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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本相还敢如此无礼,以为你可以逃出本相的手心吗?”
奚青璧走回座位,稳稳地坐了下来,灰衣人的剑,遥遥地指着奚留香,离奚留香只有数尺的距离。【必去阁 www.bequge.live】
奚留香不敢妄动,难得可以喘息片刻,利用这个时间恢复体力平息呼吸。
也明白,留的时间越长,她就越难以脱身,只是若有这个灰衣人在,她想离开就是做梦。她可以肯定,这个灰衣人绝不会给她片刻的喘息之机,逃走的机会。
除非她愿意冒险在后心留下一个透心凉的大洞,是不可能在这个灰衣人的手下安然逃脱的。
奚留香撇撇嘴,对这位便宜老爸,说不上是一种什么感觉。有埋怨也有惊异,想了想,至少这位尊贵的相爷,还没有真的就把她扔在傻傻府不闻不问,从奚鱼和奚灵的谈话中,也得知奚青璧经常资助吃饭都困难的傻傻府。
“派了两个丫头高手在我的身边,也算是这位便宜老爸对我的心意吧,听他刚才的话,对两个丫头没有保护好我,颇为愠怒,那么说来,这位相爷,对傻妃这个女儿,也不是毫无情意。”
奚留香抱拳轻笑:“久闻相爷大名,今日冒昧前来拜访,不想打扰相爷处理事情,抱歉抱歉。今夜天色已晚,恕我不便久留,改日再备薄礼来拜访相爷。”
“想走?”
奚青璧好笑,进了他的府邸想离开,可是没有那般的容易。【必去阁 www.bequge.live】当他的宰相府,是什么所在?
他看中了奚留香诡异的身手和武器,这个黑衣人的身手,处处透着奇诡,引起了他的好奇心。想知道这个能在无常的手下逃生,而且和无常棋逢对手的黑衣人,到底是什么身份。
“今夜冒昧前来是我太过莽撞,只是主子吩咐在下过来见相爷一次,请相爷莫要多过问元王府的事情,因此在下不得不过来一趟。”
“你主子是谁?”
奚青璧目光一闪,敢对他说这话的人,可没有几个,而敢用如此口气的,也不过两三个而已。
“相爷该知道,主子安排了人去元王府,事先未曾通知相爷,因此命在下到此和相爷知会一句。如今此事在下交待清楚,也该向相爷告辞。”
奚留香抱拳躬身施礼,缓缓地后退,她想用皇后娘娘的名义,来逃过今夜的劫数。
“你以为,这几句幼稚的谎言,就可以骗过爷吗?”
奚青璧优雅地笑:“看你身手不错,若是不想死,就跪下从实招来,爷饶你一命,给你个机会。”
狭长的眸子涌上寒意和肃杀的气息,上位者的威仪尽显,盯住了奚留香的眸子。奚青璧最想知道的,还是面前这个黑衣人,是谁的属下。杀了这个黑衣人不算太难,他手下的高手足矣。
只是,他以为就如此杀了这个身手诡异迅捷,敢有胆量闯入他府邸的人,有些可惜。
惜才,是旦夕国右相的美名,凡是有才华的人,他总愿意给对方一个机会,但是也只有一个而已。
“还不跪下叩谢相爷恩典,相爷可不是会给任何人机会,而你的机会只有一次,若是不知好歹,小命难保。”
奚鱼对这个黑衣人有些微的好感,若不是这个黑衣人打断了相爷,可能此刻她已经被处罚,甚至被赐死。
“是,多谢相爷。”
奚留香低头俯身跪了下去,蓦然抬手,几点寒光对着奚青璧飞射而出,她扬手撒出桃色的烟雾,身体向窗棂窜了过去,寒意竟然在她到达窗棂之前而至,把她逃走的道路封死。
死亡的气息,从剑上散发出来,奚留香叹气,用暗器攻击奚青璧不是要杀死奚青璧,只是为了拖延这个灰衣人一刻。不想,那些暗器只是被灰衣人一抬手,就全部扫落,还在她逃走之前封住了窗口。
她发出的暗器,没有对准奚青璧的要害,即便是对准,也一样无用。
奚留香脚尖在墙壁上用力一点,身体纵起,手一扬,一道细丝从手中飞上了房梁。随着她身体纵到房梁上,灰衣人的身体微微抖动起来,手无力地垂下。
“护住相爷先走,烟雾中有毒。”
奚青璧消失在墙壁的裂缝之中,奚留香也不敢再动想抓住奚青璧作为人质的念头。
“砰砰,轰隆隆……”
奚留香一抬手,房顶出现一个大洞,碎裂的瓦片和木屑飞舞之间,奚留香的身影已经消失在洞口之外,芳踪渺渺。
“相爷,奴婢去追此人。”
奚鱼眼珠一转,身体也随后跃上房梁,消失在洞口处。
看到桃色烟雾的一瞬间,她就闭住了呼吸退后,躲开没有被波及,见奚留香从房顶弄出一个大洞逃走,想到留下来也没有什么好果子吃,还不如趁机去追这个不速之客,也算是暂时可以逃过一劫。
“他是谁?难道他认识我?为何对我说那句话?”
奚鱼的心中也有太多的疑问,想知道那个黑衣人的身份,同时也想借机暂时躲过处罚。若是可以抓到那个黑衣人,或者探查到什么线索,也可以将功折罪。
烟雾散去,房间中已经没有人,奚青璧早已经离开。
灰衣人身体摇摇欲坠,跪在地上无力地低下头:“相爷恕罪,属下无能。”
“迷香?不像是单纯的迷香,无常,你看黑衣人用的,是什么东西?”
“回相爷,似乎是迷香的一种,只是比迷香更为厉害,有令人心神恍惚的功效,会可以令人失去功力和行动的能力。”
“旦夕国,有这种东西吗?为何爷不曾见过?”
“回相爷,属下不曾见过此香,应该是那个人自行配制出来的,若不是那香,属下已经擒杀那个人。属下失职,请相爷赐罚。”
灰衣人拜伏在地,身体仍然无力,刚才吸入那香气,虽然躲过了桃色烟雾,但是一时间难以恢复,只能运用功力支撑着。
丝丝细微的血痕,从灰衣人的身上渗出,他犹如未曾发觉一般,跪在地上任凭血殷红了衣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