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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魈一听瞎子这三五不搭的嚷嚷,气不打一处去,伸出他那蒲扇大的巴掌便要便瞎子的后脑勺扇去。【56书屋 www.56book.cc】
“你脑子里是不是装满了屎?除了打打杀杀?你特么就不会想点别的?谁特么敢给老子戴绿帽。”
瞎子当然知道没人给这黄狒狒带绿帽子,他只是看不惯山魈这副便秘的模样,这都老婆孩子热炕头了,摆了张臭脸给谁看?笑话他现在孤家寡人一个?
瞎子头一偏,避开后脑勺扇过来的巴掌,翻着白眼说道;“真怀上了?”
“八九不离十吧!早上刚让医护队的宋医生检查完!”山魈眨巴着小眼睛,闷闷说道。
瞎子捡起地毯上的烟头,挤巴挤巴着这半支香烟,点燃喷出一口浓烟说道;“这是件好事啊!别人求都求不来,你特么哭丧着个脸干哈呢?不想要这孩子?”
山魈摇了摇头,抬头呈45度望着天……花板,表情忧伤的说道;“这无媒无聘的,就让小芳给我生娃儿,我心里挺过意不去的,总感觉亏欠了她。”
瞎子………
这大中午的,我他妈是造了什么孽,才让这傻逼250搁我这儿装忧郁王子。
他从战术腰带的刀套里抽出军刺,“啪”声放桌面上。
“你就说你想干嘛吧!让劳资整个婚姻登记处,再给你和小芳发本结婚证,然后去请叶老总给你们证婚,大宴宾客三天?
这大中午的你没睡醒?这事儿我没法帮你办,不行你干脆拿起桌上的军刺把我给捅了吧!如果能让你开心的话,艹”
瞎子把手指都快怼到了山魈的额头,破口大骂。
山魈摸了摸后脑勺,憨憨说道;“我的要求也没那么高,我这不找你商量来着嘛!你刚才说的让叶老总给我俩证婚,靠不靠谱?”
“我靠你大爷,东南西北中,你特么算哪根葱?还让叶老总给你们证婚,你怕不是疯了吧?”瞎子感觉自己也快疯了。【56书屋 www.56book.cc】
山魈侧头望着瞎子,认真说道;“等山哥回来,我让他去给我当说客,宴不宴席的都无所谓,我只是想给我媳妇儿一个仪式。
我俩现在都是无父无母之人,就想找个长辈做个见证,我不想小芳这辈子就这么无缘无份的跟着我。”
“非得要叶老总给你们当证婚人?宁老爷子不行吗?我觉得他不比叶老总差。”瞎子看着一脸郑重的山魈,无奈的说道。
山魈低着头,默默说道;“我在部队当了九年兵,立过三次一等功,八次二等功,集体功勋无数,为了帝国出生入死,南征北战,难道还不配叶老总给我当证婚人吗?”
他猛然抬头,眼睛通红,目光苍凉的对着瞎子大吼道;“我向连川一身功勋,满身伤痕,难道还不配他这个帝国总长给我征婚?
宁老爷子德高望重,当我的主婚人绰绰有余,可他老人家没亏欠过我什么,反倒是我对他老人家,对破晓亏欠良多,我凭什么让他去做我的证婚人?你说我能拉下脸去求他当这个主婚人吗?”
山魈虎目迸泪,声音哽咽道:“让叶老总给我当证婚人,我理直气壮,这是帝国欠我的,战部欠我的,神剑、暗部欠我的,他们不止欠我一个家,还欠我一个爹妈!”
看着泪湿衣襟的山魈,瞎子狠狠吸了一口烟,沉默了片刻后,斩钉截铁道;“兄弟,这件事哪怕就是掀翻了桌子,我们也要让叶老总来破晓当你的这个主婚人,你放心,山哥那绝对没问题!”
一个能把勋章穿成铠甲的英雄,不应该除了那虚无缥缈的荣耀,其他的什么都没有。
瞎子站起身,把桌面上的军刺插进刀套,笑哈哈道;“走,咱们去老爷子的阿道夫房车,这好事就得配好烟,好酒,好菜,咱们上他那去庆祝庆祝。”
“真去?”
“去呀!干嘛不去,你都要当爹了,还不得庆贺庆贺呀!”
“我能带着小芳和妹妹去吗?老爷子那伙食好,我也想让她俩补补!”
“同去,同去!无非不过多两双筷子的事儿,人多热闹,让老爷子也高兴高兴!”
车外天寒地冻,但山魈此刻的心却是热乎乎的。
江苏境,104国道,无名加油站。
暮色深沉,近百辆战车鱼贯进入加油站,快速清场后,战车组成了四方矩阵,把两辆越野房车和六辆冷藏车、一辆猛士战车围得密不透风。
一号车车厢里,秦山从空间里挥出几大袋肉包,安排郭静怡把这些肉包送去给三支狩猎队伍。
小护士嘴里啃着一个大苹果,咧着嘴问道;“山哥,明天下午我们应该可以到达帝都了吧!也不知道北京的雪停了没有。”
秦山望着窗外暗沉的天空,摇摇头说道;“我们现在还处于江苏境内,外边的气温,现在估计已经接近0度,帝都的雪,恐怕会比我们出发的时候来的更大。”
南天大道,积雪厚点无所谓,就怕路面结冰,到时候车队进城,速度提不起来,恐怕会有大麻烦。
小萍冲了一杯热茶递给秦山,开口说道;“山哥,你说叶老总会怎么处理那个活着的银鳞怪物,那怪物智商那么高,不会说服帝国那帮老头儿跟它们合作吧!”
秦山接过热茶,小酌了一口,淡淡说道;“今日与虎谋皮,他日亦必为虎所噬,叶老总这个粘上毛比猴还精的老狐狸,他岂会不明白这个道理。
这个银鳞怪物,它脑子里的那点东西,不被这老家伙想法儿榨干就不错了。”
小雪快言快语道;“叶老总不会跟它们合作,难保其他人会有别的想法,当初咱们在盐山,可是干掉了两批来抓我们去喂丧尸的帝国军人。”
“不错,保守党的那些老顽固咱们不得不防,华夏近古5000年,从来不乏内奸和汉奸,姬族暂且不提,单就那百世修降表、代代衍圣公的北孔氏族,早该拖出来一一清算,然后千刀万剐了他们。”送完包子回来的郭静怡义愤填膺的接口道。
秦山摆了摆手:“这些都是该叶老总操心的事,我们破晓做好自己的事就行,离京前,他要是不给我一个交代,那我们就自己要一个交代。”
“山哥,当年你为什么会退出战部,瞎子哥他们又是怎么一回事…………”小萍欲言又止道。
秦山眼中闪过一丝悲愤,垂眸说道;“行了,别操这些不该操的心,做饭去吧!吃完饭赶紧休息,明天下午两点之前,车队必须到达燕郊。”
车厢里的二队姑娘轰然散去,做饭的做饭,洗澡的洗澡,找地方躺尸的躺尸。
小芒果也抱着秦山从空间里放出的两段蛇肉,带着腾蛇和小白,还有狗子们蹦蹦跳跳的下了房车。
大白已经蔫蔫的在运输车上躺了一天,该吃点异蛇肉补补身体了。
黑色夜幕笼罩着整个大地,车窗外北风呼啸不止,秦山阖目靠坐在沙发上,食指指尖有节奏的轻叩手边的烟盒。
这一刻,任谁都看出他的思绪已飘向千万里,但无人知晓他现在想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