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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礽怎么也没有想到,额娘竟然会从京城和皇阿玛赶来苏州。【53言情 www.53yq.com】
看着额娘和皇阿玛风尘仆仆地模样,胤礽紧紧地搂住卿黛:“皇额娘,儿子以为再也见不到您了,儿子好几回在梦里梦见您,您和弟弟妹妹们围绕在保成的身边,知道儿子受伤,您一直在照顾着儿子,儿子宁愿昏睡在梦中,那样儿子觉得时间过得快。”
“可是醒来后,面对空荡荡的房间,儿子每次都从希望中醒来,再失望,却没有想到您真的来了,呜呜,额娘,儿子何德何能,能成为您的儿子。”
卿黛双眼通红,泪水不停地滴落,她搂着胤礽哭着说道:“你是要剜额娘的心啊,你若是出了什么事,你让额娘怎么办,让弟弟妹妹们怎么办。”
“额娘儿子错了,儿子一时只想着若是让苏州的官方一手遮天,大清该如何?百姓们的日子该如何,儿子是较真了,儿子是皇子,是太子,更有这个义务去揭发不公不平之事,更要监督天下众官员,若不能保护大清的子民,儿子还有何颜面面对百姓!”
这一席话让康熙也忍不住的点头,上一世的胤礽被赫舍里氏教唆:“贪污,搜刮民脂民膏,买卖官,弄的朝廷乌烟瘴气,可事实也证明了,是他不会教导儿子,才把儿子变成了那模样,这一世让儿子与表妹成为母子,是自己做过正确的不能在正确的事情。”
康熙在一旁看着两个花脸猫,连忙让隆科多安排人打一盆水,随即亲自,缴了帕子,替胤礽擦了脸。
胤礽呆愣愣看着康熙,康熙哼笑:“怎么不认识你皇阿玛了?你皇额娘为了早些来见你,这十天都在赶路,你若是心疼我和你额娘,乖乖将药汁喝下,好好养病,早日安康,免得朕和你额娘一直担忧。【53言情 www.53yq.com】”
卿黛瞪了一眼康熙:“孩子还在生病,你和他好好说话。”
凶给谁看!卿黛不满极了,这个没眼色的,凶我儿子做什么。
康熙!!!
就知道,就知道会如此,只要这几个臭小子在表妹的面前晃悠,表面就像是变了个人一般。
康熙敢怒不敢言,也知道不能对儿子耍脾气,这不,隆科多在一旁就成了发泄的工具。
“朕让你全力查,赫尔汗都派给了你们,你们查的怎么样了?若是这半个月的功夫都未有捋清,你们脑袋上的帽子也可以摘了。”
隆科多叫苦连天,这些天自己白天审案,晚上照顾太子,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表哥真狠。
活该我阿姐对你凶。
但表面上自然还是:“万岁爷说的是,臣已经和赫尔汗将军收集了所有的信息,指导您要来,便想着将所有的撞供一一放在您的眼前。据我们已经掌握的人证和罪证,瓜尔佳氏这一脉在苏州只手撑天,他们想做苏州这里的土皇帝。”
康熙眼眸闪过一丝杀意,随即大步走向外间,隆科多吩咐管家守好娘娘和太子。
自己连忙跟在康熙的身后一一告知。
牢里。
康熙站在门口示意,隆科多噤声。
隆科多朝着万岁爷的方向看去,只见大阿哥狠厉地对着苏州知府的儿子用刑,瓜尔佳-永德一遍咒骂一边又求饶,好不凄惨、
胤禔无视,拿着小刀在指尖拨弄,一遍自顾自说道:“爷曾经听过慎刑司审问罪犯,有一种刑法那是明朝皇帝朱元璋开发的刑法,剥皮。”
“你知道怎么剥皮才最完整?”胤禔走向瓜尔佳-永德的身后,拿着小刀在瓜尔佳永德的脊椎轻轻划了一下,这一下,让永德叫出了声。、
“从脊椎下手,一刀把背部的皮分成两半,随后慢慢的用刀把你的皮肤和肌理分开,剥皮的时候要小心翼翼,动作缓慢,这个时候哪怕是熟手也不敢下刀子快,为什么呢?”、
胤禔凑到永德的耳边,慢慢道:“因为慢刀子才能将疼挥发到极致。”
看着永德脸色煞白,胤禔笑了一声,走到到他面前,带着一丝诡异:“爷从前只听过,却没有亲眼见过,不如,就拿你试试手?”
瓜尔佳-永德被吓得,裤头涌出一包黄尿,胤禔破了他的心里防线,他哭着道:“那老太婆我只让他们打伤,嫁祸给那多管闲事的书生,是家丁!家丁擅自做主杀了那老太婆。”
“那女孩呢?”
“女孩。。。女孩。。。自然是她不上台面,我好歹是知府的嫡出公子,她成为我的妾室,定是不会亏待于她,吃香的喝辣的岂会少的了她,哪只她不识相,宁死不屈,所以,所以撞柱而亡。”
仵作的验尸报告在胤禔的手上,撞柱是不假,但自戕和他杀还是有明显的区别的。
胤禔一把提起瓜尔佳-永德就要往审讯室的柱子上撞去:“既然你都交代了,向你这种烂到根的玩意,活着也是浪费,不如早些死了罢。”
瓜尔佳使劲挣扎哭着求道:“我不想死,我不想死,求求你,求求你!”
“我说我说我真的不隐瞒了。”眼看柱子就在自己眼前,瓜尔佳永德赶忙开口:“我,我强行,她大出血,小厮替我出的主意就说她不堪受辱,撞了柱子,真的如此,没有隐瞒了。”
胤禔这才松手,对着狱卒道:“将他待下去。”
又看着另一个狱卒写的证供,吹了吹拿到赫尔汗的面前:“将军,现除了知府还未开口,其余的人纷纷交代,咱们可以审问瓜尔佳-信言了。”
赫尔汗拍了拍胤禔的脑袋:“你小子可以啊,这么变态的刑法都知道的一清二楚,啧啧。”
胤禔却一笑:“将军教得好。”
赫尔汗刚想抬脚替胤禔的屁股,却看见站在阶梯上的万岁爷,脸色一变,心里想:“完了完了,这次是真完了。”
胤禔随着赫尔汗的方向望去,有些讶异:“皇阿玛,您怎么来了?”
康熙走向阶梯,看着一年半未见的胤禔,壮实了,更高大了,心里是满意的,但这小兔崽子是怎么可以将变态的刑法说的那么头头是道?
向着胤禔嘴里的都是将军教得好,康熙眼神不善看向赫尔汗。
赫尔汗跪在地上,汗珠子都流了下来,心里苦涩不易,自己可真的没有教过大阿哥啊,万岁爷我现在解释还不知道来不来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