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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国历,兰月支日,午初三刻,由于前几日,李万顺毫不藏私的悉心教导,孙宇和算是将他的本领学了个七七八八,如今又在他一对一的严密监察下,孙宇和终于是第一次零失误的,完成对地块操控平台的全部操作,作为临时教习以及监考教习的李万顺,第一次为孙宇和打了个满分。【56书屋 www.56book.cc】
这个满分,标志着李万顺的教学正式结束,也代表着他已经可以随时离开大农场,对此孙宇和是表示了恭喜的。
“万顺队长,我现在已经可以完全代替你了吧?你在农家学社的最后一个任务,于此刻也算是终于完成了吧?恭喜恭喜啊!你准备什么时候正式出发呢?”孙宇和目光炯炯的看着李万顺,笑嘻嘻的说道。
李万顺以有些落寞的眼神看着孙宇和,叹了一声说道:“我怎么感觉你在催促我?起码也得让我吃完午饭吧!毕竟对于我来说,下一次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吃上这里的饭菜呢!”
“万顺队长,不至于,盐正省也是靠专营农场供应的,其实都差不多,要说美食的话,盐正省的隔壁维扬省,那可是名满华国的美食之省,论菜肴,比起这里做的,好的何止是一星半点,你想吃,我管够。”孙宇和摸了摸下巴,不假思索的说。
李万顺瞥了瞥他,摇头叹息道:“我不是讲味道,这里再怎么说,那也是我的家,我长到这么大,基本上都在这里,华国的美食是蛮多的,维扬菜我老头子也对我吹嘘过,可家的味道,是不会跟我走的,就好像你在这里,能吃到正宗的维扬菜吗?我想,多半是吃不到的。”
李万顺把话题往乡土气息上引,这让孙宇和如何敢接,他也很想家呀!可万一说着说着,李万顺不想走了,那咋办?
见孙宇和两眼空空,不敢搭腔,李万顺只好又重重的叹了一声说:“走吧!去打饭,吃完了我还得赶路呢!”
孙宇和听他这么说,双眼当即回神,笑呵呵的应了他一声,两人一起去放饭口打饭,打好饭后,两人又去了地块专属休息处里,面对面坐着一起吃饭,孙宇和吃的很快,李万顺则吃的尤为慢。【必去阁 www.bequge.live】
终于,李万顺慢条斯理的,吸溜完最后一口,早就凉透了的汤,收拾好可回收餐盒,放到专用回收桶,跟着早就等在门外,踱来踱去的孙宇和,往种·b1大门走去。
直到走到了门口处,李万顺终究还是没忍住,转过头对孙宇和说:“孙宇和,我可就要走了,要去为了你的那份事业,奉献终生了,你就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
站在李万顺身后的孙宇和,没料到他会有这么一问,稍一思量,笑着对他说:“你只管干好你的工作,我绝对不会让你失望的。”
李万顺仿佛要的就是这一句,听到后,脸上渐渐的笑容可掬,他再没有其他言语,转回头,一步踏入门中,消失不见。
孙宇和站在门口处,看了有一小会儿,转过身去,重新走回休息处中,他利用天道之力,将休息处又一次封禁,然后脸上淡然一笑,消失其中。
农学兵团省,省军部大楼,其正后方十里左右,有一幢纯木式的五层楼宇,楼顶屋面是人字顶,其龙脊上有一斜插着的巨大耒耜,但凡是大脑没有问题的人,都能猜到此处是什么所在。
五层楼宇前,有一块未做硬化处理的土地,地旁立有一石碑,其上有三个大字与一些小字,大字为:一亩田,小字则是解释,亩是如何得出的,又为何称其为田而非地。
孙宇和有些好奇,故而直接出现在石碑旁,他刚看了不到半炷香的时间,在他的身侧突然传来一个少年郎的声音:“喂!那个胖子,你看什么呢?要是感兴趣,可以去学社一楼,里面有小册子介绍,若只是随便看看,趁早离开,这里不是你这个胖子该来的地方!”
清脆悦耳却略显无礼的声音,引的孙宇和扭头看去,一打眼,却见一麻衣少年,面容清秀,手执小号耒耜,赤脚踏地,正不苟言笑的望着他。
“少年,你方才是与我说话?怎的这般无礼!”孙宇和转过身形,朝着他,似笑非笑的说道。
少年郎换单手握执耒耜,另一手挠了挠后脑勺,疑惑的说:“田边除了你,便是我,我总不会与自己说话吧!再有,我分明以礼相待,哪里无礼了?”
“你说的是,是我误会你了,原以为你见我五大三粗,才以胖子称呼我,然而,依你刚才所言,胖子一词好像并非是辱我,想来应该是我失礼了。”孙宇和笑咪咪的对少年郎说道。
少年郎听了孙宇和的说辞,面露恍然,忙放下耒耜,双手执礼,对着孙宇和一拜,复又微躬,笑着说:“这位先生,是小子无礼,先生怕是外省人,不知我们农家学社的规矩,我们口中的胖子,并非是辱人身形,赖农家先贤,常有慈心,愿天下肥而农家瘦,故而,我所说的胖子,指的是不用干农活,便能养活自己的社外人,唯有我等农家学社中人,才可在学社之中互道瘦子,适才,小子误以为先生是社外人,哪料竟是外省人,失礼之处,望先生海涵!”
孙宇和万万想不到,胖子与瘦子,竟然还可以这样解释,于此,他还能说些什么呢!少年郎又不是故意的,况且,不也是怨他自己少学无识,乱以常理度人吗?
见少年郎都能如此知错必改,被他称呼为‘先生’的孙宇和,怎甘心落于人后,当即也抬手对他作了一揖,站直说道:“小先生不必如此,今若不是遇见你,我又怎能学会此种妙解,既蒙教诲,合该感谢,怎敢怪罪?小先生快请起。”
少年郎见孙宇和如此客气,便也不再躬身,弯下腰捡起耒耜后,用双手握持,踏入田中,准备干活。
孙宇和第一次见别人用耒耜干活,一边好奇的观望,一边直言问道:“小先生,你莫非是想入田劳作?”
少年郎闻言笑着说:“怎么?我的动作还不够明显吗?”
“不是,只是我见到你农家学社,有各种各样的科技农具,你却选用这耒耜,岂不是自讨苦吃?况且,不也影响劳作效率吗?”孙宇和摇了摇头问道。
少年郎听到孙宇和问出这样的问题来,直笑的合不拢嘴,好容易笑停下来,开口便道:“你这先生,实在有趣,劳作与劳作,便是一样的吗?人家劳作是在生产,我劳作却只为印证先贤的道理,生产的不觉得我奇怪,我也不认为人家不对,怎么倒冒出个你来,如此问我,难道你也会觉得人家生产的奇怪吗?”
如此看似混不吝的话语,却让孙宇和莫名的生出敬意,少年郎说的,还真是那么回事,自己看似仅仅是好奇,实则不已经有了褒贬之分吗?谁规定劳作要讲效率的?起码他孙宇和没有权力做这个规定吧!
又蒙一教的孙宇和,毫不犹豫的对着少年郎又作了一揖,站直身体后,也不再扯闲话,直接说道:“是我唐突失状,多谢小先生教我,敢问小先生,农老元帅,现在在何处?”
少年郎坦然的受了孙宇和一礼,淡笑着说:“原来是来找老农的,你可望见那个巨大耒耜吗?老农便在那耒顶,直接从学社一楼去寻他便是。”
孙宇和知道了农老元帅的实际位置,向少年郎表示了感谢后,转身便向农家学社一楼走去。
赤脚立于田中的少年,在孙宇和走后,便又继续他那不生产的劳作,好似刚刚什么都没有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