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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栩微微地踮起自己的脚尖,仿佛渴望凌空飞去,脸上越来越多流露出激情。【53言情 www.53yq.com】
在心旷神怡中,怡然地再次将嘴唇,贴近雅冰那被刘海,覆盖的前额,她低垂的脸庞是那样的动人。
姐弟二人就这样,一会背靠着背,一会手拉着手,天马行空地聊着天,当然也没有什么样的具体内容。
从根本上来说,人类只有拥有语言才能聊天,聊天是沟通和传达信息的基础,是增进彼此互信和友谊,加强社会关系的链接。
能够真心实意的坐在一起说会话,这就说明彼此之间的相互信任,只有这样感情才会巩固和加深。
“我想抱你回家。”凌栩发现天色渐晚,把雅冰扶起来微微地说道。
两颗心的越来越近,金色的星星里面,都映下了他们的影子,还有草地上的一对花朵。由此决定就是耗尽一生的热情,也要坚定自己的选择。
“不行,让人看到多不好,我自己会走路。”雅冰细语柔声含情脉脉地说着,而后一对清澈的眼睛里发出一种莹然,而柔和的光泽。
“我可不管这些,即使让月亮看到了,他都会为我们保密的。”凌栩又耍出调皮的姿态,扫视雅冰一眼说道。
雅冰心里高兴的发狂,感觉到了爱的活力,在自己的全身内涌动燃烧。
凌栩轻轻的抱起她,她笑而无语,这一刻一股温馨的波动,在心头荡漾。
敏感的心被凌栩有力的双臂,自己的情愫包裹着,感情就像身上披洒的月光,清凉而又带着激动。【必去阁 www.bequge.live】
凌栩抱着自己的恋人,大步流星的,走在月光下草地上。姐弟二人变得活泼、新鲜。
两个人都享受片刻的幼稚的欢乐,雅冰心里只要想到他、看到他,她每时每刻都在心动着,这是否是终极的浪漫。
姐弟二人这对情侣,搭乘一片月光回家了,同时月色也记下了他们的温情。
乌浴尔河的河水清澈晶莹,河底铺满了细沙,时时还发出淙淙的声音。
河边绿柳垂杨、杂花生树、远瞧近看、风景如画,同时还掩映着这对年轻人,甜美熠熠生辉的心灵。
在宽敞的屋子里,雅冰一只手放在大腿上,一只手拄着下巴,侧身端坐着。
薄厚相当微微上翘的嘴唇,冷峻的紧闭着;鼻子如削修一般的挺直。
清澈见底的的眼睛,此时好像失去了清澈固有的光泽。盈盈欲滴的泪水,渐渐的浸湿了,她娇嫩的脸颊。
这个稚气犹存的年轻少女,好像心里隐藏了痛苦和哀伤,任何人都可以看出来。她竭尽的克制着,自己这种不良的无端情绪。
这些天来,她已经习惯了反复思考,衡量自己身边发生的事情。可现在有一种思绪,像一片乌云遮蔽了她的快乐。
几天来她总是似乎觉察到,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好像自己,就要即将离开这里。
虽然她用尽了办法,把这种杂念驱逐,但是还是没有找到,行之有效的抑制办法。
太阳落山了,蒙蒙的荒野,显得更加空旷起来。雅冰坐在阴暗的屋内,心烦意乱,总是觉得有种纠结,在缠绕着自己。
自己小时候希望快快长大,尽快地离开那个家。现在长大了,同时也与那个家再无关联,却发现自己遗失了那个童年。
长大单身后,开始羡慕恋人之间的甜蜜,是那样的令人神往。可是自己已经恋爱了,又开始怀念单身时候的自由。
仔细想想很多东西,在没有得到之前,总是觉得美好的,可是在得到之后,才开始真正的明白,我们得到的同时,也在不断地在失去。
在这个世界,人是唯一能体会到,两方面情感的动物,在相聚的同时想到别离,在快乐的时候想到痛苦。
由此雅冰想到了自己的母亲,她在的时候,自己并没有感觉到什么,好像她对自己做的一切,自己都是那样的心安理得。
可是这一旦永久地失去,所有的回忆都化为悲伤,因为这个世界不会几乎不会,再次创造相遇的机会了,所以也无法再次的遇见。
其实我们的心和身之间,意念和躯体之间,是存在着某种必然联系的。
这就要求我们时刻保持向前的意念,不要刻意美化从前,即使身处逆境也要提醒自己,千万不要沉沦。
凌栩走进雅冰的房间,把煤油灯点着,屋内的灯火,与屋外的明澈的月光,相互辉映。
耳边还能听到,窗外虫子的叫声,说不出的惬意。看着她在椅子上坐着,不由自主的,走近了她的身边。
雅冰站起身轻轻地躲开了他,凌栩看着这个,婉约、温柔、俊秀,落落大方、时刻令人动心的女人。
片刻的踌躇之后,就在突然间把体态轻盈、柔润、身材匀称的她,抱在了自己的腿上。
凌栩很是喜欢这样,抱起她就会觉得自己,浑身充满着力量,抱起她就会觉得自己的世界完美无瑕。
渐渐地他喘着气、泥土味、庄稼味、汗味、身体男人的味道,混为一体。
可是出乎凌栩的意外,雅冰从他的怀里挣脱出来,并且单独地站在了屋子的中央。
“你现在先别这样,在这段时间里,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心里特别难受。”雅冰轻声地说道。
说完用温存的目光望着凌栩,极力地抑制着爱情火焰的配合。并且闪开了他灼热的眼神,重新返回炕沿上坐着。
“你快点告诉我,是不是又听见,什么闲言碎语了,我去撕破他们的嘴。”凌栩看着脸色忧郁的雅冰,非常正式地说道。
“我除了接触咱们这个家,我又不接触不到外人,他们说我什么,我怎么能知道,你不要胡思乱想。”雅冰看着凌栩的眼睛回答。
说完咬紧嘴唇,心里又顿时感觉,一阵空荡荡的,感知母亲玉露的身影,在自己的身边一闪而过。
她把脸背了过去,轻轻地拿把剪子,剪了剪煤油灯的灯芯。然后又拨弄了几下,油灯闪出几颗火星的爆破声,随即也亮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