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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像很喜欢看她?”
许清一的声音轻佻,带着几分笑意。【必去阁 www.bequge.live】
看见他嘴角那上挑的弧度,陈溪自动将这句话的意思曲解为,你对我的审美还满意吗?
陈溪连忙点头。
满意,满意,您老人家的眼光杠杠的,你就是找条狗,我都会觉得这狗铁定是玉皇大帝转世,呸,是王母娘娘转世。
“很好,那你就站在这里看吧。”
许清一修长的手指轻轻的点在陈溪身上。
酥麻感过后,陈溪身子僵硬的站在了原地。
许清一十分满意的点点头走了。
徒留下僵硬的陈溪和一脸尴尬的女人。
没过多久,许清一又回来了。
就在陈溪感动的泪流满面之时,许清一背在身后手里亮出了一块木牌。
不大不小,刚刚好穿个绳子挂在陈溪的胸前。
恍惚间好像看到上边写了几个字。
可陈溪不能动,余光又看不太清,只能任由许清一将那木牌挂在他的脖子上。
……
看着这一次越走越远,甚至没有一丝犹豫的背影,陈溪留下了激动的泪水。
你踏马的晚上最好两只眼睛轮流休息,不然我一定让你知道花儿为什么这么红。
还有,
[系统救我…]
系统抬起头瞅了一眼大屏幕,默默地掏出耳机…
自求多福吧。
……
“二爷。”
“二爷。”
许清一一路走来,每一个见到他的弟子都会停下脚步问好。
直接超越他在天剑宗的待遇。
当然,媚眼含春的少女也不在少数。【56书屋 www.56book.cc】
许清一却浑然不觉,大步直奔药宗掌门的住处。
屋门被推开时,屋内的老者正聚精会神的盯着桌上的棋盘。
听见门口的动静后招了招手。
“快来,给为父看看。”
许清一坐在老者的对面。
看了一眼棋盘后,拾起白子落在了必死之局处。
许彦端起茶杯细品了一口。
“啧。”
许清一饶有兴趣的看着许彦,也从茶壶里倒了一杯。
闻了闻后,轻抿了一口。
“禹州苏家的长相思。”
许彦脸色一变,轻咳了两声的同时冲着他挤了挤眉。
“咳咳。”
回过头,又冲着门口出站着的弟子摆了摆手。
“都出去吧。”
看着被关上的房门,许彦长出一口气,一把从许清一的手里夺下茶壶猛灌了一口。
“啧,嘶,爽。”
许清一见许彦那副如驴饮水的模样,不屑的撇了撇嘴。
“她又管您喝酒了?”
许彦将茶壶砸在桌上,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什么她她她的,她是你娘。”
许清一将棋盘上被吃掉的白子捡起放在一边,棋局突然发生了意想不到的变化,原本已经溃不成军的白子,徒然一变,再次变得生机勃勃。
两人相对无言的开始下棋。
直到最后,白子略胜半子。
许彦满脸不满意的将手里的黑子扔到了桌上。
“一回来就知道气我,一点不如你大哥懂事。”
许清一整个人懒散的瘫在太师椅里。
“你要是想我大哥了,晚上睡觉的时候多注意点。”
“注意什么?”
“注意等他托梦。”
“你个小瘪犊子。”
许清一将白子放在手指间翻转着。
许彦被气的够呛,连忙喝几口酒压压火气。
“一句人话你都不带说的。你是打算把我气死好继承我这一亩三分地吗?呸,你想得美。我就是留给狗都不留给你。”
许清一眼里略带不屑,将手指间的白子弹回到棋盒内。
“也行,那等您百年之后,找条狗给您收尸吧。”
说完后,站起身往门口走去。
许彦按住许清一的肩膀,脸色铁青。
“我不是告诉你,让你别回来了吗,你为什么不听。”
许清一将许彦的手从肩膀上拍掉。
“您说的话,哪句我听过?”
转过身对上许彦的眼睛。
“叫人将澜园收拾一下吧,一会儿客人该到了。”
许彦瞳孔震惊。
“你是说…”
许清一嗤笑一声。
“天剑宗的许如岚前些日子死了,得他师兄周如海的百般恳求,这才允许他亲自送尸体回来入祖坟,您老也别太伤心了。”
“哦,对了,儿子不孝,不能再您身边伺候,只能替您认了个义子,等过些时日,叫他来您身边伺候。”
许彦老泪纵横。
“是为父,对不起你们。”
“清一,明日你不能去,它醒了,那恶龙醒了。他不吃饱,是不会睡的。”
“你听话,回去吧,回天剑宗去,或者离开天剑宗,你去哪都好,就是别在回来了。”
“哪怕是搭上整个药宗,搭上您这条命?”
许彦长叹。
“为父老了,活够了。你们还年轻。”
许清一闭上双眼,嘴角微微一凝,再次睁开眼时,眼里皆是坚定。
“我愿以身饲龙,保天下百年太平。百年之后,依旧会有人如同我一般,飞蛾扑火…您,还是活着吧。不然,找条会收尸的狗挺难的。”
“许清一,你个逆子,为什么你从小就不肯听我的,我不许你去天剑宗,你非要去,我不许你去秘境,你也偏偏要去送死。”
许清一单手按在丹田处,没有回话,只是淡淡的将许彦抓着他衣袖的手,摘了下来放到他自己的手上,转身走了出去。
许彦失神跌坐在凳子上。
“逆子,逆子,从小就不听我的,大了还是不听我的。”
说着说着便捂住自己的脸,任由泪水从指间滑落。
………
“陈溪?你怎么站在这?”
陈溪眨着眼睛,看着突然出现在他面前的周如海。
师叔救我!
“陈溪?你先等一下。”
”你们几个将东西抬到澜院去,小心一点,那里边都是贵重物品,其他人将许师弟的…唉…送去祠堂吧。”
等到周如海安排完后,陈溪便瞧见几名天剑宗的弟子抬着一具棺材走着。
那棺材路过周如海时,他的眼眶微红,嘴角渗出一丝鲜血,捂着胸口的手,轻抚了一下棺材。
等到他在回头过看向陈溪的时候,眼里多了一丝歉意。
“我的修为已经跌至练气一层,只怕是解不开你师兄的定身了。”
虽说挺不厚道的,但陈溪现在满脑子都是…你可别死我面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