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成熟大叔
温柔淑女
甜美少女
清亮青叔
呆萌萝莉
靓丽御姐
我叫赵砚宸,今年12岁,职业:皇帝。【53言情 www.53yq.com】
其实从我会说话起就在干常务副皇帝这个职业,我爹常说我是气运之子。
我打从娘胎里就有记忆,在现代寿终正寝后,我突然又冒出一段我当皇帝的记忆。
并且阎王告诉我,那边的天道很中意我曾经的业绩,诚挚邀请我再来一遍。
当了一辈子的社畜,你告诉我,我是皇帝命,这爽歪歪的事情还能再来一次,这谁能不愿意。
但是聪明如我,自然知道此时他们那边需要,正是我抬高身价索取好处的时候。
于是我装作一副不想活的姿态,表示太累干不动。
只想喝碗孟婆汤从头再来,好歹可以当几年无忧无虑的宝宝。
在我的杀价下,最终地府同意赠送我今后投胎自选名额十次。
我都不敢想我接下来的日子会有多幸福,想投到谁家就投到谁家。
当我能听到外界的声音后,第一反应就是阎王不靠谱,我来错世界了。
这个家庭确实还是帝王之家,但是他老爹和他原本的老爹有点不同。
你们能想象出冷脸面瘫帝王一本正经说骚话的模样吗?真的是污了本宝宝的耳朵。
我那严肃刻板的亲爹绝不会说这种话,难道这个世界从一开始就出现问题。
登上皇位的不是他原来的爹,而他现在这位亲爹的能力不咋地。
大周朝的未来堪忧,这才特此诚聘自己返岗。
嗯,这爹虽然做皇帝不咋地,但做男人做父亲还是挺不错的。
他几乎每天都会抽空来看他和母亲,嘴上还不停的碎碎念。
我的名字就是我两脚踹出来的,父亲和母亲讨论许久都得不出结论。
我实在听烦了,只能自己做主,随意选了一个。【56书屋 www.56book.cc】
而自从名字确定后,我总感觉一道炽热的目光一直在透过母亲的肚子锁定我。
那几天我怎么都不踏实,这爹不会发现怪异之处想把我打掉吧。
果然不宜暴露太多,这个世界不会有小说里的穿越者吧,这才让我爹这么敏感。
这段时间我也发现娘还是那个娘,爹也还是那个爹,只是他们的感情更好了一点。
要是没当成皇帝,直接胎死腹中,不知道阎王答应的指标还能不能给。
就在这种惆怅中我出生了,我爹乐的跟个大傻子似的,我还从没见过他这副模样。
现在我终于懂了他笑容背后的含义,用童工是犯法的知不知道。
啊啊啊,高级社畜也是社畜啊~
我周岁宴后,父亲已经不满足于念奏折给我听,开始捏着我肥嘟嘟软趴趴的手练字。
当然我也会报复他,趁着年纪小整日撒娇卖萌痴缠母亲。
好几回他到了关键时刻,我都会在门外大哭要娘亲。
几个回合下来,父亲完全不是我的对手,于是我们父子拟定君子协议。
我过我自己想要的童年生活,时不时给他捣鼓点新东西出来。
他就先处理朝政,但我得跟着他上朝旁听。
一个月至少三次,等到他实在干不动了再退休让位。
这一世父亲的身体很好,所以我十分痛快的答应了他的要求。
对了,我才刚学会说话就被他套话,得知我已经有上岗经验还去过新世界后。
父亲看我的眼神有点小小的羡慕,看他这样被套话的坏情绪都没有了。
不过从此后就接受了他一半的奏折,真是痛苦并快乐着。
父子俩顶着一张相似的脸,坐在一张桌前,一起皱眉,一起蛐蛐前朝那些老家伙。
这种父子之情是我前两次都未曾体验过的,对父亲的崇拜又多了一点呢。
大周在我们父子俩的努力下越来越好,昨日父亲破例拉着我一起喝酒。
兴奋的拍着肩膀说我是他的麒麟子,有我是他的骄傲。
然后今日一醒来,父亲带着母亲跑了,高公公笑得跟朵花似的,捧着龙袍就往我身上套。
还没等我能多控诉两句无良爹,就被一群人簇拥着到了朝堂上开始早朝。
户部尚书笑得见牙不见眼,朕的登基大典都给省了。
朝中这群人我已经熟的不能再熟,他们早就猜到会有这么一天,脸色都没变一点。
我才12岁,还是个小豆丁,这辈子母亲就我一个,我连想抓个壮丁的愿望都不能达成。
想复制我爹那一套,那至少也得等到我22岁,接下来的十年我该怎么熬。
有时候一想整个天下都是我的,工作的动力好像又足了一点。
唉,真是难挨,打工人还得自己给自己画饼,虽然这饼是真的,但工作是真烦……
……
我叫邱蓉蓉,是兰林殿服侍的小宫女,那一日主子想要对陛下下药时,我就知道她活不了多久。
宫中这种防守严密的地方,她是从哪儿弄来的药,我猜想应当是那个新世界的莫测手段。
不过皇宫绝不能留这种人,这里面住着的是天下最尊贵的主子,不容有一点闪失。
当天晚上主子回来后开始高热,没多久主子就病逝了,服侍她的4个宫人全都心照不宣,等待接下来的安排。
我一直战战兢兢,因为知道太多秘密的人不能活,可没想到最后只是将我打发去了花房。
知忆也一起,我们姐妹俩相互扶持,日子平平淡淡的过。
到了25岁我终于走出宫门,仔细藏好我这些年攒的体己银子。
乔装一番后回到家,父亲母亲看到我后先是惊讶,后面是洋装惊喜的将我迎入门。
刚坐下,还没喝上一口水,他们就开始各种诉说哥哥嫂嫂的不如意。
侄子侄女的顽皮,年纪到了该读书,可家里实在捉襟见肘。
唉声叹气话里话外间全都是钱,我狠了狠心说在宫里得罪贵人。
还没等我说下一句,父亲母亲就变了脸色,直说让我快滚出家门,别连累了他们。
怕我不走还过来推我,他们关上门时还不停的嘀嘀咕咕。
我在宫里这么多年规矩礼仪应当是不错的,他们想让我好好调教才五岁的侄女。
还想以进宫做过事为优势,将我许给镇上的老爷做填房。
那老头整整比我大了30多岁,这一刻我心中说不出是什么想法,连悲伤都不会,泪也流不出。
我在宫里一直想着念着的竹马哥哥已经娶妻有子,家庭幸福美满。
远远的看着他们一家的背影,我没有上前,我也不怨他。
在这个年代男子20还不娶妻已是异类,他并没有必须等我那么多年的义务。
我回京城,离开了这个伤心的地方。
用我所有的钱买了个小小的院子,去官府立了独立的女户,我自己能养活自己。
京城这些年的管理很严,我自己一个人住并不害怕,在家附近找到一个绣楼工作。
两年后知忆也出宫了,她父母已经故去,家中剩余的人恨不得将她称斤论两的卖出去。
于是我们两人又住到了一起,如今我们的新绣楼已经开业。
我们的日子并不孤单,我们都有光明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