身都在发着光,他的心不由得怦怦怦漏跳了几拍。他不知道这是为什么?但他想去认识她,想随时看到她。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他被这突然而至的情绪给吓着了,有那么一刻他不敢再看台上的付灵儿,正慌乱的不知所措之时,谁知道后面的几天她都没有出现。
那天他一到练武场,目光就不由自主的瞟向西北角,没见到人,他既庆幸又失落,努力维持着高人风范。兴致缺缺的盯着练武场上,仔细瞧那目光却没有焦距。
直到今天一早他又看到那个明媚的笑容,他也不由得跟着嘴角上扬了几分。
“斯寒,斯寒,你想什么呢,想的这么入神,不会是看傻了吧,”江鹤年看到老友眼一眨不眨的盯着台上的人。连忙叫道。
“没……没什么,这大混战很快就能结束了,不知道哪个队伍能站到最后?”赫连斯寒愣了一瞬,随即若无其事的装作仔细看台上的混战,实际上目光一直不离付灵儿。
江鹤年丝毫没有发现老友的异状,只道他关心大比武,于是他点头道,
“斯寒,你看好哪个队伍,我倒是看好上一届的阎罗殿,你看他们现在为止还没有一人被打下台,”江鹤年指着高台上的一队人说道。
“那可未必,还有支队伍也是一人不少,”
“嗯?在哪儿,我怎么没注意?”
“就在左侧位置那儿,你看他们就像铜墙铁壁,无一人被击破,我赌他们一定站到最后。”
两人的注意力都在台上,小声的交头接耳着,并没有注意到程思菱那黑沉下来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