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邬箐嫚很快端了碗热粥来,自己坐在木床沿,准备用小木勺喂给我吃。【必去阁 www.bequge.live】我从没和她如此亲密过,不好意思地想坐起来,自己端碗把这稀粥吃下去,可身体好像不听指挥,每次努力,都会引起全身剧烈的伤痛,不得不放弃。
邬箐嫚笑了笑说:“怎么了,不愿意呀?那也得等你伤好了才能逞强,来,快张嘴。”她就像哄小孩似的,一口一口喂我吃完两碗粥,然后忽闪着那双美丽的大眼睛,说道:“现在只能吃这么多,待会再喂你。”
我并没有完全吃饱,可她不愿意再喂给我,我也不能勉强。现在肚子里装了些食物,身体稍许恢复了些知觉,但还是不能坐立起来,只能依然躺在床上,看了看四周的布置,显然这是在邬箐嫚的家里,我茫然地问她道:“我是怎么来这儿的?昏迷几天了?”
邬箐嫚在屋外的水池边洗干净碗,搁在客厅的小桌上,回到卧房,仍旧坐在床沿,对我说:“你呀,真是命大,我和杨雄找到你时,你正挂在崖壁的一颗大树上,要不是有那大树,估计……,很难活命。”
她顿了顿,垂下眼睑,继续说道:“你的妹妹黄绿桜,杨雄已经好生安葬,你且放心。”
沉默了好一会,估计邬箐嫚担心我再去想那些让人伤心的事儿,她话锋一转,笑着对我说:“你真沉呀,我和杨雄轮流背着你,好不容易才回到这里。【必去阁 www.bequge.live】我怕杨雄急着去找我的族人报仇,把他打发去山洞了,让他过几天再来。”她低头吻了吻我的额头:“你的体质真好,受了那么重的伤,背回来一天一夜,你就醒了过来,只是不知道你在那树上……待了多久。”
“杨雄什么时候走的?这几天都是你陪着我么?”孤男寡女的同处一屋,不免让我有些尴尬。
“咋了?还害羞呢,你的全身我都看过了,不然怎么给你包扎伤口?”邬箐嫚说得自然而坦荡,好似唯有我的心眼太小,逃不开那龌蹉的心思。
为了避免继续这令人尴尬的话题,也是急于知道身上的伤情,我转而问道:“邬姑娘,我的伤势怎么样?严重么?”
邬箐嫚皱了皱眉,继而微笑着说:“别太担心,除了大腿上一道伤口较深,都是些小伤,仅是左手臂骨折,右臂脱臼,我已经帮你用木板固定,养些时日就会好,不会有大碍。”她边说边走出了卧房。
“哦……。”我松了口气,只要不妨碍我养好伤去救胥瑶,以及为家人报仇雪恨,这点伤势并不算什么,只是邬箐嫚略带调笑的话,让我羞得满面通红。
邬箐嫚端了碗蜂蜜水进来,见我涨红着脸,笑着说:“咋的,大男人的,还害臊呢?”她低头吹了吹冒着热气的瓷碗,用木勺细心地喂着。
窗外,天色渐渐变暗,白天悄悄过去。邬箐嫚点燃油灯,再次喂我吃了些热粥,揭开盖在我身上的薄被,准备给我擦洗身体。
我抬头发现,自己除了绑在伤口的棉布,衣无寸缕。就这样让一位美貌的妇人为我擦洗身子,使我深感不安,我小声说道:“邬姑娘,不好吧?太难为你了。”
邬箐嫚笑了笑说:“别害羞,等你伤好了,想我帮你洗我还不来了呢!”话虽然是这样说,但她自己的脸上,已经悄然飞去两片红云。
帮我洗净身子,邬箐嫚自己到外屋洗漱干净,合衣回到卧房,轻轻在我身边躺了下来。
我身体暂时还不能动弹,但穿得如此暴露的这么一个大美女躺在我身边,使我很不自在。
邬箐嫚好像知道我的心事,她打了个哈欠,略带疲惫的口吻说:“公子,小女子昨晚一宿没睡,家里又只有一张床,你让我睡哪儿?别想了,快睡吧,我都困死了。”没多久,她便发出微微的鼾声。
我没再打搅她,却一时也怎么也睡不着,脑子里不停地闪现着绿桜跳下断崖时瞬间的身影,以及我对胥瑶那最后的一瞥。项淦一死,我想胥瑶肯定以为我也已死去,估计她不再对获救抱有希望,想来现在胥瑶的心里,只能是听天由命了,哎……。
我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但当我迷迷糊糊被邬箐嫚的抚摸惊醒,窗外还是漆黑一片。
可能邬箐嫚并不知道我已经清醒,她轻轻抚摸着我的脸,嘴里喃喃自语的说:“傻男人,为了老婆去和那么多人拼命,不是想找死么?”她手托着下颚,对我凝视了片刻,抬起头,吻了吻我的脸颊,轻声说:“不过还是蛮遭人爱的,明知道打不过,还要去,真是个有情有义的人,看来冷恬没有看错,你果然是个真汉子。”也许是怕吵醒了我,邬箐嫚说罢静静躺下,整间卧房也安静下来。
凌晨醒来,睁眼看见邬箐嫚双手托着脸颊,一双美丽的大眼睛侧望着我,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见我转头看她,这才羞红了脸庞,起身为我去做早餐。
几天之后,我的身体康复了大半,除了左臂还绑着木板,暂时不能用力,大腿上那道刀口仍需要换药,其他地方已经痊愈。我有了一只能自由活动的手,再也不用邬箐嫚帮我喂饭,也不需要她替我做那些让人尴尬的事,只是每到夜晚,她仍会睡在我身边。
为了让身体尽快恢复良好的状态,我刚能自由活动后,每天都会在屋前的院子里练几套拳脚。只是左臂不能动,大腿上的伤也会因稍许的运动而剧烈疼痛,这让我的动作因为不协调致使身体别扭不已,一套动作下来就会大汗淋漓。
每每此时,邬箐嫚都会坐在樱桃树下看着,并不因此而取笑我。当我结束锻炼,她会拿起早就准备好的毛巾,微笑着为我擦拭脸上的汗珠。
这让我有一种久违的感觉,我恍然觉得,好似仍生活在我家的大院,当大伯教我练拳后,胥瑶在我身边对我的亲密举动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