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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赫一听,就接过了碗,也不管在房间的闲杂人等,喝一口喂一口,怡然自得 ,李嬷嬷等人全都羞红了脸,很是识趣地别开头。【必去阁 www.bequge.live】
喂药喂了一半,上官赫突然想起了在那个山谷中,小松鼠不小心受伤腿上裂了一个很大的口子的时候,是曼曼帮它用针缝好的,那时曼曼好像给它喂了麻醉药,那时那个小松鼠好像在缝合的过程中还真的好像感觉不到痛似的,可惜这方面他不懂,所以当时曼曼到底采了什么样的药还真的不知道。
“王太医,赶紧去翻翻本王上次给你的医书,那上面应该有麻醉药的配方。”上官赫赶紧对王太医说道,那麻醉药应该就是在书里面的,曼曼一开始可是没有给小松鼠缝针的。
“是。”听上官赫这么一说,王太医赶紧跑了出去,如果真的有效果好的麻醉药,那么这个方法或许可以一试,反正自己也没有好办法,不如就活马当死马医吧。
王太医出去的时候走得太匆忙了,差点迎面撞上了来人,他连忙刹车,看向自己差点撞上的人,那不是王爷刚才派出去的阿德么,再看他手上的小罐子,就知道他已经完成了任务,把烈酒带了回来,那自己可以赶快的,也不理阿德对的行礼,一心一意就往他临时住的地方去了。
“王爷,奴才把烈酒带了回来了。”阿德一头雾水地看着好像屁股后面有什么东西追着一样溜得飞快的王太医,什么人呀,自己有那么恐怖吗?居然见了就跑,可人已经跑远了只好放下,就在门外禀报道。
“拿进来。”一边说,一边继续喂。
阿德把酒拿了进去,然后他就看到了自家主子正在亲着王妃,赶紧的就把头低了下来,眼角的余光看到了主子手上拿着的碗,就明白自家主子是在给王妃喂药,不由吹弃自己居然起了猥琐的念头,刚才居然在想自家主子连昏迷的王妃都不放过。
心虚的他也不敢多说什么话,就乖乖地把酒放在空空的桌子上,就准备退出去,却看到一个小丫鬟朝着他走了过来。
书砚看了他放在桌子上的酒罐一眼,想了想,最后还是走了过来,轻轻地打开,倒了一点出来,闻了闻,再用手指沾了点酒放进嘴里尝了下,她就马上对王爷说道:“王爷,这酒不够烈,不行的。”
听了这话的上官赫也顾不得喂药什么的,他转头来看了书砚一眼,最后把视线转向了阿德。
阿德气得脸都红了,什么不够烈,你一个丫头辫子懂得什么叫烈酒吗?看王爷看着他,不由委屈地道:“王爷,这是最烈的刀子酒,如果这都不行,那就没酒行的了。”
上官赫也是男人,酒,他当然清楚,刀子酒确实是号称最烈的酒,而且闻这在空气中的味道,这罐子里面的确实是刀子酒无遗,阿德没骗自己。那么曼曼的人却说不够烈,难道她们见过更烈的。
于是他对书砚说道:“阿德说得没错,这刀子酒确实是最烈的酒,如果这都不够,那什么酒的烈度才行?你把名称说上来,让阿德去找。【必去阁 www.bequge.live】”
书砚为难了,这酒确实不够烈,她也确实见过更烈的酒,可是如果说了出去那就可能暴露王妃的令一个秘密,王妃曾经交代不能说的,这可怎生好呢。
旁观的李嬷嬷赶紧上前回答:“王爷,你可以让阿德去青云酒厂要一瓶碘酒,那酒的烈度应该能满足现在的情况。”
“青云酒厂?”上官赫重复的喃喃道,他确定自己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么一个名字,如果真的能生产很烈的烈酒,又怎么会默默无名呢,难道这又是曼曼的另一个产业?
“是的,青云酒厂,在京城东郊一个叫青云的村子里,让人去找一个叫阿云的人,他会带人过去的。”李嬷嬷点了点头,同时仔细地交代详细的地址,这确实是王妃的另一个产业,本来弄这个就是为了给喜满楼提供独一无二的酒,可惜因为王妃的遇难,这酒厂还没开始营业,就一直没有人知道。
上官赫点了点,知道得那么的仔细,看来真的是曼曼的产业,于是他朝阿德点了点,让他照办。同时手在怀里一淘,把之前还回来的牌子又送了出去,现在可是夜半时分,宫门城门早就关了,没点份量的人物还真的去不了。
“把牌子带上,你过去一趟。”
“是。”阿德得了命令,赶紧就拿起了令牌,又开始了跑腿的历程。
阿德走后,上官赫就专心喂起药来,很快,一碗药下了苏曼的肚子里了,没多久,王太医也兴奋地跑了过来,“王爷,找到了找到了,还真的。”
踏踏踏,王太医风一般跑了进来,他兴奋地把医术捧在上官赫的面前,上官赫一看,上面用端端正正地书写麻沸散三个字,三个字后面是个案例,一开始写着的就是:若疾发结于内,针药所不能及者,乃令先以酒服麻沸散,既醉无所觉……记载着一个用刀破腹最终医好顽症的案例,而在这个案例中,这个麻沸散起了非常重要的作用,能起到让人就算被破腹也不知痛的作用,如果真的有这样的效果的话,那么用烈酒的痛那就肯定麻醉过去。
再往下看,是这个麻沸散的配方,写着:羊踯躅9克、茉莉花根3克、当归30克、菖蒲0.9克,水煎服一碗。虽然上官赫并不懂得医药,但他还是知道这些都不是什么珍贵的药材,很是平常。
于是把书扔回给王太医,“去拾药,等下烈酒回来了,就开始吧。”
“是,王爷,请允许下官先看看王妃的情况。”他看上官赫坐在这里,而不是喂药,就知道药肯定喂了下去了,不知道王妃是否开始退烧了。
王太医把了下脉,脉像只是稍微缓了些,再碰下王妃的手脚,冰冷冰冷的,烧不到脚,看来这烧还会继续烧,想了想,他开了张方子,把药量都加重一倍,然后才顺便把两张药方叫童子去拾药,“王爷,王妃的烧还没退下,这样烧下去也不是办法。”
“王太医,你医术高明,尽管施为便是,本王还是信得过你的。”
王太医这才放心放手施为,他先是喊人拿了一小袋冰过来细细弄碎,然后让王妃的一个丫鬟用油布赶出一个不漏水的枕头,把碎冰入到枕头里面后,放到王妃的头下,一边还向上官赫解释道:“王爷,有这冰枕头枕着的,那么王妃的头部就会舒服很多,而且就算是再烧高些,这枕头也能保护王妃的头部,至少不让给烧坏了。”
弄完一切后,刚好看到桌子上的一罐子刀子酒,他灵机一动,想起了自己年轻的时候遇到了一个神医用烈酒擦身的方法救了一个高烧不退的人,如果是平时,这么一个没有依据的法子他当然不敢用,但是现在连另一个没依据的法子都准备用了,而且还是生死危急的关头,他也顾不了那么多了,于是他吩咐王妃那个懂得医药的丫鬟,“小姑娘,用帕子浸浸这酒,然后给你家王妃擦擦身子吧,散热,还有,不要给王妃盖得太多的被子。”
“是。”书砚虽然不明白缘由,但并不妨碍她听话执行,吩咐她的是一个老资格的太医,而且听王爷的意思,这个太医的性命也已经和自家王妃的性命绑在一起了,所以她很放心地听这个太医的。所以她也忙碌了起来,很快,一股烈酒的味道就在房间内散发开来,李嬷嬷等人闻到了都有点想晕的感觉。
王太医识趣地关门出去了,很快房内就传来了欢呼,“嬷嬷,王妃的烧好像真的退了不少。”
“没错,没错,是退了下。”另一道身影欢喜地传了过来。
王太医听了心里很是欣慰,原来烈酒擦身真的有用呀。
“王爷,碘酒来了。”一道声音从外到内,王太医听了不由望了过去,刚才这个阿德不是拿了烈酒回来的吗?这下怎么又是碘酒?
“这位小哥,你刚才不是拿了烈酒回来了吗?”他刚才还叫人把酒给用了呢,此刻见人又拎着一瓶小小的酒,不由好奇地问。
“书砚姑娘说那酒不够烈,这是李嬷嬷指点小的去拿回来的烈酒。”阿德也不隐瞒地回道。
“不是吧,刀子酒还不够烈呀?那什么酒才叫烈呀?”王太医惊奇了,他当然认得出房里的酒是号称最烈的刀子酒。
阿德笑了笑,也不回答王太医的话,刚才自己也是这么想的了,可是自己刚才在路上偷偷打开了这碘酒尝了下,他就承认了,这世上确实有比刀子酒更烈的酒,于是他好心地和王太医说道:“刀子酒是最烈的酒?那都是老皇历了,王太医,麻烦让让,我要把酒送进去呢。”说完就要冲进去。
王太医一把给拦住了,“别急,王妃在里面擦身呢,你进去干嘛,等下童子煎好药了,再一起拿进去。”
阿德吓了一跳,什么,还好自己没有跑进去,要不然见了王妃的酮体那还了得,后怕的他不由感谢地望着王太医,这真是好人呀。
好人有好报,于是他也不等王太医问,就自己悄悄打开了小酒瓶的盖子,“来,闻下,是不是比刀子酒烈呀。”
王太医也偷偷地闻了下,然后就陶醉地闭了闭眼睛,他平生就好这么一口烈酒,现在居然发现了被刀子酒更烈的酒,不由把头上悬挂的刀都差点给忘了。
直到童子把煎好的两碗药端了过来,他才回过神来,然后才到房门前禀报说:“王妃,药和酒都到了,下官现在是否方便进去呢?”
房内很快就传来了穿衣声,等了一会,房门就从里打开了,那个李嬷嬷就喜气地迎了出来,“王太医快进来,我家王妃的烧退了不少了,王太医真是医术高明,妙手回春呀。”
“嬷嬷,客气了。”进了房,看了下王妃,果然烧退了不少,没刚才那么烫了。
“王爷,我们现在开始?”检查完后,发现没有什么问题,王太医才向上官赫请示道。
上官赫点了点头,“开始吧。”他明白,如果伤口感染的问题处理不了,就算烧退了还会继续烧起来的,有多人士兵就是因为这个丧命。
王太医先是把一碗药递给了上官赫,“王爷,这是麻沸散,你先给王妃喂下去。”至于剩下的那碗加重了份量的退烧药,还是留着备用好了。
上官赫接了过来,也不废话,直接把药喂了下去。
“好了,接下来就是把酒喷到伤口上就行了是吗?”上官赫问书砚。
书砚喏喏地道:“是的,王妃是这么说的。”
上官赫点了点头,他朝阿德伸出了手,“把酒给我吧。”看来他是准备自己亲自上场了。
“王爷,等下,这法子还没试过,不知道会是什么效果,而且这麻沸散下官还没来得及实验也不知道效果有没有书里写的那么有用,喷的话,万一有什么问题王妃就受大罪了,要不我们慢点来?”王太医赶紧阻止道,这可不是说笑的。
万一麻沸散没有那么有效,书砚说是真的话,那王妃这么弱的身体可承受不起如此的痛,如果这法子有功还好,就算没功无过也没关系,可最怕的是有过呀,万一酒喷了下去起了什么反作用那可就槽了,他可没忘记他的小命可是和王妃系在一起了。
上官赫的手顿住了,“那你说怎么办?”
“王爷,我们可以先用棉花沾酒一点点慢慢地擦,王妃的法子应该就是让烈酒接触伤口就行了,所以不一定就是要用喷的呀,喷的话,酒量太多了,而且一下子就全部接触,万一麻沸散没效,那可是很痛的,可一点点慢慢擦的话,就没有这个可能,就算痛也不会痛得那么厉害,而我们还可以一边看效果一边决定是否要继续,王爷,您觉得呢?”王太医赶紧把自己的想法给说了出来,决定一定要发挥三寸不烂之舌把王爷说服了。
“言之有理,既然这样,那书砚,你来吧,你来给王妃擦。”上官赫也不是听不见话的人,而且还是关系到王妃的性命,他当然更是害怕,有更好的办法他当然是照办咯。
“是。”书砚接过了碘酒,用棉花沾了沾,然后才轻轻地擦上了王妃的伤口的边缘,棉花一沾上去,滋滋的一声,伤口冒出了一些小泡泡,书砚一惊,就赶紧把棉花给拿开。
王太医也一惊,然后赶紧给王妃把脉,脉像一点变化都没,和刚才的一样,看来是没有什么坏的效果。
松了一口气的众人示意书砚继续着,等书砚好不容易擦完了整个伤口,书砚整个人都好像从水里捞了出来似的,浑身被汗水湿透了,而上官赫等旁观的人后背也照样是湿透的,这动作一完成,众人不由都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