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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处处都有惊喜,我想此时此刻纵横集团内控部的员工应该能体会这句话。【必去阁 www.bequge.live】
清早上班,公司的三太子过来大闹一场,见东西就砸,把雷鹏程的办公室都砸了个稀巴烂,平常人五人六,神气活现的内控部各室总监副总监,硬是被干成了孙子,大气都不敢透一口。
这事儿过去了,可以秋后算账了,来善后的我来了,按照常理是不是要跪地求饶啊,让他们找回一点尊严啊,或者我说一些好话,陪小心云云。
现在好了!来善后的人其实也是掀桌子的,我跟丁显成讲过,他冲在前面,我在后面抄着家伙上,说到做到,绝对不拉稀摆台,今天我就干了,看到雷鹏程那一张淤青还没有消散的脸,又涨成了猪肝色,那种心情别提多舒坦。
还是有人想解围啊,比如汪平就站出来承认错误,说:
“陈总,您这么讲那我承认是我们工作没有做到位,我是海洋地产网审查工作的负责人!我承担责任!”
我冷笑一声,道:
“你叫什么来着?贵姓?”
汪平愣了一下,他应该是感觉不妙,但是还是回答:“我姓汪!是内控第三室的总监!”
“你是临时工吗?”
汪平没有回过神来,我道:
“我问你是不是临时工,我说句实在话,不管你是什么总监,我们八竿子都没有打着关系,面都没有见过!有关部门都是这么搞的嘛,一旦出了事儿,就找临时工出来顶缸!
这些套路其实很低级,明眼人一眼就看透看明白了!当老百姓是傻逼的人,自己往往才是最大的傻逼……”
我这一怼,汪平哑口无言,其他几个跃跃欲试要冲上来的人全哑口了。【必去阁 www.bequge.live】
到这一步了,丁德芳这个观众应该是当不下去了,因为他在当观众,这事儿不好收场!雷鹏程大意失荆州,以为自己智珠在握,一切都在掌握中,今天被我突袭了一把,硬是没有回过手来。
我是有备而来,他是没有防备,对我来说,为自己争取利益能做到的极限就是这样了。
“行了,今天你们这个谈话我听了,先就这样!其他的人先散会!”丁德芳开口了,他目光落在我身上:
“陈彬,到小花园里我们喝一杯茶!”
纵横集团不愧是地产集团,总部装修建设搞得豪华,大空中硬是搞得花团锦簇,特别的漂亮。
空中花园里面还有一个小亭子,能走到小亭子的路一共就那么几条,差不多都和公司以上的几个高管的办公室联通。
丁德芳坐在亭子里面,茶香萦绕,看上去特别的安静。
我过去了,他抬头看向我,道:
“陈彬,你今天是不是有点过火?”
我道:
“董事长,我这个人脾气不好,但是我也有原则,首先我不攻击比我实力弱的人,第二,我喜欢攻击以胜利者姿态出现的人和事。”
我讲这两点,纯粹是胡说八道,这两句话其实不是我讲的,是尼采讲的。
只是恰好这两点符合今天这个事实,我攻击了很强的人,我攻击了在集团赫赫威风,不可一世的内控部。
丁德芳嘿嘿的笑,道:
“你考我?尼采还说过他是太阳呢,你是不是也能成为太阳?”
我道:
“能不能成为太阳不好说,但是给我一个支点,我能翘起地球,这不是胡说八道,这是科学家说的杠杆原理……”
丁德芳道:
“内控部的存在对集团的治理有战略的意义,集团现在有上百家子公司,核心子公司都有十多家,人口总数差不多有十万人!这么大的集团,不管我们的管理制度多么严密,总有疏漏!
所以内控管理是公司治理重要的环节,绝对不能缺!集团反腐成果显着,这不仅是追回一点钱的问题,更重要的是通过反腐,肃清了公司内部的流毒,让公司的团队更加有战斗力了,让年轻人更能感受到集团的公正公平了,这个意义才是最大的……”
丁德芳说得这么严肃,那我肯定要讲政治,立刻道:
“董事长,您说得太好了,您这么一说,那我直接给您检讨,我今天冲动了!不该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让雷总下不了台!但是我讲的都是实话!
其实雷总对我不满意,无非是我个人的股份占得太多了,集团对公司的控制力不足!其实这种情况我们完全可以充分沟通,我是个很讲大局,讲政治的人!
只要我们谈得好,股份的事情我们总能想到办法协调,我可以确保集团对公司的绝对掌控!但是雷总用策略是要给我下马威,要通过整人的方式让我认怂啊!
他整我也就罢了,他还整三哥!三哥是个本分人,只是被外面的人影响,误入歧途了!像三哥这种情况,雷总作为上司同时又是长辈,可以单独私底下给他敲打一下!
雷总不这么干,反而给在暗中助力,等三哥把活儿一干成,他立马连锅给人家端了,你说他缺德不缺德,三哥这么一个本分人,硬是被他逼疯了!
昨天我和三哥喝酒,他说要抽雷鹏程一个嘴巴子,我也喝多了,就说你去干,只要你冲在前面,我在后面马上抄家伙配合,说到做到!”
我长吐了一口气,端起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茶,才道:
“我万万没有想到三哥真的干了这事儿啊!他既然干了,那我也不能拉稀摆台啊!我们兄弟说好了,他冲在前面,我在后面抄家伙,结果他冲了,我不抄家伙干一下,以后在集团我还混什么?
兄弟义气都不讲了,在兄弟们面前我还能话事?董事长,您说是不是这个道理?所以,今天尽管您在场,那我该掀桌子的不含糊,尼采讲他不攻击比自己弱的人,我想他这一句话我今天可以理直气壮的用……”
丁德芳静静的喝茶,不说话,我略微有点点紧张。
因为我在上海见丁德芳,立马就出事, 不得不来深圳,再看丁德芳的几个儿子,他们一个个见到他如同老鼠见猫,就说明眼前这个人绝非善男信女。
“叮,叮……”
手机响得不合时宜,我一看来电“马从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