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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沐芯眉头一拧,盯着锦瑟的目光半是思索半是迷茫。【56书屋 www.56book.cc】
“为何这般看我?”锦瑟端着杯子的手一顿,微眯的视线就这么轻飘飘的挑了过来。
花沐芯一愣,原本看着他也没有什么别的意思,被他这样一说,她突然就有些不知所措,见他并没有怒意的样子,她的心也舒了舒。
总归是第一次见面时,他给她的阴影太重了!
不过,熟悉了以后,他倒是挺好接触的。
花沐芯笑了笑:“没什么,就是在琢磨你刚才那话是什么意思。还是说……你是不是已经知道了把我们软禁的人是谁了?”
锦瑟细细品着茶,答非所问道:“你可知这是什么茶?”
茶?
花沐芯不知道他的葫芦里面卖的什么药,晃荡着未受伤的腿,也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当她饮了一口后,默默的把茶放在一边了。其实她并不是很喜欢喝茶,相对于茶,她倒是比较喜欢喝她在现代喝的碳酸饮,这种涩涩的感觉,她不是很来感。
锦瑟看着她的动作,兀自的笑了笑:“这茶可是贡品,平时只有圣上才可以喝,你却如此般的嫌弃。”
换句话说,花沐芯暴殄天物了。
花沐芯不以为然的撇撇嘴:“那还真是对不住了,我是一个粗人,品茶这种高雅的活儿,我可做不来!”
“呵……”锦瑟轻笑了一声,细品着这茶,不再言语。【53言情 www.53yq.com】
“你就这么喝,也不怕里面被下了毒?”
“这番大费周折把我带到这里来,只为了下毒杀死我,不是庸人自扰吗?”
花沐芯干笑几声,好吧,她庸人自扰了!
“那……我们现在是不是被软禁了?”
锦瑟笑了笑,却也什么都没有说,继续品着茶,带着笑意的眸底却如同古潭深水般,深不可测。
这茶只有皇帝才有资格享用,如今出现在这里,答案昭然若揭。
看来有人已经坐不住,提前出手了。
花沐芯的目光暗了暗,也不在言语,既来之则安之,反正有一个锦侯爷陪着,她有什么好担心的。
逸风一直跟在锦瑟的身边,对于他的话,他自然是听懂了,不管主子要做什么,他的任务就是保护好主子,不让主子受到任何的伤害!
朝堂之上,平时巳时就结束的早朝,如今巳时已经过去老久了,皇帝却丝毫没有结束的意思,明明该禀告的国事已经汇报完成,处理的方案也讨论结束,可皇帝却在朝堂上讲一些与政事无关的事情,甚至都离谱的谈到了诗词歌赋去了!
堂堂卿月国的早朝竟然谈诗词歌赋,这是什么情况?
文武百官此刻的心情是复杂的,他们面面相觑,也不知道今天是他们上朝的方式不对,还是只是皇帝的心血来潮。
总归君心难测,他们不敢妄加揣摩,只能小心的应付着皇帝时不时点名,以及抛出来的问题。
可越是这样,他们的心就越是忐忑,皇帝如今的模样像极了一个垂钓者,就等待着有人上钩。
“圣上,老臣有事要奏!”
终于在文武百官脑海中的线蹦到极致时,一道如同救命稻草的声音赫然响起。
“哦?涂爱卿有何时要奏?”皇帝面带笑意,眸底却飞快的划过一抹只有他自己才懂的深意。
涂国公走到百官之前,对着皇帝缓缓的跪了下去,他年事已高,这跪下的动作看起来格外的艰辛。
文武百官诧异的看着涂国公,心中不禁揣测这涂国公是不是犯了什么罪,否则,若是平日,皇帝定是不会让他下跪的。
涂国公既是开朝元老,亦是太后的弟弟,皇亲国戚,当年先皇迎娶太后时,亦是准许涂国公不必向任何人下跪,不过涂国公也没有要这个特权,规规矩矩的做着身为臣子的本分,不过自从先皇去了后,现任皇帝也准许了他不必向任何人行礼。
如今涂国公这一个大礼,直让文武百官唏嘘不已。
然,接下来涂国公的话,又如同一道响雷在他们的脑海中炸开。
“老臣自觉年事已高,近日写折子亦老眼昏花,老臣已无力担任国公一职,还请圣上批准老臣告老还乡!”字字句句,带着不可动摇的决心。
涂国公年事已高这点不可否认,可关键是在这个时候提出来,就有点杀鸡儆猴,以儆效尤的味道了。
众大臣的目光不由自主的落在了与涂国公相同年岁的廖丞相身上了。
先如今朝中元老级别的人物,就只剩下了皇后的父亲廖丞相,与太后的弟弟涂国公两人。
平时在朝堂,这两个人虽然拥有着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权力,可平日里却是水火不容,因为彼此牵制的关系,这朝堂之上才能出奇的和谐。
这涂国公一辞,那这廖丞相岂不是……
几乎都快只手遮天了?
还是说,今天这一出是皇帝与涂国公联合起来,目的就是为了让廖丞相告老还乡?
廖丞相的脸色也有些不好看,官他也可以辞,可并不是现在。
还有一个脸色欠佳的便是赵王,廖丞相是他最大的靠山,若是他倒下,那就意味着他势力的削弱。
赵王低垂着脑袋,眼底划过一抹戾气,他飞快的抬起脑袋,与廖丞相不着痕迹的在空中交汇了一个眼神。
“这……”高堂之上,皇帝手指轻轻的敲击着龙案,面色犹豫,终是无奈的长叹了一声:“涂国公,你是在恼朕多次回拒你辞官一举吗?先如今你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公然提出告老还乡,这分明就是在为难朕,你明知道朕……不会应允的!”
涂国公苦笑一声,态度依旧坚决:“圣上,老臣已经老了,已经不能再向以前一样给圣上出谋划策了,很多的事情老臣心有余而力不足,老臣已经决定要带着家室回老家安享晚年,求圣上成全!”
“你……唉!”皇帝长叹一声,几番挽留未果,便挥挥手随他去了:“既然国公如此执着,朕再挽留也是朕的不是,朕——”
到了嘴边的两字,他却久久不能说出来,原本一直想削下他的官职,可真到这一天了,他却如同打翻了五味瓶,各种酸甜苦辣萦绕心头,久久不能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