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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见尘感觉腰间被猛的撞了一下,一个孩子的声音将他的思绪拉了回来。【必去阁 www.bequge.live】
“老爷,对不住。”
墨见尘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撞倒了一个小孩,小孩旁边还站着一个幼童,他刚准备侧身走开,却突然顿住,视线又落回在那个幼童手中,那是一只用油纸折叠的平安鸟。
一个锐耳的声音穿过时间长河,盈盈在耳畔响起。
“晨哥哥,小鸡仔好可爱。”
“这不是小鸡仔,这是平安鸟。”
“平安鸟是什么?”
“就是保佑你平平安安,一生顺遂。”
“那你快教教初儿,初儿也要折一只,不不不,初儿要折很多只。”
“你折那么多干什么?”
“因为初儿要保佑爹爹、娘亲、晨哥哥、舅舅、师兄……”
墨见尘瞳孔缩了缩,立即拉住那幼童沉声问道:“这是谁给你的?”
那幼童被他这一声惊吓,嘴一撅,双眼起雾,下一刻马上就要嚎啕大哭起来,大点的孩子立马抱住他,将他护在怀里,一脸戒备的看着墨见尘。
墨见尘深吸口气,蹲下身,缓和语气轻声问道:“这只平安鸟是不是一个大姐姐给你的?”
孩子想了想,依旧有些戒备的问道:“你是她什么人?”
“她是我最重要的家人,我们失散了,我找了她很久。”
“贵人姐姐说平安鸟会保佑我们平平安安,一生顺遂。”
“那贵人姐姐在哪?”
孩子指了个方向,“她往那边去了。”
墨见尘松了口气,从怀里拿出一个钱袋塞到孩子手中,“平平安安,一生顺遂。”
“多谢老爷,老爷福泽绵长,好运连连。【56书屋 www.56book.cc】”
一阵风从热闹的街市吹过,还带着股糖葫芦的甜味儿,叶青枫循着那丝甜味儿望过去,看见有个老人举着一大串冰糖葫芦在叫卖,她突然想起那个滚落在脚边又脏又可怜的糖葫芦,那是墨见尘买给她的糖葫芦,当时他却一生气给扔了,想想觉得好可惜,连味都还没尝到呢。
她往前走了两步,又想起自己身上一铜板都没有。
她舔了舔嘴唇,颇有点恋恋不舍地嘀咕了两个字:“算了。”然后转了个身,却在回头的一刹那,敏感地发现身后两个可疑的黑影。
尽管那两个黑影很快隐进了拐角,然而叶青枫还是嗅到了一丝危险。
想来一定是从影月山庄出来后被盯上的,叶青枫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不紧不慢地朝街尾走去,然后捌进了后巷,喧嚣的人声都被这几堵院墙隔离了开来。
那两人追过来,却没见到叶青枫的身影,盯着幽深的巷子慢慢往里走。
当两人走到深处时,突然一记凌厉拳风从天而降破空袭来,砸在一人胸口,那人摔飞出去的同时“嗖嗖”几声,毒器从他袖口飞射而出,叶青枫眸光聚变,身体灵活避开,那人直接撞向墙壁,又摔回地面,晕了过去。见状,另一人立即挥刀砍来,叶青枫闪身避过耳侧刀刃,凌空翻身一个回踢,刀脱手落入叶青枫手中,只见她手中刀一抛,反手握着刀柄,以最快的速度猛然扎进那人大腿,连血带肉一拔而出,动作迅猛狠准,一气呵成。
叶青枫的身影隐在黑暗中,只有一抹黑影被斜阳拉得锋利狭长。那人捂着鲜血淋漓的大腿跌倒在地,看叶青枫像看一个恶鬼一样,满脸惊惧之色。
叶青枫拎起另一个被击中胸口,已经昏迷过去的人,将刀架在那人脖颈之上。
“谁派你们来的?”
男人双眼露出凶光,啐了一口血。
叶青枫咧嘴一笑,眼神骤然阴狠,握刀的手一划,拎在手上的人喉咙被割断,他还未发出声,就在昏迷中咽了气。
一个活生生的人,在她手中就如同一只家禽,随意就抹了脖子,半分犹豫都没有。倒在地上的人双眼大睁,一脸恐怖的瞪着叶青枫,他猛的扬起手,几枚毒针朝叶青枫面门飞射而来。
叶青枫迅速提刀挡开,然后抬脚踩住他受伤的腿,狠劲压着他的伤口,男人额头渗出豆粒大小的汗珠。
叶青枫冷漠的俯视着他,“你他妈再放毒,信不信老子把毒都喂你嘴里。”
男人咬呀喘着粗气,痛苦万状。
“说,谁派你们来的?”
男人咬牙不说话,眼神狰狞。
“宁死不招是吧,行!还挺倔!我倒要看看你这骨头到底有多硬!”
言罢,叶青枫抬起脚,一脚重重踩了下去,骨骼碎裂之声传来,男人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哀嚎声。
“啊——”
叶青枫居高临下,眼神狠戾,“说还是不说?”
“我说,我说。”男人躺在地上,痛得浑身抽搐。
“是五毒门。”
“要干什么?”
“杀人。”
“杀谁?”
“墨见尘。”
叶青枫眯了眯眼睛,“为何杀他?”
“他与祁王作对,抢走了《无名录》残卷。”
“《无名录》残卷?”叶青枫皱眉,“那到底是什么东西?”
“不清楚,据说是一本记录上古邪术的秘籍。”
正所谓名大招祸,树大招风,像九幽宫这样一个势力强大的暗黑组织,想必东灵王族也是极为惧怕的吧,祁王想统一武林,那第一个要收服的必是这九幽宫,若让祁王夺得这邪术,以他那狠辣手段只怕是这江湖武林都不得安生了。
叶青枫想到此,感叹自己幸好跑得快,墨见尘这水太浑了,要真搅进去,那岂非连命都要搭进去了,不过想到自己练的那邪功,一直未找到突破之法,总是在关健时期练岔气而走火入魔,《无名录》即是上古邪术那定是非同一般,说不定还能从中找到什么破解之法,这样一想,叶青枫又不免有些心痒难耐。
她蹲下身,用刀面拍了拍男人的脸颊,“喂,带钱了吗?”
那男人有些茫然的摇了摇头,叶青枫脸一沉,神精质一样用刀面猛敲他的脑袋,“出门怎能不带钱?不带钱还敢来杀人?为什么不带钱?为什么不带钱……”
男人被敲得眼冒金星,手拍着地面直喊:“停停停停停停。”
叶青枫停下动作,问道:“有钱啦?”
“没有。”
“没有你喊什么停。”叶青枫又猛敲了一下他的脑袋。
男人摸着鼓着大包的脑袋,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嚎哭哀求,“大侠,您要不痛快的给一刀吧?别再玩了,真的很疼啊!”
见他这样,叶青枫又不高兴了,“都穷成这样了,你还有脸哭?真是废物!”
男人被骂得哑口无言。
“放心,我不会让你这么快死的,你想割哪,随便选。”
叶青枫一边说着,一边将带血的刀刃在他身上来回擦试,来来回回几番将那染血的刀刃擦得铮亮如镜,然后手指一下一下弹着刀面,像是在弹奏乐曲,声音清脆悦耳,听来却叫人头皮发麻,脊背生寒,男人越听越毛骨悚然,全身颤抖起来。
叶青枫忽的咧嘴一笑,黝黑的脸上露出一口白牙,更显诡谲。
“兄弟,你这刀很是锋利,用起来极为衬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