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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彩蝶还是嘴硬道:“那不是不想打扰四妹妹行善事么,大师说的话你我可都听见了。【53言情 www.53yq.com】”
“那现在可以回去了?”卫菽晚懒得拆穿她,只淡声问道。
彩蝶抿抿嘴:“回吧。”
这日发生的事原本谁都没有太放在心上,包括卫菽瑶,所在意的也无非是舍出去的那五两银子。直到两日后的过午,有人捧着谢礼登了卫家的门,声称是为自家公子来还债的,卫菽晚才又想起这桩事来。
看着摆着桌上的几个大小锦盒,卫菽晚也有几分好奇:“他们可有报上是哪府的?”
紫俏摇摇头:“他们只说明来意后,将东西交给门房就走了,多余的话一句也没说。”
叹了口气,卫菽晚忖量片刻,便决断道:“既是给卫菽瑶的,就叫人将这些东西送到他们的新宅里去吧。”
“姑娘,听闻那边如今还无人住。”
“无人住?”卫菽晚不免惊奇道:“那长房的人如今住在哪儿?”
“大老爷曾派人来给老夫人捎过信儿,只听说是暂时落脚在客栈里,但具体哪一间却不知。”
卫菽晚正迟疑间,门外一个欢快的声音飘了进来:“我知道!”
抬眼看去,是彩蝶过来了。她们母女如今住在松鹤居,整日同祖母吃喝在一处,自然所有消息都瞒不过她们。
卫菽晚轻吁了口气,正好乐得将此事推出去:“阿姐既然知道,那就再好不过了,这些东西就劳烦阿姐转交给四妹妹吧。”
彩蝶泛着精光的眼睛打从一进门,就紧紧盯在桌上的那些锦盒上,她正是为了这些东西而来。【必去阁 www.bequge.live】先前一听闻有人来给卫菽瑶送谢礼,她就猜到是怎么一回事儿了,很是愿凑这个热闹。
于是爽快应下:“好,包在我身上!”
虽是为了这些东西而来,但也不好太过明显拿了东西就走,是以彩蝶留下来打算陪卫菽晚随便聊上几句。
“三妹妹,这几日我见你每日一早就出门,午饭时才回,你到底在外面忙些什么?”
卫菽晚心下苦涩,她这两日自然是一直在沉园为厉卿臣调香,既答应他了,总要做到才好,早知她就不应该一时冲动将调好的那盒香扔掉了,如今倒成了双份的任务。
不过好在昨日和今日厉卿臣都不在府中,她去了便由元悫引她去沉园,她自行入那间媲美密室的香房去调香。
可这些叫旁人知道了总不好,是以她也没对彩蝶如实说,只道:“西市最近新开了一间香铺,且那老板娘调香很有心得,许多香方是我未曾见过的,故而总去讨教罢了。”
说完便打了个哈欠,神容懒怠道:“不过闻多了那些香,总是易乏,这两日午睡都较往常多了一炷香。”
见状,彩蝶正好起身告辞,“那三妹妹就快些去午憩吧,我这就去客栈一趟。”
送走彩蝶,卫菽晚也果真乏了,回榻上小憩。而彩蝶出了浮曲轩,便带着那几只锦盒去了卫菽瑶所在的那间客栈。
长房共在客栈开了两间上房,卫海和孟氏一间,卫菽瑶和丫鬟一间。因而彩蝶去见卫菽瑶时,没有惊动卫海和孟氏,只悄悄将东西转给了卫菽瑶。
看着眼前几只精美的锦盒,卫菽瑶微微错愕:“这些都是……给我的?”
“不然呢?四妹妹那日美女救英雄,救下了落难的贵公子,人家可不就要报你的大恩了么!”
彩蝶透着微微酸气的话,令卫菽瑶很是不解:“阿姐如何知道这些?”
彩蝶也无意遮掩,笑着实话实说道:“其实那日在落云寺时,我和三妹妹都看见你了。只是当时隔着道墙叫你不应,我们便紧跟着你出了寺庙,谁知出来反倒找不见你人了,直到市集才又撞上你扶危济困的一幕。”
说着,彩蝶将目光下移至那些锦盒上,笑容中掺杂几分市侩:“瞧瞧,这不就叫你给押对宝了!”
这些东西,自是远远超过那五两银子。
卫菽瑶按耐着心下喜悦,脸上强装出一副无欲无求的模样:“阿姐说哪里话,救人于危难岂能图人这些?不知那位是哪府的公子,我过会儿就叫彩珠将东西给人退回去。”
“啧啧啧,四妹妹可真是高风亮节,不过你真想退也只怕无门,人家压根儿就没自报家门,只将东西托给门房就走了。”
卫菽瑶强自平静的眼底泻出一丝失落情绪,看来对方真的只是来还礼的,并不想与她有过多牵扯。
“那,那我就只好先将东西留下了,待哪日知晓了对方来路,再行退还。”
“那你就不打开看看?”彩蝶憋笑试探。
卫菽瑶一本正经:“既是迟早要还的东西,如何能私自打开。”
彩蝶心下暗嘲,又寒暄几句后便离开。人一走,卫菽瑶就急不可待的让彩珠关好门窗,将那些锦盒一一打开验看。
“呀姑娘,单这一支紫玉镂金的簪子就不止五两银子了呢!”彩珠眼冒金光,要知自从长房落了难,这些好东西便再没见过了。
一连打开了四只锦盒,里面都是姑娘家用的首饰,卫菽瑶心下激动不已,又将最后一只锦盒打开,里面除了一只看起来价值不菲的血玉镯子,还有一张花笺。
卫菽瑶心下一跳,看来他还是愿意同自己留下只言片语的。
展开花笺,上面不只郑重向卫菽瑶道了谢,还解释因他身上有伤不便出门,这才让家仆先将薄礼送来,待他伤好后必当亲自登门重谢。
末了,还报上了家门——七勤巷杜府,杜绍。
“他果真姓杜……”卫菽瑶那日不是没有过这种猜测,两个眉眼如此肖似的人,沾着几分亲缘也说不定。这样看来,竟真有可能与杜巡是亲戚。
而彩珠的注意力却在另一方面:“七勤巷杜府,那不是礼部侍郎的府邸吗?那位公子竟真是三品大员府上的公子……那为何当日他不直接说清?若是认真报上家门来,酒肆掌柜即便持疑,也未必敢欺负他。”
卫菽瑶却有自己的见解:“说出自己父亲是三品大员时,应当只是他的醉后诳言,但当受人奚落后,他大抵不愿给门楣抹黑,这才未敢报出具体家门。”
之所以做出这种判断,是因为卫菽瑶对杜巡有几分了解,若杜绍真与他沾亲,想必一个家族里教导出来的品性也是相近的。
彩珠觉得这分析在理,既然解释通了,便只剩下惊喜,“姑娘,那位大师说的话可真准,您照着他的话去行善,果然就结了善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