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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沐乔看着巫马宸翊那股认真的劲头,不禁问道:“宸翊啊,你这说的是白修文吧,这几句话说的我怎么感觉这么熟悉呢。【53言情 www.53yq.com】”
巫马宸翊闻言也是笑笑:“被左前辈这么一说,倒还真是有那么些相像。”
于和运也是轻哼了一声:“他白修文倒是没还那么大面子,能让那几个老头承认他是星月榜首。”
左沐乔哈哈一笑:“你小子倒是说的对,他白修文当年也没这么大的排面。”
“哎,宸翊啊,李无二那小子现在住哪呢,进去之后我可得去见见他,看这小子到底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巫马宸翊回道:“李小兄弟现在正住在池河爷爷家里。”
左沐乔一惊:“哎呦,池河那老小竟然让他住自己家里,这是得多稀罕啊。”
巫马宸翊说道:“前些日子,博如婶婶认他做弟弟了,这才让他住在家里。”
“博如?哎呦,难怪....”
一提巫马博如,几人都是安静了下来。
片刻,左沐乔看着巫马宸翊忽的打趣道:“你婶婶认了他李无二当弟弟,那你这不是平白多了一个小叔?”
巫马宸翊苦笑着回道:“话是这么说....”
“心里别扭是不,哈哈哈,没事儿,只要不是逢年过节的,平常私下都不用叫的。”
“呵呵,倒也是...”
左沐乔说说笑笑,不多时,众人便是见到了内城门。
左沐乔一见内城门,便是笑道:“哎呦,五年没来,还真是有点想啊。”
于和运却是嘲笑道:“我看你想的是那秦城做的饭吧。”
左沐乔也是大方的承认了下来,说道:“那可不,能吃秦大厨的饭菜可真就指望着这铭泽山开山了。”
于和运摇了摇头:“你呀你呀,就是你这般杂念颇多,才终不能踏足大宗师。”
左沐乔一听,不屑的仰起头:“人以食为天,这般若是为杂念,那就让我这辈子都是宗师吧。”
“反正也没多少活头了,这身板儿还能当个宗师,偷着乐去吧。”
左沐乔一听这话立马就不乐意了,连忙看向于和运,但见他目视前方,还笑容满面的,立马便是知道是谁说的了。
“巫马敬德!你说谁没多少活头了!”
内城门口,身穿白袍的巫马敬德大笑着迎了上来,指着暴跳如雷的左沐乔说道:“我还能说谁,这里头谁的岁数最大还用我说出来么。”
“敬德老头!你别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满嘴的茅坑味儿就知道往外喷粪,你老哥哥我身板硬的狠,把你送走还是没什么问题的。”
巫马敬德抬手作揖,感激的说道:“那还真是要感谢左老哥哥,知道我膝下无子,等我百年还特意过来送送我,这倒是让我有些感激涕零啊。”
左沐乔上前一步,拎着巫马敬德衣襟,眼珠子瞪得溜圆,怒火中烧的警告道:“你小子要是皮,老哥哥我不介意给你松松这百十来斤的骨头!”
巫马敬德害怕似的认怂了起来,求饶着说道:“哎呦呦呦,老哥哥可别,我这体格子可没你那么硬实,你可饶了吧。【必去阁 www.bequge.live】”
见巫马敬德这般识相,左沐乔这才松开手,拍了拍他胸前有些褶皱的衣领,开口说道:“那就饶你一次,赶紧带我们进去,收拾完我还等着中午找小秦给我正好吃的呢。”
“好好好,进去吧,还是老地方,我就不带你们去了。”
左沐乔一挥衣袖,便是叫上马覆:“乖徒弟,走!跟师父进城!”
马覆一提书篓,和身旁的孔弦说道:“那孔老弟,我先跟师父走了。”
孔弦也是点头应道:“好,一会儿我们抽签的时候一块下去。”
“好,那等一会儿收拾完,我在这等你!”
“好。”
见马覆跟着左沐乔走了。巫马敬德看着两人的背影,低声向身旁的于和运说道:“这是他徒弟?”
于和运点点头:“嗯,上山的时候问了,他很满意。”
“哼,这老头子倒是挑的很,当初那么多的好苗子找他,他是一个都没看上。”
“这马覆不错,确实是个好苗子。”
巫马敬德靠近他一怼胳膊肘,笑问道:“怎么,你也看上了啊。”
于和运摇摇头:“我这已经有一个了,倒是没有在收一个的打算。”
巫马敬德转过头看向孔弦,后面的孔弦见老者看过来,也是连忙拱手作揖。
巫马敬德笑着向他点点头,便是向于和运问道:“这孩子不错,不过你家那个怎么回事儿,我在山上都知道了,这必杀榜上第二是怎么回事儿。”
一听到这个,于和运原本平静的脸立马黑了下来,没好气的说道:“那个逆子,不用管他,他爱干什么就干什么吧,若有一天,真叫人打死了,他能别报我的名头,我就谢谢他了。”
说完,一甩衣袖,也不管身后的孔弦了,径直往城内走去。
孔弦见师父走了,立马就要跟上去。巫马敬德倒是有些疑惑的伸手拦住了他,小声问道:“你师父他儿子那个江湖必杀榜你知道吗?”
孔弦看着巫马敬德这般小心,自也是不敢大声说话,也是附耳说道:“那是师兄自己买的。”
巫马敬德一愣,忙问道:“自己买的是什么意思。”
孔弦见状立马解释道:“上江湖必杀榜不是需要有人提供赏金嘛,我师兄那个第二就是他自己花钱挂的名头。”
“他这般是为什么啊。”
孔弦也是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说道:“起初只是师兄觉得好玩,但后来是因为有人上门抓师兄,三番五次的多了,师兄便是,便是有些兴奋,就,就,一不小心多花了些。”
巫马敬德哈哈一笑,了然道:“这样啊,倒是像那小子能做出来的事情。”
孔弦眼看着师父走远了,便是连忙和巫马敬德行了一礼,快步去追于和运去了。
巫马敬德摸着自己的胡须,看着走远了的师徒俩,突然笑了出来。
“还真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
临近午时,马覆在收拾好自己的东西之后,便是和左沐乔辞行。
左沐乔见马覆跑出去,还问道;“你真不先吃个饭啊,那小秦的手艺可老好了。”
“回来再吃。”
“我用给你带....”见马覆一溜烟的跑远了,左沐乔这才轻笑一声往饭堂走去。
等到了城门口,站着等了一会儿,便看到了孔弦的身影。
孔弦见他在等,便是快步走了过来,问道:“你这么快啊。”
马覆一摆手:“害,也没什么东西,那小院里被子什么的都有,也不用收拾什么。”
“好,那走啊。”
“走!”
二人一路顺着小路下了山,等走到铭泽城的时候,便是看到城门口一行整齐的流水队伍正在慢慢的蠕动。
“你的号牌啊,下一个。”
“拿着赶紧走,前面别聚堆啊,别拦着别人。”
“来来来,拿着号牌赶紧走,有问题的去城中心看规则去。”
二人相互对视一眼,便是打算从后面去排队。
马覆看着孔弦说道:“你跟着我一块去,还是怎么的。”
孔弦想了一下,便是答道:“你去后面拍着吧,我站在这里看看。”
“行,那我先去了。”
马覆打完招呼便是消失在了人群中,孔弦站在一旁,看着两个巫马一族的人在那里维持治安,一个中年大叔坐在椅子上,面前一个桌子,桌子旁边便是六七个半人高的箱子,每当有一个人来,便是伸出胳膊让这中年大汉摸一摸,合格了之后,便是从箱子中拿出一块木牌,木牌上写着号码。
定眼一看,便见拿到木牌的那人,其上的号码是一七八七。
这才多久,这就快要两千人了?
看着后面看不到尽头的队伍,孔弦也属实是被惊到了。
“十七,下一个。”
“我今年十八,怎么就十七了。”
“你骨龄就是十七,别磨叽,赶紧走,下一个。”
“我真十八了。”
就当那人还想在挣扎一会儿的时候,那两个维持秩序的人,便是上前把他给拽走了。
“十九,拿牌走。”
“二十六,不合格,下一个。”
“十七,下一个。”
孔弦见状也是恍然道:“原来还有不合格的啊,我说这么多的人怎么比么。”
“哎,兄台,这拿了号牌然后能干什么啊。”
“我也不知道啊,他们说去城中心去看。”
“拿去看看,怎么回事儿。”
“走走走,去看看。”
孔弦听着二人的对话,又看了看看不到头的队伍,便决定先去城中心去看看,弄明白了再回来和马覆讲一讲。
随后,便是跟着那两个人一路走到城中心,见里面人山人海,孔弦一看之下着实也是有些头大,但随着人群中有人指着场中间高立的架子,上面木板上写着什么,孔弦抬眼看去,也是看清了上面写着的规则。
【明天辰时人场进行筛选,号码一到一百者为一台,一百零一到二百者为二台,以此类推。
明日上午为号码牌为一千名进行,下午再进行千名,晚上再进行千名。
每台对战者,为号码牌前后相邻者,一对二,三对四,五对六等等。
每台为首者方可进入地台比试。
比试时,禁止下杀手。若是生死敌对,要经过双方同意后,方可以签生死状。
用毒者比试前必须上交相对的解药,经过验证后,方可使用。禁止使用无解之毒。
若有违背,当场诛杀!】
孔弦看着这几条规矩,倒是觉得是否有些简陋了,而且比试竟然还可以用毒这种有些卑劣的手段,是否不太好呢。
“这用毒的要是当真想要去杀一个人的话,拿着岂不是有些太过简单了。”
正当孔弦嘟囔着,一旁便是有一人出声解释道:“是很简单,但是他要是想要安全的逃走,那便是有些难了。”
孔弦闻声看去,便是见一白衣青年站在身旁,一头长发束在身后,面容清秀。
“兄台是....”
“周若。”
“周兄,不知此话何意,还望解惑。”孔弦对着周若拱了拱手,虚心求教着。
周若看了一眼孔弦,轻笑一声解释道:“你知道天地人三台的看守者是谁么。”
“呃....是?”
“是巫马一族的三位长老,看守人台的学院长老巫马敬德,看守地台的是藏书阁长老巫马成慕,而最后看守天台的是巫马族的族长,巫马池河。”
“哦。”
“这三人都已是成名已久的宗师,若是用毒之人杀了人,那他便也是后面那句的下场,当场诛杀!”
“可是被毒杀的那个人不就有些太惨了么,平白无故的被毒杀,死的是不是有些不明不白。”
“非也,用毒之人若是于你说的那般杀人,那他的下场也只会是一死而已,但你想,他既然已经知道自己会死,那么他为什么还要杀了那人。”
“呃,因为有仇?”
“有了恩怨才会下死手。”
“但不是说可以签生死状么。”
周若嗤笑道:“你说那人都用上毒了,是因为什么呢。”
孔弦思索一会儿说道:“难道是实力不济?”
“你倒是很聪明嘛,这下可是明白了。”
孔弦当即拱手道谢道:“多谢周兄解惑。”
“无事,小事情而已。不过你这么聪明,我倒是想在问问,你说巫马一族,这三个宗师,他们里头,那个更厉害。”
孔弦抬头看着高耸的木牌,良久,这才低头回道:“我觉的是巫马敬德。”
周若笑道:“说说你为什么这么觉得。”
“因为人台人数太多,每一个台子应该都会有一个巫马一族的高手进行看守并进行判决,但是其中最为费心的,应该是巫马敬德。”
周若点点头,很是赞许的说道:“很有道理,继续说。”
孔弦闻言也是信心大增,当即继续分析道:“能够在二十多人交手时感知其中的危险,能做到这一点,倒是有些恐怖。”
“而地台和天台的比试就比较简单了,人数就是台上的两人,这般看护起来也就省心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