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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酒的双唇开了又阖。【必去阁 www.bequge.live】
那稠艳如画的美人面勾着他的心魂,洇在眼尾的那抹湿红,像是在冬雪上绽开的一朵红梅,透着惊人的媚意。
她声小娇糯。
“哄一下加五十分……”
“嗯。”
裴时肆纵容地轻揉着她的头。
“亲一下加一百分……”
“嗯。”
裴时肆轻笑着覆上她的唇瓣。
“买个项链耳环包包小裙子也都是可以酌情给你加分的……”
“好。”
裴时肆还轻柔地蹭着她的唇瓣,骨节清晰的手指握住她的细腰,左手中指的那枚戒指还潋滟着银光。
他没有很深入地亲吻她。
只是哄似的啄吻。
很轻很柔,像京秋的木槿花,飘落到她的唇上,留下短暂的芳华。
黎酒很快就软得躺在沙发上。
她手臂向外打开,手指还勾着酒杯柄,火焰色的潘多拉星球顺着杯沿外流,滴落在地砖上旖旎了一片。
“呜……”
她轻颤着掀开眼睫。
在酒吧灯光下,眼眸里像映着月亮,被爱意融化了积在冬日月下的雪。
水迹潋滟,生艳至极。
黎酒唇瓣开阖着嗫喏,“裴时肆,你已经加了好几百分了……”
“嗯。”他嗓音沉哑着应。
但即便应了,唇瓣也仍轻柔地磨着她没肯移开,“亲一次加一百分,那做一次,小酒儿要扣我多少分?”
黎酒的眼睫受惊般轻颤了下。
她微启唇,没说出话。
只心里想着那肯定要扣好多好多分,把他攒的分全扣光那样严重!
但裴时肆没动她。【53言情 www.53yq.com】
毕竟酒吧里不适合做这种事,哪怕清了场也不是私密空间,况且她哥哥们还在包厢里等着。
裴时肆躬身抵着她的额头。
低叹着忍了忍。
随后拿出手机给黎少白发了条消息,又将小羊绒毯往黎酒身上一盖,这才弯腰将她给抱了起来。
黎少白正坐在包厢里喝闷酒。
身侧手机突然响起。
黎星栩摸过他手机看了眼,笑着给他火上浇油,“你未来妹夫发消息过来说,先带着黎小酒回家了。”
黎少白淡漠地哦了一声。
眉眼冷淡。
仿佛事不关己。
黎少煊都开始幸灾乐祸,他凑近着黎少彦调侃,“你看大哥这样像不像失恋。”
“我看他像失心疯。”黎少彦驳。
纪澈撇了撇嘴角补充道,“害,他现在就像那个老父亲嫁闺女,家里小白菜被拱了不爽得要命,嘿你说气不气——”
“拱他小白菜的还是他好兄弟!”
“他是又高兴又不爽还要被塞狗粮,关键是他自己还母胎单身了28年,结果好兄弟背着他谈恋爱去了,对象是他妹!”
纪澈忽然凑近黎少煊,“你说他更不爽自己兄弟去谈恋爱,还是更不爽自家小白菜被拱了?”
黎少煊抬腿就踹了他一脚,“特么的那也是老子家的小白菜!”
纪澈龇牙咧嘴地揉着生疼的小腿。
他暗道这兄弟四个没良心。
又见傅闻礼放下原本翘着的腿,“你们继续喝,我也回了。”
纪澈抬眼看向他和虞池。
生无可恋地轻啧,“有家室的人果然都不一样,搞得我也想谈个恋爱。”
“跟车谈恋爱吧你。”黎少煊讽道,“我看这世界上没哪个姑娘能比你那车重要。”
“我——”
纪澈正想要反驳,又蓦然反应过来,“卧槽!裴哥今晚没开车过来啊,那他跟黎小酒怎么回去的?”
有种不祥的预感。
莫名在他心底滋生开来。
伸手一摸裤兜,保时捷的车钥匙果然不在他身上,被裴时肆拐走了!
“卧槽。”纪澈无语。
虽然裴时肆喝了酒不能开车,但他完全可以拐走他的爱车找代驾。
妈的。
宁愿拐走他的车都不肯打个车走,这人是还在报复剧组磕糖的那些事。
纪澈哽住,“我再也不跟你们玩了。”
“那你最好想清楚,跟我们绝交之后还能找谁借钱。”黎星栩轻轻挑眉。
纪澈:“……”
操啊。
他一定是这个世界上过得最惨的富二代,拿保时捷当日常座驾,车库里还有无数单辆价值千万级的跑车。
未来将继承家里的千亿财产。
但如今吃着泡面。
穷得要靠跟好兄弟们借钱,而且最大的金主还是那个黎酒。
傅闻礼带着虞池离开了长调酒吧。
黎家四兄弟继续喝着酒,消解小白菜被人拱了的郁闷,纪澈仰脸望着天花板,只觉得这冷漠的世界徒留他一人悲伤。
……
云京似是下过一场微雨。
雨大抵不算大。
也已经停了。
夜空中没有月亮,雾蒙蒙的天,街上是没蒸干的水洼,路边的街灯映照在这些水迹上,潋滟出比月亮更璀璨的光华。
裴时肆的确找了代驾。
不过他又让人把车开回到长调酒吧外,将钥匙还给了悲伤的纪澈。
他抱着黎酒走进黎家庄园时。
已是深夜,剧组人员撤得干净,只有值夜的保安认出他们两个来。
正准备出声打招呼。
裴时肆抱着黎酒嘘声提醒。
保安噤声。
便见黎家大小姐在他们未来姑爷怀里睡了,像是醉了酒。
而这位矜贵优雅的裴家公子,即便染了一身浓重的夜露,也掩不住那从骨子里透出来的、与生俱来的高彻神姿。
他敛着毛毯抱着黎酒。
身影没入庄园法式路灯的尽头,绕去西侧后,西墅灯光大亮。
黎酒睡得并不算太熟。
但许是对裴时肆过于放心,她赖在他怀里,嗅着他身上那股清淡好闻的味道,还算是小憩了一会儿。
酒气被初秋的晚风吹散大半。
她蹭着裴时肆的胸膛,糯声里多了几分清醒,“回家了吗?”
“嗯。”裴时肆直接抱着她上楼,“刚在你这儿扣了两千积分。”
他弯身将黎酒放在床上。
炙热的唇瓣磨过她耳朵最敏感的地方,沉哑着道,“回家营业——”
黎酒只觉得耳边声音朦胧。
伴着裴时肆低哑又模糊至极的嗓音,她只听见了两个字,前面是个用舌尖抵在上齿上发音的动词。
后面是声欲火难耐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