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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天啊!
林俊这渣情商也太低了吧?
居然当众跟律师闹翻,那可是一点回旋余地都没有了!
可就算是判刑,这有律师帮忙跟法官求情,也好能减少些刑罚期,或者能判轻一点罪啊!
然而他却不顾一切对律师怒骂质问。【必去阁 www.bequge.live】
这下好了!
不等胡斌出手,他们就已经输了。
我暗地想着。
果不其然,那律师听到林俊这番话后,是气不住打一处来。
他拿起手皮包,冷冷地说:“你的律师?哼,我还真就不稀罕当了!你爱咋整就咋整吧。”
说完,那律师站起来朝法官鞠躬道:“法官大人,我现在已经不是被告律师,我想提前离席。”
法官沉思了下,没有回答。
那边的林俊却急的不可交关,拉着那律师的手,懊恼地说:“你怎么了?我不就说你两句吗?至于那么小气吗?”
“放手!”那律师冷冷地瞪着他,狠狠地甩开林俊的手,也不等法官说话,就拉着皮包头也不会地走出去。
瞬间在场所有的人都紧紧地看着林俊,目光出奇的一致鄙夷、不屑、轻蔑。
饶是见律师离开,法官这才冷不丁地问林俊:“被告你可认罪?”
“不认!我坚决不认!”
林俊想也不想就回答。
“那好!接下来就请被告自己辩护吧。”
法官冷笑着说。
陪审团的人也都紧紧盯着他。
这一刻,林俊就如同被困的野兽一样在垂死挣扎,其结果还是逃不出被法律制裁的命运。【56书屋 www.56book.cc】
“那就请被告解释下,为什么你所有银行的流水账单都跟这本手抄账簿的记录全都一模一样?”
胡斌不着痕迹地再次询问。
林俊撇了撇嘴角,有些不耐烦地说:“我怎么知道一样?或是刘小溪偷偷到银行里打印流水账出来,再抄下来的呗!”
呵,死到临头了,还敢胡言乱语,这林俊也不知拿来的底气。
胡斌说:“你的说法可行,不过太牵强,所以还是不足于说服别人!所以麻烦你还是给出一个合理而有证据的回答给我们。”
“你!”林俊气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死死地瞪着胡斌。
然而法官拿着罪状又说:“被告,原告指控你除了挪用公款欺骗货款外、还曾两次主使他人对原告进行侵害,只是幸好有人及时相救,原告这才免于幸难,这些你承认吗?”
“不承认!”
林俊依旧矢口否认。
这死鸭子嘴硬的样,看了着实让人讨厌。
胡斌冷笑道:“法官大人,这两起案件,我当事人都均有证人可以作证、还有视频作为证据。”
法官点头说:“那好!请原告证人出庭,还有把视频都播放出来看看吧”
说完,胡斌身旁的助理就从皮包里拿出u盘,径直打开投影,没一会视频的图像就在洁白的墙壁上拨放出来。
而这段视频里恰好就是那日我在医院被林俊主使的几个西装男追逐的过程。
幸好医院的走廊、楼梯、还有停车场都有监控,所以这段监控视频才会那么完整。
要不然林俊肯定又有借口说是我们在断章取义,故意陷害他。
由于时间关系,监控视频都是快进的,所以没两分钟,视频就已经播放完了。
看着那墙壁上的视频,林俊的脸色苍白,有些不敢相信。
“怎么会有视频呢?明明都已经全部删除了……”
林俊这话一出,间接就已经承认了他的犯罪事实!
紧接着,周围又响起一片哗然!
法官推了推鼻梁上的眼睛,敲了敲木槌,严声地说:“肃静!”
法庭上又再度安静下来。
法官冷冷地说:“事到如今,被告你可还有什么要说的?”
林俊依旧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强硬地说:“这视频是吴小莉下圈套,故意用来陷害我的。”
丫的!
什么叫我下的圈套?
明明就是他这渣做的坏事,怎么说起谎来脸色却丝毫不改呢?
我还真是低估了林俊这渣的无耻。
我正想不忿地站起来怒骂他一顿,凌烈的手却紧紧地握着我不放。
我恼火地说:“怎么老抓着我的手,你没听到这混蛋说我说的那么难听吗?”
然而,凌烈却撇了撇嘴角,若有所思地说:“乖乖坐在这里看好戏。”
“呃?你还留有后招?”
我狐疑地看着他。
凌烈嘴角微翘,神秘地说:“待会你就知道了。”
这边林俊还一脸毫不在乎地翘着二郎腿,时不时地看胡斌和我,脸上满是挑衅的笑。
看得我心里好窝火。
这边,法官只得看着我和胡斌,说:“现在请控方人证出庭作证。”
胡斌微微颌首。
只见峰哥和尤丽娜一同走进来,在刘小溪身旁站着。
胡斌说:“现这两位人证,就是帮我当事人逃过林俊毒手的关键人。可以说要没有他们,我当事人恐怕现在也不能出庭来控告他了。”
法官说:“请控方律师开始问答。”
“是。”
胡斌回应,转向峰哥和尤丽娜说:“请你们分别说出那天的经过。”
接着峰哥如实地说起那天我在医院停车场里碰见他的情景。
说完之后,轮到尤丽娜。
鉴于尤丽娜前段时间发癫暴怒的情景,我的心里有些忐忑不安,不由得紧张地看着她。
尤丽娜想了想,张了张口,却什么也没说。
胡斌忍不住催促道:“尤小姐,请你如实告知那天所发生的事,还有你右手又是怎么受伤的。”
尤丽娜忽然抬头看着我。
我紧张得心都快跳到嗓子那里了。
本以为,再次对上尤丽娜的目光,会看见狂怒愤恨,可谢天谢地她没有,而且令我欣喜的是她居然朝我微笑了!
我的天啊!
尤丽娜好了吗?
她不怪我了?
我不禁欣喜若狂地看向凌烈,激动地抓着他的手,说:“尤丽娜,是不是病好了?”
凌烈微笑地点头,解释:“手没好,心理问题已经好了。”
“哦。”我应了声,心里不自觉地又涌起负罪感。
这时尤丽娜才淡淡地说起,那天我和她在仓库里所发生的事,还有她的右手又是怎么受伤的。
从头到尾都很正常,性情仿佛又回到了我刚认识她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