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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溪醒来的时候是在药宗内,温小柔正在一旁听着周如海说着什么。【必去阁 www.bequge.live】
陈溪看了一眼又沉沉的睡了过去。再一次彻底的醒过来已经是三天后了。
天剑宗和其他两宗的弟子已经回去了。
被电的外焦里嫩的算百子也被天剑宗的人押走了。
人虽然没死,但是彻底的傻了,抓着一条鱼就说那是他的炎龙,嘴里虽然一直说自己是天道的使臣,但吃屎的时候一点也不考虑天道的感受。
也许,他说的使臣,可能是说天道的屎沉吧…
陈溪醒来后的第一件事就是上厕所。
实在是当时的心里阴影太大了,哪怕他刚尿完没多一会儿,也会在再去花园里溜达一趟,有了,就浇浇花,没有,硬挤…
当众尿裤子这件事,哪怕他现在在别人的眼里只是个六岁的孩子,他也觉得他这辈子算是全毁了。
人生无望,他的人还活着,但他的灵魂已经死了。
许清一跟着大部队走了。
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他反而松了一口气。
所以,他并没有在药宗内看到他,反而是在浇花的时候看到了周如海和陈笙歌。
陈笙歌看清陈溪的举动后脸色土黄,眉宇间带着几分生不如死的绝望。
反观周如海,继续一副淡然的冲着他点点头。
吓的陈溪一抖,差点尿鞋上。
谁家大半夜的师徒两个会突然出现在别人院子里啊。
这不有病吗?
等到陈溪解决完生理问题,周如海冲着他招了招手。
也许是怕踩到某些液体,反而两个人站在门口,谁也不往里走。
陈溪系好腰带后,从花丛里走了过去。【53言情 www.53yq.com】
“周师叔,大晚上的你总不会是想来找我一起浇花吧?”
周如海淡淡的笑了笑。
“我和笙歌要走了,来跟你道别的。”
“大半夜走?”
周如海点点头。
“嗯,有些私事要去处理一下。”
“哦,那拜拜。”
“这个给你。”
周如海递过来一个储物囊。
陈溪接过后,打开看了一眼。
里边密密麻麻的装了大堆的书。陈溪掏出几本,眼神瞬间放光。
“符修基础训练,草药百科,剑是怎么练成的。”
周如海笑着摸了摸他的头。
“你不会用剑,总得有点别的本事,符修也好,练器也罢,哪怕是当个药修,终归是条能走下去的路。”
陈溪的内心动容,郑重的对着周如海施礼。
“多谢周师叔。”
直到看不见周如海的身影,陈溪才突然想起来自己忘了什么事。
都走了,就剩下我了?我这是被遗忘了还是被抛弃了?
陈溪在大门口的台阶上坐了一宿。
后半夜寻夜的药宗弟子看见门口倒着一具尸体,看见他走过来的时候,浑身僵硬的冲着他伸出手,嘴里咯咯咯的叫时,吓的他差点把毒药撒陈溪嘴里。
属实是挺吓人的,可他腿麻了,是真起不来…
差点被喂一嘴毒药的陈溪,在那弟子的搀扶下回了屋子。
上床前,陈溪唉声叹气。
上床后,陈溪倒头就睡…
系统:【心大就是好啊。睡的真香啊,都磨牙了。】
………
陈溪在药宗一住就是半个月,这半个月,他简直如同野孩子一样,踏遍了药宗的每一个角落。
看着他三两步就爬上了一棵大树并掏了树上乌鸦窝的宗主夫人,不由得感叹道。
“唉…最近得离开他远点了。”
话音刚落,刚回家就发现家被偷了的乌鸦一边骂街,一边疯狂核武器输出。
宗主夫人只得捂着鼻子满脸嫌弃的后退。
这孩子不能要了。
连着被乌鸦追杀了三天的陈溪,一点都没耽误他出去漫山遍野的疯。
早上去后山掰了食铁兽的竹子,下午就去药宗唯一的湖里捞了三条正在吐泡泡灵鱼。晚上又在院子里敲敲打打,吵的弟子们睡不着觉,学着乌鸦站在他墙头外骂街。
每次宗主夫人路过时都能看见这样的一副场景。
陈溪在里边敲,乌鸦在墙头拉,弟子们在墙外骂。
一道墙,隔绝了三个世界。
………
陈溪抗着从食铁兽手里抢的竹子,竹尾上挂着两条鱼,竹头上站着一直乌鸦。
手里拎着从宗主那要来的朱砂。
进屋后,乌鸦自己叼着鱼去了一边的桌子上狂吃。
陈溪则是站到书桌前,深吸一口气拿起毛笔,在符纸上开始写写画画。
很快,地上就堆满了一大堆作废的符纸。
一个时辰后,陈溪趴在桌上睡着了。
乌鸦扑搭着翅膀,将床上放着的外袍,叼到陈溪的身上,然后从窗户飞走。
夜晚,陈溪浑身僵硬的从书桌上抬起头。
【哟,睡醒了。】
陈溪揉了揉太阳穴。
[睡多了,有点头疼。]
【没事,很快就是别人比你还头疼了。】
陈溪缓了半天,瘸着一条腿从屋里挪了出去。
走到门口时,扶着门框,龇着牙一动不动。
直到触电的快感消失,陈溪才走向院子里他炼器的设备旁。
戌时准时开敲。
“天天敲,天天敲,还让不让人活了?”
“该死,谁去把那个小混蛋的东西砸了我给他出三块灵石。”
“我出五块。”
“啊啊啊,都快给我砸出心律不齐了。节奏调整一下,别一下快一下慢的。”
陈溪完全忽略院外的嘈杂声音。
整个人进入了极其忘我的状态。
好像整个世界只剩下了他和手里锤子。
一日又一日。
陈溪每天重复着。
直到三个月后。
陈溪院子内发出一声巨响。
路过的弟子翻了个白眼。
内心狂喊:炸死他,炸死他。
就算如此,可他还是得赶紧进院去查看情况。
就见陈溪面对着大门的方向,双手背在身后,走的是世外高人的风格。
“你没事吧?什么炸了?”
陈溪勾勾嘴角。
“我画出爆炸符了。”
那弟子的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了。
“所以,你往自己院子里扔爆炸符?你给我回头瞅瞅,你瞅瞅这院子。”
陈溪尴尬的轻咳了两声。
“咳咳,真正的男人从不回头看爆炸。”
弟子被气的浑身颤抖,还是认命的拿起放在一旁的扫把,满脸哀怨的走向被炸的乱七八糟的院子。
扫了一半的时候,无意间扫到陈溪的后背,被呛的一顿咳嗽。
“你,咳咳,不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