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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是一号?
估计就是一大伙土匪为了相互争夺最多的份子,而聚集在一起分赃的地方吧!
这就是罗良心里的定义,不过他却终于没有机会亲自去长长见识,因为回来一商量,叶成死活顶替了罗良的位置。【必去阁 www.bequge.live】宋史最终无奈,只得微笑中答应下一次再带罗良见识更大的场面。
这一切无所谓,罗良心里对此行已经有了浓厚的疑惑和猜忌,对于自己现在的“工作”充满了怀疑,所以不用再继续直接地参与进去,反而叫他有一种轻松和解脱的感觉。
然后,继续喝酒,喝这度数高得只要接近火就会燃烧的泡酒:“壁虎酒好啊!”
想到妖精,罗良的脑海里总是出现那一场跟妖精的“厮杀”,然后就浮现出了无数个赵佳妍的影子。
“为什么会这样?怎么一想到妖精就会想到这个厉害的女人?”罗良很不解,同时更不解的还是先前自己的用词:“为什么……刚才我为什么要说‘夹掉’呢?什么夹,怎么夹?奇怪了……”
想是想不明白了,但更奇怪的还在于罗良这样想着,自己的好兄弟居然再次隐隐地作痛起来,仿佛回到了当初刚被下药的时候一般。
估计是尿急了!
随即起身,罗良向着一边的洞口走去。
“请不要离开这里!”却是门口的兵,一脸阴沉地伸手拦住了罗良的去路。
“额……我要尿尿!”解释着,罗良就要继续向前。
不过紧接着那家伙竟是一拉枪栓,子弹随即上膛:“不要离开这里!”
“不离开这里怎么尿尿?”这是一个问题,罗良以自己一米八的身高俯视着跟前这魁梧却稍稍矮小的军人,一脸责问。
“随便你!”或者是感受到了这一米八的压力,军人咽下一口口水,枪口却依旧瞄得很准:“你想怎么尿就怎么尿!”
“好,是你说的!”闻言一喜,罗良随即转身侧移一步,对着岩壁就掏出他的凶器。【53言情 www.53yq.com】
“嘘……好爽……”
打着冷颤尿着尿,膀胱内压骤降的感觉叫罗良舒坦无比,但那门口的兵,脸色已然铁青。
“哈哈哈……”
“兄弟,好鸟啊,好鸟!”
在一边,还在喝酒的其余同行早已笑得前仰后合,纷纷以欣赏的目光望了过来,期待着接下来的gao潮出现——要么这洪家的兵好好表现出地头蛇的本分,要么罗良这强龙会不会真的吞了这条小蛇。
“算了!”却在这时,当那门口的士兵双手颤抖,双瞳睁圆就要爆发的刹那中,一个淡淡的女声传来。
一听这声音,这士兵立刻昂首挺胸,立正敬礼。
来的女人,绝对是个人物!
罗良心里这样一想,就看到了洞口出现的婀娜身影。
这是一个女人,一个绝对上乘的女人:只见她潮湿的秀发好似刚刚出浴,裹着一件粉红色的睡袍,身段的凹凸已然若隐若现;接着碎步轻移,袅袅娜娜地走到了罗良面前,一张成熟而妖艳的脸近距离地贴上,带着媚惑的笑容,开始打量起来!
“兄弟是哪一边的?好家伙啊!呵呵……”
好家伙?
闻言一惊,罗良这才急匆匆地抖了抖,连忙将自己的宝贝疙瘩收回了拉链当中,再看这女人竟是一脸波澜不惊,罗良也不得不心里对她暗道佩服。
“我叫罗良,新城人!”
“哦?你就是罗……”莞尔一笑正要说点什么,这女人忽然发觉自己说漏了什么一般,柳眉一舒立即改口:“新城范鹰闯,手下果然多强人啊,呵呵,兄弟保重!对了,里面酒窖里还有好酒,兄弟尽管进去自己拿来喝个痛快!”
说这话的最后一段时,这女人居然只手伸到了罗良的脸颊之上,看似抚摸着,很是暧昧的模样。这样一来,叫罗良心里立即烧包起来:舒服,真香!
说完转身,等这女人向着洞外一侧缓步离去。留在内里的罗良才在这一刻剑眉微皱:听她刚才说的话好像认识我,她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
“她刚才不是摸我的脸……那是……一横长的,一撇之后又是一横短的加上一小撇……然后是竖弯钩吗?好像是的……最后还有快速的一小撇……”
“这是什么意思?有这样摸人脸的吗?”
“或者……”
心里急速地思考着,烧包的罗良想起了自己曾经跟罗老爹学过一些稀奇古怪的文字,当时罗老爹就曾经在罗良的背上比比划划什么的,然后叫罗良猜出来他写的是什么。
猜中了有饭吃,猜不中,罗良就该挨打了!
现在想想,这女人写的东西虽然绝对不是罗老爹教过给罗良的那些稀奇古怪的文字,但很像另外一种罗良熟悉至极的字啊——汉字!
一横、一撇之后又是一横短的加上一小撇,竖弯钩,一小撇……
心里急速回忆着,罗良一边静静地回到了座位上沾了酒水书写着,等到一个字写出来,他的剑眉瞬间皱拢。
“这是一个死字!”
望着桌面上的“死”字,罗良眨巴了眨巴眼睛,暗道:“会不会是我记错了?这女人……真没有见过才对,给老子写个死字是要咒老子还是怎么的?晦气!”
她为什么要写这么一个字?
罗良确信自己跟这女人绝对是萍水相逢,彼此无怨无仇!
还有这女人说的那句话,最后一段说得声音很小,小到了几乎只有罗良一人可以听到而已,那又会是什么意思?是一种提醒或者是指点吗?
烧包不爱思考,所以直接就选择了实践:缓缓起身,罗良不经意地擦掉了桌面上的“死”字,然后如同喝醉酒一般地摇晃着向着一边走去。
那个方向,内里只有一个洪家的军人,个子不高,算是服务员一般的存在吧,因为他负责的正是给到这里的人添酒和提供其他诸如香烟等等东西。
“醉了吗兄弟?”沿途,一名汉子见罗良好似不支的模样,开口大笑:“哈哈哈,再喝点再喝点,喝了继续尿啊!”
“草啊,兄弟你好福气啊!不知道那女人是洪将军家什么人呢,居然被你给吓跑了,哈哈哈……”
听着这些讥讽或者起哄,罗良憨厚地微笑着险些撞倒了一张小桌,摆手笑道:“闭上你们的臭……臭嘴,等老子再去提两瓶出来狗曰的……”
“哈哈哈……”
大笑声中,罗良一路看似跌跌撞撞,终于到了洞穴拐角,走进去,经过了一条狭窄得只容一人走过的小道,里面果然还有一个不大不小的储存室。
只是……这储存室里不是应该还有一名洪家的人吗?现在怎么不见了?
打量着搜寻了一遍,罗良将这不大的空间看了个透彻,最后的目光落到了一旁的一个四方口子当中。
这口子如果没有猜错,平时是用来将什么东西从高处送到这里的!
那么这人会不会已经从这里离开了呢?
他为什么要走?
剑眉微皱中,罗良本能地感到了一种不妙,仿佛已经窥视到了一场血光之灾的端倪一般。
然后就在这一刻,从外面忽然传来了一阵嘈杂的声响,紧接着十数声怒喝传来:“别动,全部放下你们的武器!”
“双手抱头,趴下……”
“趴下……”
“啪……”
“砰砰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