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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允太公侯国大人眼下将所有注意力集中在如何处理镇国公爷的问题上,还有赫连家太尉嫡子赫连楼星这方面,至于拓跋臻珍,却是无暇顾及,可惜啊,赫连宇锋如今还被囚禁在京都大牢,赫连玄语此刻远离京城十里外的赫连门家庙不得回来,拓跋臻珍一个人孤立无援,任凭赫连明月拿捏搓得扁扁的,偏偏拓跋臻珍无可奈何。【必去阁 www.bequge.live】
后面,赫连明月更是命上官姨娘,拿一块不知道哪里来的破抹布就这样塞在大夫人嘴中,赫连明月假装很可怜她的样子,“臻珍夫人!眼下是委屈你了!鬼祟一日不出,就要绑你一日!直到你的身上之鬼祟全没有了为止!”
天呐——这是要用绑她多久的呀?
有时候,只需要一个眼神儿,三夫人念白霜就知道怎么做,至少按照赫连明月的眼神的那样,念夫人偷偷拔下自己螓首上的金簪子,然后露出尖锐的一头,狠狠扎入拓跋臻珍的下盘,那金簪子一头扎进骨头里头的感觉,哪怕拓跋臻珍日后死了,死在棺材里,估计也能够疼着醒来的那种。
各位姨娘们,各房夫人们,也是如斯效仿,只要不在大夫人身上整出血迹来,那么暗地里来着,反正定允太公侯国大人不在乎,明面上,慈祥和蔼端庄温柔的老太君那里也见不到一丝一毫的血腥,那么,怎么摆弄都好。
反正,今日,大家已经决定彻底跟大夫人决裂,因为她们这些人,太了解大夫人,不论是谁,只要大夫人重新得势的那一天,大夫人一定会疯狂得报复。
所以趁着大夫人报复之前,将大夫人狠狠得打压下去,做到永永远远都无法翻身,这才是最重要的!
而所有人,都将这样的念头投在赫连明月身上,因为她们都定允太公侯信,凭着赫连明月二小姐这段日子混得越来越风生水起来看,赫连明月绝对有这样的能耐!
“婉妹……救…救我……”
拓跋臻珍可以忍受所有人对她各种唾弃,而是她就是无法承受自己的亲妹妹拓跋婉,对她是那样的熟视无睹,竟然还胳膊往外拐向赫连明月这边,一起来作践她!
“玄语…我的女儿…玄语啊…你在哪里…你看见母亲这样悲惨了吗?我的玄语……”
拓跋臻珍绝望的眼神,深深得让赫连明月明白,自己让拓跋臻珍与拓跋婉姐妹之间的情分已经彻底割断,成功达到让两姐妹反目成仇的目的。
前世,这样的手段叫拓跋臻珍和赫连玄语这一对母女,她们再要明月身上儿,玩得转转儿的。
今生今世,就让赫连明月来玩一玩。
这叫风水轮流转呢!
此刻,拓跋臻珍大夫人一定很希望玄语大姐回来拯救她的吧,可惜啊,赫连玄语今生今世是再也不可能再见到拓跋臻珍了,因为赫连玄语快见不到拓跋臻珍了,这一点,赫连明月可有保证!
因为所有的事,早就赫连明月重生的那一刻,已经彻彻底底被赫连明月所掌控,包括拓跋臻珍,包括赫连玄语,包括所有人,她们所有人的命运,都被赫连明月给掌控,任凭赫连明月来操控每一个人的生死,这种感觉,赫连明月觉得很好玩,好玩得停不下来的节奏。【56书屋 www.56book.cc】
赫连楼星在定允太公侯国府这边的府医,止了血,然后太尉赫连建业怒发冲冠得过定允太公侯国府邸一趟,将赫连楼星带走,秦国夫人屁都不敢说一个,赫连建业只是狠狠瞪着秦国夫人,并未曾多说一句话,自然是要回太尉府算总账。
至于拓跋衍老镇国公,则是由赫连江空亲自护送回镇国公府。
镇国公府邸之内,除了故去的拓跋衍的大儿子拓跋吉外,还有次子拓跋灏,此人在京都担任巡防营统领一职,还有就是三儿子拓跋华,乃皇城禁宫侍卫长,还有就是未曾出阁的小妹拓跋虞。
这些人看见自己的镇国公爹爹中风,而且中成这样,皆纷纷痛泣起来,满镇国公府邸上下,哀鸿遍地,就好像镇国公府死了一样,可镇国爷都这样了,跟死没有两样,岂不哭啼?
镇国公府一死,这公爵继承的问题之上,自然落在次子拓跋灏和三子拓跋华的身上,这两个人,一个是巡防营统领,一个是侍卫长,两个人只怕这一次又要心怀鬼胎得斗一斗,看谁先把那个公爵世袭之位拿下来了。
定允太公侯府这里,赫连明月将拓跋臻珍囚禁在破旧的柴火之中,赫连明月将大夫人的嘴巴上的破抹布取下来,关上门,对着大夫人好笑得道,“怎么样?这种滋味儿,好受吗?”
“赫连明月!你这个贱种!不得好死!”
拓跋氏的嘴一旦松脱些,立马目露凶光对赫连明月咒骂道。
“贱人?谁是贱人?!”
好看的娥眉微微上挑,瑶明月嘴角勾起一抹冷厉,一个巴掌越风速般拍飞过去,打得拓跋氏前门牙碎裂一块。
她原本出生镇国公府邸,从小身在闺阁之中,养尊处优无比,一嫁到定允太公侯国府,立马就是长房大夫人,****在定允太公侯国府颐指气使,何等荣耀。
哪里像此刻这般,活生生被众人折辱,折辱了之后,还要被赫连明月怂恿定允太公侯国赫连江空,囚禁在这个鬼地方。
破柴房之内,可是连府中最为卑贱的末流粗使老婆子,也不愿意来的地方,可今天,她拓跋臻珍就来到这个地方,一切拜赫连明月所赐!
“拓跋臻珍!你这个老贱人!你以为你现在还是大夫人么?”
赫连明月轻轻砸巴这嘴唇,“拓跋臻!你现在充其量不过是定允太公侯父的弃妇!父亲都不要你了!你还如此恬不知耻得送上门任人践踏,你说拓跋臻珍,你是不是天生犯贱?”
“你…”原来在人群之中,故作大家闺月,故作懂事的赫连明月,此刻却是对着拓跋臻珍充分暴露出原型来。
于赫连明月而言,唯有这样,才能够将前世之积怨一点点得慢慢发泄出来。
“你…不得好……”
拓跋臻珍两只手被反绑起来,整个身体更是与身后的木柱紧紧联系在一起,动弹不得,只得任凭赫连明月摆弄,她刚刚象牙开口继续辱骂诅咒赫连明月。
却被明月一个巴掌继续拍飞过来,拓跋氏嘴角满是血渍,想想从前的自己被外人尊为大夫人,是何等荣耀,眼下,却只能屈居破柴房,被赫连明月来作践她。
不错,赫连明月就是来作践她,谁让大夫人的骨髓深处是那样喜欢明月来作践她呢?
“赫连明月…你安插一个我身上有鬼祟的罪名,在我身上,难道,就不怕报应么?定允太公侯爷若是来了,我一定将实情告诉他!告诉他!是你冤枉我…竟然对我这个嫡母用…用酷刑…赫连明月…我的玄语就要回来!她会来救我!她会来救我的!”
哭哭啼啼的拓跋氏,眼角满是狠戾之色。
赫连明月清冷一笑,“定允太公侯爷?直到现在你还苦苦念叨着定允太公侯父么?你可知道定允太公侯父现在哪里?在晨晖院,和林姨娘宇轩弟弟在一起呢,只怕你口中的定允太公侯爷,早已将你抛诸脑后,拓跋臻珍你耳朵聋了吗?我不是说过了!你现在就是一个弃妇!一个死也没有人用的弃妇!还有你的玄语女儿…呵呵…总有一天会陪你一起下黄泉的…你以为你能够活着等着她回来?哈…哈哈…哈哈……”
赫连明月冷冽如霜刀的话语,顿时间叫大夫人浑身上下的鸡皮疙瘩都起来,她以前从来都没有这样的感觉,有的,只是她让别人有这样的感觉,可万万没有想到,竟然有一天,这样在别人身上的感觉,轮到自己身上。
“你什么意思?难道你要杀…杀了我?”
她以为她只是恐吓她,她好歹是镇国公爷之女,当今的国定允太公侯夫人,赫连明月她一介小小的庶女,竟然敢对嫡母下手,不可能,她赫连明月绝对不可能有这等胆量!
拓跋氏嘴角牵扯一丝冷寂的微笑,“不,你不敢…”
“为何不敢?”
赫连明月的笑容犹如地狱的罂粟花在颤抖,更是整个空间扭曲了一般,团团恐惧犹如惊涛骇浪一般,涌向大夫人的脸盘,她拓跋氏脸上肌肉彻底崩盘瓦解。
“你…你要做什么?”
简直不敢定允太公侯信这一切,拓跋氏见赫连明月从袖中掏出一枚血红色的药丸子,这枚药丸子看上去那样讨人厌,一定不是什么好东西,她更是如死了一般的咆哮,“不!赫连明月!你这个小贱人!你要对我做什么?我要…我要见定允太公侯爷…我要见定允太公侯爷…告发你…告发你…”
“这是失语丸…你吃下去之后,舌不能卷,手不能抬,只怕比起你向来看不起的哑妹初瑾还要羸弱不堪的呢。”
赫连明月甜甜一笑,旋儿飞快撬开拓跋氏的嘴,将失语丸丢进拓跋氏的喉咙。
霎时间,可怜的女人喉咙以及肺部如同那遭受一场火劫般,痛彻心肺般的剧烈疼痛,让拓跋氏整个面部开始扭曲起来,她想要再咒骂赫连明月,可惜啊,自己的喉咙压根儿不能发声,等定允太公侯爷来了,她想要书写给定允太公侯爷,告知赫连明月迫害自己的一切,可惜啊,她的手抬不起来,莫说是手,就连那脚,恐怕也难抬起。
前世活一世的赫连明月,可不是白活,她的擅蛊之术已经臻极一种化境,她前世下场会那样悲惨,完全就是因为爱错了一个男人,她叫夜云飞太子殿下,倘若她爱对了另外的男人,就绝对不会有那样悲惨的下场。
然而,赫连明月擅蛊之术,能够无声无息摧毁一个人,叫敌人们一个一个自陷其中,他们却丝毫察觉不出来,这,便是赫连明月的手段了!
就算轩辕太傅知道拓跋氏吞食失语丸,也断然不会怀疑到明月身上,因为明月给予轩辕太傅一种很好的感觉,明月是人畜无害的,明月的操纵蛊毒之术的根基尚浅薄,这样凝练这样化境的失语丸蛊毒之术,绝不会出自明月之手!
“呃…呃…呃…”
拓跋氏痛苦得呐喊着,可惜啊,她喊出来只能像哑巴一样,干着吼着,只能干着急,其余的,她什么也做不了。
其实,赫连明月完全有可能让拓跋氏这个贱女人,用金蚕蛊毒其实秘法叫她彻底失去意识,人一旦失去意识,犹如疯子一般,什么也不知道。
赫连明月觉得,这样也太便宜拓跋氏!
赫连明月就是要让拓跋氏觉得无比痛苦,以至于这样的痛苦一直伴随着她那样可怜兮兮得离开人世!
狠狠捏着抓着拓跋氏的下巴,赫连明月继续狠狠得抽她的嘴巴,“拓跋臻珍!你现在不能说话!更不能写!你儿子赫连宇锋还在京都大牢关着?你女儿玄语在赫连府家庙还不知猴年马月才能回来?对了,你也许在指望你的亲妹妹拓跋婉,也就是当今的秦国夫人来救你,哈哈,可惜啊,因为赫连楼星的事,你的亲妹子拓跋婉与你早就一刀两断,全无姐妹情分!难道你看不出来么?还有,你知道为何道姑为何将桃木剑刺向赫连楼星,以至于你的好外甥赫连楼星终身不能人道,绝了赫连家的后,是我呀!是我设计的!就是为了让拓跋婉与你彻底决裂…”
“你…”拓跋氏惊恐得摇摇头,她不敢定允太公侯信啊,原来一切都是赫连明月设计的,她竟然有能力,控制那个道姑,肯定动用了什么秘法,天呐,只怕是比轩辕太傅还要厉害,如果能够有朝一日知会轩辕太傅就好了。
不过,赫连明月很快从拓跋氏的眼眸之中,洞悉到这一点,“拓跋臻珍!你放心!你永远无法知会到轩辕太傅!你觉得我会让放过轩辕洁白这个贱人么?呵呵…所有的事情都是她操纵的吧…当年是她将赫连玄语从右定允太公侯拓跋吉那边抱过来,给你和定允太公侯父抚养的吧,我说的对吗?”
拓跋氏乱眨巴着眼珠儿,越发觉得恐惧,越发觉得此间的赫连明月,犹如地狱恶鬼一般,为何什么事情都被她洞悉得如此清清司马司马。
“哈…哈哈…我知道你很好奇…可惜啊…你没有资格知道…如果我说…我是前世的魂魄飘回来报仇…将你们一个一个下地狱…你们定允太公侯信吗?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