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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妈,早饭我就不吃了。【必去阁 www.bequge.live】”秦昌进着急往军政府赶。
“老爷,大小姐病了。”张妈叫住他,赶紧汇报。
“病了?什么时候的事?怎么病了?”
“刚才我去叫大小姐吃饭,她让我找些药,给她送去。不知道怎么病的,不过昨晚大小姐回来的很晚。”
秦昌进转身向楼上走去,“叫张副官到书房来!”
书房
秦昌进穿着整齐的军装,站在桌前,“昨天怎么回事?不是去打牌了么?怎么大小姐回来就病了?”
“昨天大小姐和三小姐一起去打牌,出来的时候,碰见少帅,三小姐进了少帅包间,大小姐担心三小姐,便让司机在大门口等着,大小姐…坐人力车回来的。”张冠周看秦昌进勃然变色,又接着说:“想必是昨晚受了风,大小姐前天回来本就疲惫不堪,第二晚又陪三小姐她们打牌到很晚,身心交瘁又寒风入体,这才发烧生病。”
“三小姐为什么去了少帅包间?”
“想是打完牌,在走廊碰到的。我当时在楼下,不知道具体情况。”
秦昌进背着身,面色凝重的看着窗外,张冠周等了很久,才听见他说:“知道了,出去吧。”
秦卿病了三天,除了身体发虚,没什么其他不适感,也算有了起色,在屋里呆了这么久,心里发闷,便想下楼,晒晒太阳,她披着毛毯去开房门,便撞见了要出书房的父亲。
秦昌进惊讶的上下打量了一下,嘴唇苍白,脸色倒是还好,“怎么出来了,你要多休息。【必去阁 www.bequge.live】”
“在屋里待的闷,想出来透透气。”
“那你…来我书房一下。”
秦卿进去关上门,走到沙发旁坐下。
“怎么把车让给秦媛了?你一向不是不喜欢她么?”
“毕竟是秦家人,总不能让人看笑话。”
“是啊~,都是一家人。”秦昌进看女儿端坐在那,形容很,眉眼温柔,清秀,咋看去温婉,长相随了她母亲,坚定有节,护短,夫妻短短三年,他遇险时,她奋不顾身的扑过来,此等重情,孰轻孰重很是拎得清。
他将一把车钥匙递给秦卿,“我给你买了辆汽车,上下班也方便,以后就不用跟她们挤了,我没给你配司机,张副官会开车,以后让他送你,之前你不是说坐车晕,开车不晕,平时你想自己开车也行,但是要注意安全。”
“好。”给她,她便收着,她不收,总有人替她收,她不觉得有什么不好意思,也不怕谁嫉妒眼红。
秦昌进想了想又说:“医院那边已经办好了。随时可以去上班”
“好的”。
一问一答,秦昌进不知还要说些什么,秦卿便也不做声,然后书房陷入一阵静谧,秦卿淡定的坐着,面对女儿的从容,秦昌进却有些尴尬,但父女俩好不容易有单独闲聊的机会,让他表现下做为父亲的关心,他不愿错过,刚想找些话题聊聊。
秦卿拢了拢身上的披肩,随意问道:“父亲,秦继毕业了,您对他,有什么安排?”
“我哪有时间,让你二弟安排安排,在政府先混个文职熟悉熟悉。”
“虎父无犬子,父亲是征兆杀伐的将军,秦继做文职,岂不被人嘲笑纨绔之流、贪生怕死?”
语气严肃,表情真挚,秦昌进能感觉到女儿在为这个家着想,心里对她很是亏欠,“卿儿,你能愿意担心弟弟的前程,爱护手足,父亲很高兴。”
“我没有担心谁,只不过他们是父亲你的孩子,所以您定要长命百岁,若不然,我怕是也没有那闲心,管别人死活。”
秦昌进叹了口气,就是不会说软话,嘴硬心软,倔强拧巴,年纪不大,总对他板着脸,倒像个女学究。
“还有……”,他起身走到书桌前,把一袋文件拿给秦卿,“这是城外的纺织厂,本来是要留在你母亲名下…,现在归你了。”
“纺织厂?”前世没有什么纺织厂,或者说她父亲没有给过她什么厂。
“年纪也不小了,该嫁人了。”
秦卿绷着脸抿着嘴,垂头,神情落寞。但其实内心在叫嚣着,嫁人?嫁给谁?嫁个像你一样,婚后有好几个太太的?这些话秦卿只在心里反驳,不会从嘴里说出口,她早知道她的父亲是个大男子主义又轻浮的人,面甜心苦、端庄有礼、假装大度,偶尔装装可怜,这些在他面前才是最有用的。
秦昌进见女儿失落的表情,以为她误会了,“父亲可不是要赶你走,嫌你多余,我…我只是不知道该做什么。对了,我在民信银行给你存了个保险箱,每月我会存进去一根大黄鱼,给你留着做嫁妆!”
秦卿假装强颜欢笑,“那我为了大黄鱼,晚点结婚岂不划算!”
“出息!”秦昌进见女儿脸色缓和不少,心里就想着,果然不会说话,就多花钱,准没错。“你放心,我的家当有一半是你的,谁也夺不走。”
秦媛面若死灰,睁红着眼,用力咬住嘴唇,手握成拳头,紧紧攥住,悄悄的从书房门口往楼下走,她进了房间关上门,对着房门的镜子,映着她狰狞的样子,她拿起椅子狠狠的砸向镜子,镜子的人影被分割成数个更破碎苍白的面孔,她张大嘴巴,无声的尖叫着。
“咚咚”响起敲门声,“三小姐,开饭了。”
“知道了。”秦媛让声音平和些,闭眼深吸一口气,让自己慢慢冷静下来,她要尽快把事情告诉妈妈哥哥,不能坐以待毙!
秦卿感觉自己身体好多了,便和父亲一起下楼,吃午饭。
“大小姐,尝尝这猪肚汤,你这病后初愈,可得补补血气,看这小脸都白成什么样了。”谭慧将汤端到秦卿面前。
“谢谢谭姨。”
秦媛下楼,刚坐下,就看着三太太谄媚讨好的嘴脸,再见秦卿那淡定,理所应当的样子,更是怒从中来,越发憎恨,有什么高傲的!凭什么都得讨好她!凭什么她能得到一半家产!心里也更是着急把父亲说的话告诉哥哥,“大哥,我屋里镜子碎了,你下午陪我去选一块,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