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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奴婢惶恐!奴婢仅是府中下人,府里上有老夫人,下有小姐,她们都能管事,唯独奴婢不能承此大任,这钥匙奴婢万万不敢拿着,还请大人放过奴婢!”
祁屹眉心蹙了一下,“你是我的人,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53言情 www.53yq.com】”
“奴婢明白这个道理,只是奴婢怕这件事传出去,会坏了大人的名声,府中尚有长辈,大人却不让老夫人管事,反而叫奴婢掌管库房以及院子的钥匙,于情于理都不应该!”
她是万不敢接下这串钥匙的。
且不说她的奴籍身份,就算她非奴籍,也不能帮他管事。
以前在江家,府中的钥匙都是娘亲掌管。
这便意味着,谁拿着这串钥匙,谁便是当家主母。
她不过是一个被他捡回来的军奴,配吗?
可祁屹并不打算放过她,“我若让老夫人管事,将军府岂不是不得安宁?她那日由着许鸣裕擅闯玉笙居,我怎敢相信她的为人?”
“那小姐……”
“她是小户出身,性子软,平日里受尽她娘的管制,自己拿不定主意,若是让她管事,最后也定是她娘做主。”
江晚渔不说话了,按照他这么说,府里可不就只有她能管事了?
“我只是让你暂且拿着钥匙,打理府中事务,等上元节一过,我便去寻个信得过的管家,此后无需你来管事,若是这点简单的事情你都做不到,我留你何用?”
他这意思,是半点不容她拒绝。
她也只能先应承下来,只要撑到他找到可信的管家,她便能解放。【必去阁 www.bequge.live】
她握着那串钥匙,不禁觉得担子重了几分。
但既然答应了祁屹,她就该办好这件事。
毕竟将军府里的东西少,是该添置些东西了。
接下来的几日,她都和双溪一同外出,寻些府中需要的物件,小到几坛好酒,大到车马轿。
她甚至还给祁屹买下了几间铺子,好在闲日里赚些银子。
“姑娘,你瞧,那、那人不是上次闯入玉笙居的肥猪吗?姑娘我们快找个地方躲起来!”
这日她和双溪去了一趟药堂,续抓了几服药,出药堂没几步,就看到迎面走来的许鸣裕。
躲?
她可是专门为了碰上许鸣裕,才故意走到这儿。
她不仅不躲,还要故意让他看到。
江晚渔拉起双溪,大大方方地朝许鸣裕走去。
她生得明艳,即便着一身素色棉布,不施粉黛,也是人群中最为出挑的那一个,许鸣裕自然是一眼就注意到她。
“哟,江姑娘?”许鸣裕大腹便便,身后还跟着几个左龙翼卫,其中一个是上次在城郊,被祁屹重伤的领卫。
青天白日,繁华闹市,她自然是不怕他会做出些什么。
“奴婢见过许大人,大人神采焕发,大将风范仍存。”她和双溪盈盈作礼,仿似此前并未发生过任何事。
许鸣裕邪笑着,摸了摸下巴,“上回本官去将军府,本想拜访一下江姑娘,奈何江姑娘躲着本官,可是觉得本官是什么洪水猛兽,不敢见呐?”
江晚渔浅笑,“大人说笑了,上回奴婢在灶房里打盹,不成想一觉睡到天明,不曾见到大人的身影,若是那日奴婢知道大人登门,奴婢定是第一时间前去迎大人。”
“哦?你这么欢迎本官?”许鸣裕笑得肚子上的肉颤了颤,“那咱们初遇时,你怎的还用瓷片刺杀本官?”
她想起在军营里的屈辱,心底浮上一抹厌恶,但面上不显露半分。
“奴婢愚蠢,如若早知大人能任此官职,奴婢定是要好好讨大人的欢心,也许现在也能在大人身边,混个外室当当呢。”她笑得真诚。
许鸣裕一下来了兴趣,“祁老弟连个外室都不让你做?就整日让你呆在那小院子,叫你这么个美人儿独守空房?他娘的,他真不是个东西啊!”
换做是他,得到这么个尤物,他保准叫她三日三夜下不来床,哪还有她独守空房的份儿?
江晚渔故意扮作委屈,轻轻咬了一下唇,“是呀,我家大人不解风情,嫌奴婢身子脏,除了在军营那夜,再也没碰过奴婢。”
她姿态柔弱,楚楚可怜的模样,生生将许鸣裕的魂儿勾了去。
他望着她的眼眸里,除了贪婪,还有欲求。
“江姑娘,不如,你跟了本官吧,本官收你做外室,不仅在都城给你置办一处房产,金银首饰也少不了你的,你若是想带着丫鬟伺候,本官统统应允,只要你……”
他呵呵笑着,就差嘴角没流出口水。
“真的?”她眨了眨晶亮的杏眸,似出奇的惊喜,“大人不是与奴婢逗趣?”
“本官跟你个小姑娘逗什么趣?你且去醉香楼打听打听,只要是本官向那些个妓子应允过的话,有哪个没兑现的?更何况,你这般倾城貌,整个醉香楼加在一起,都比不上你!”
她羞怯地含下脑袋,“如此,甚好。”
双溪没听出她在诱骗许鸣裕,低声劝阻道:“姑娘!不可啊,这事要是被大人知道了去,要掉脑袋的!”
许鸣裕本来对她的话有几分怀疑,双溪这么一劝阻,他却又信了几分。
江晚渔冲双溪暗暗使了一下眼色,抬眸看向许鸣裕,曼妙眼眸里夹杂着笑意,“若是大人真心收奴婢为外室,那上元节夜,宜永湖旁的空画舫,不见不散。”
她尾音微微上扬,听起来媚人撩心。
“好、好!”
许鸣裕色欲熏心,将她说的每一句话都信以为真。
鱼儿上钩,她也不久留,拉上双溪就离开了。
一路上,双溪忍不住赞她的演技。
“姑娘,我方才真真是以为你要背叛大人了,还担心了好久,以为小姐的眼神出了问题,毕竟咱们家大人脾性虽差,但模样可是没得挑,比那只肥猪要好上千倍。”
“大人对我有救命之恩,即便大人轻贱于我,我也不会背叛他。至于那个姓许的……”
她顿了一下,眸中冷意溢出,“我对他恨之入骨,早就计划好引他入套,这几日我问了周边行乞之人,给了他们一点铜钱,他们便告诉我许鸣裕每日都会路过这处,我今日才有意制造了这场‘偶遇’。”
双溪恍然大悟,“原来姑娘是早有预谋!但那姓许的不是好惹的人,若是姑娘不能一举将他打下地狱,他有机会翻身,定会向姑娘报仇的!到时候姑娘岂不是会更危险?”
江晚渔拢了拢头上的青丝,笑得随性,“我知如此,便不会让他留有翻身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