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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56书屋 www.56book.cc】
幽暗的房间里,一丝丝清冷的月辉斜射进窗。
秦夜抚摸着惊鲵的玉背,吐出一口浊气,呼吸着新鲜空气,感觉整个人都得到了升华。
总算将寒毒逼了出来。
两人侧身躺着,紧紧相拥,惊鲵脸蛋红晕未褪,带着一丝羞意。
搞了半天,这家伙所谓的寒毒是骗她的,什么只能活三个月,谎话连篇!
神魂倒是受伤了。
可打又舍不得,最后只能任由这家伙乱来。
秦夜一手搂着惊鲵的纤腰,一手抚着惊鲵柔顺的乌黑长发,嘴里嘟哝:“不给我生十个孩子,你这辈子也别想离开我。”
有一说一,他老婆的确很棒,那柔软火辣的身段,让他无法自拔。
仿佛是陷入了泥潭沼泽,需要很长时间才能彻底抽身。
说起大司命,秦夜到现在还有一丝余悸。
幸亏路上找了个水塘洗了一遍,防范于未然,要不然再被惊鲵闻到味,可就不好玩了。
惊鲵闻言白了秦夜一眼,想起身,可秦夜这家伙抱得实在太紧了,无奈说道:“我去看看言儿。”
“大司命会照顾好她的,再说,都这么久了也没问题,那肯定没问题的。”
秦夜嘴上如此说着,眼睛却盯着
“可...”
“!!!”
话语戛然而止,惊鲵瞪大了眼睛,往下看去,只见秦夜将头埋在了自己怀里,一股无法言喻的羞怯之意袭来,顿时感觉没脸见人了。
秦夜使出了吃奶的劲儿,将惊鲵留了下来。
......
风,呼啸而过。【53言情 www.53yq.com】
马车旁,大司命双手托着胸,身姿高挑,优雅的交叠双腿,斜靠在车壁,心情有一种生无可恋。
她大司命擅长杀人,不是照顾人。
特别是小孩!
就半个时辰的时间,她感觉人都要疯了。
自从来到秦夜身边,她一度忘记了自己的身份,是阴阳家的大司命,手段狠毒,凶残,是人人惧怕的火部长老!
魍魉盘腿靠坐在一棵槐荫树下,看着不远处正在遭受非人折磨的田猛,冷酷而没有一丝怜悯。
“别玩死了,大人要活的。”
真刚低沉的说道。
“我下手有分寸。”浑身都透着邪气的乱神露出一抹邪魅的笑。
许是考虑到确实不能玩得太过,万一这货死了不好交差,又给从田猛身上卸下的零件放了回去。
“他们好残忍。”
马车里,黑抱着已经熟睡过去的言儿,望着前面的施刑现场,小脸上却没有一丝波动。
“六名先天,他们似乎是罗网的人。”白眼中透着凝重之色。
“是与不是不关我们的事,她又醒了。”
大司命冷傲的声音响起,妖艳的面孔闪过一丝不耐,那烦人的啼哭声,真想一巴掌......算了。
想到那个女人,大司命才升起的一丝念头荡然无存,干脆蒙蔽了自己的五感。
不提秦夜,那个女人都会找自己拼命。
何况,她也不觉得到时候阴阳家能救得了自己。
“是不是饿了,我听说小孩子哭是因为饿了。”黑狐疑的问道。
白:“......”
......
翌日。
清晨的第一缕晨辉洒进,秦夜也是迷迷糊糊的睁开打架的眼皮。
身旁早已空无一人,余温不存,只剩床边自己那整齐的衣物,显然是惊鲵整理好的。
都说小别胜新婚,秦夜彻底悟了这句话。
没办法,惊鲵实在太诱人,气质令人沉迷。
女人的羞耻心让她在此事上放的不是很开,但却又尽力配合。
让秦夜尝到了什么叫做被偏爱,一时把持不住,导致昨晚玩得有些疯,一直折腾到了下半夜。
咯吱!
门开了。
惊鲵一头乌发用玉簪束缚着,更加美丽动人,清冷的气质透着一番别样韵味,换了一件衣裳,算是一件得体的灰白裙子,因为今日要和秦夜回去了,自己是秦夜的妻子,自然不能丢了他在外的脸面。
不过她只找到了这一件,离开韩国时没带什么东西,何况她本身也不在意这些。
“该起来了。”
惊鲵来到卧榻边,美眸柔和的看着秦夜,轻声说道。
“哈啊~”
打了个哈欠,秦夜也没有赖床,张开双臂,在惊鲵的伺候下,费了好一番功夫才穿戴完毕。
“我做了点东西,去吃吧。”
惊鲵还是关心秦夜的身体的。
他现在身体还达不到可以不进食的程度,昨晚又频繁的做那事,因此天还未亮就起来给秦夜煲了汤。
“不饿,昨晚吃饱了。”秦夜一本正经的说道,表示自己未雨绸缪,昨晚就已经把早饭解决了。
惊鲵的脸瞬间红了,想到昨晚发生的那些事,脸面顿时有些挂不住。
他究竟是哪学来的这些。
“走吧。”
拉上惊鲵的小手,秦夜微微一笑。
嬴政只给了他三天假期,今日便是最后时限,得回去了。
毕竟他现在位列九卿,虽然只是郎中令,但可不是每天很闲的那种。
而且一些事没了他,就得拖着,吕不韦已经放权给他,加上现在嬴政在亲政的路上急速前行,势必会与吕不韦来一场火星撞地球。
还有嫪毐这个搅屎棍,他得任务就很重了。
既得处理好嬴政与吕不韦之间的关系,又得计划着嫪毐的事,该如何除掉他。
所幸昌平君还能忍,目前没有搞事。
惊鲵走到门口停了下来。
回首望着木屋里的一切,眼神闪过一丝惆怅,今日之后,她要和秦夜回咸阳了。
不同以往的是,这一次,他们将没有真正的后顾之忧,不用再怕罗网,可以在咸阳光明正大的生活下去。
不再留恋,与秦夜牵手走出了屋子。
接过黑手中的言儿,惊鲵上了马车。
秦夜没有第一时间上去,看着跪在地上的田猛,皱了皱眉。
他以为田猛已经被折磨死了,没想到还活着。
相比起昨日,今日的田猛一点都不猛,那叫一个惨,和昨日完全判若两人。
焉了都。
田猛颤巍巍的抬起头颅,眼中没了昔日光彩,有的只有畏惧,以及对生的一丝祈求,求眼前之人饶他一命。
下跪这种事,只有零次和无数次,在死亡面前,少有人能够做到无动于衷。
那种说不怕死不想活的,大多都是口嗨,真把刀架在他们脖子上,怂的比谁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