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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生一刀豁然大悟,玄衣血剑,乃是旦夕国江湖中已经隐退数年的高手,曾经称雄一时,当时玄衣血剑称雄江湖,无人能挡其锋锐。【56书屋 www.56book.cc】人称天下第一剑,乃是纵横多年的剑客。
他不想,会在此地遇到玄衣血剑。
玄衣为名,是指玄衣是此人的名字,血剑是指他用的武器,乃一把红色的剑,据传乃因为杀了太多的人,被鲜血浸透所染红。
“原来是玄衣血剑前辈,恕晚辈失礼,不想前辈隐居在此,用此等身份戏弄晚辈,冒犯之处,晚辈在此谢罪。”
柳生一刀的脸上,再无丝毫的狂傲之色,躬身深深一揖到地。
“我本就是大帅身边的一个仆人,却也不是来戏弄于你。”
玄衣淡淡地说了一句,凝立在原地不动。
柳生一刀长叹道:“久闻叶飘零杀神之名,不想他有如此本事,让玄衣血剑做他的仆从,晚辈还有何话可言。今日冒昧前来,就此告辞,此生三十年内,我当再不会踏入旦夕国一步!”
柳生一刀转身飞身便行。
“柳生一刀,别忘记给你们那位织田骏带个口信去,就说我奚留香近日必定亲自去拜访他,以为回礼。”
奚留香在柳生一刀的身后说了一句,笑眯眯地对柳生一刀挥手。
“香儿!”
宫锦文加重语气叫了一声,奚留香缩了缩头,又惹怒这只大妖孽了吗?
“噗……”
玄衣一口鲜血喷出有两丈多远,身体摇晃了几下,向后退了几步。【必去阁 www.bequge.live】
叶飘零上前,一把扶住了玄衣,手放在玄衣的后背,将内功输入玄衣的体内。
“主子恕罪,玄衣受伤,臣先带他回去,为他疗伤,请主子恕臣失礼。”
宫锦文将一个瓷瓶塞入叶飘零的手中:“此乃是回天丹,或者有所助益,你快带他去疗伤吧,此间的事情,爷会处理。”
“有劳主子,臣失陪。”
叶飘零一把托起玄衣,将玄衣带入房间,回手关闭了房门。
几个护卫,自动守护在叶飘零的房门之前,奚留香吐了吐舌头,原来那位玄衣血剑受的伤也是不轻,只是当时在柳生一刀的面前不愿意露出受伤的模样,一直勉强支撑了下来。
“大妖孽,你先处理这里的事儿,我回去等你。”
“香儿,你老老实实在房间里面等爷,爷有账和你算。”
奚留香嘟起红唇,她连日忙碌这小子没有奖励就算了,竟然还要跟她算账,这是从何说起?
叶凌宇也撑不住了,身体摇晃了几下,宫锦文急忙上前,给叶凌宇服下回天丹,将内力传输过去。
“主子,臣不敢劳主子费心,臣自行下去疗伤即可。”
“别废话,给爷闭嘴!”
宫锦文呵斥了一句,将叶凌宇一把拖到房间之中,命人给叶凌宇疗伤,他出去处理善后的事宜。
宫锦文的房间中,本就有他带来的随身高手护卫,接过叶凌宇为他输入内功疗伤,奚留香径直走进了内室,疲乏地洗漱更衣,好休息片刻。
被柳生一刀这一番折腾,眼看就要到了凌晨,奚留香郁闷,这日盛国的人,还让不让人睡觉,大半夜的折腾什么啊?
“启禀太子妃,有要事回禀。”
外面传来低低的声音,唯恐惊扰了奚留香。
“什么事?”
奚留香哀叹,这真是不让人睡觉了,刚刚要躺下,外面就有事儿。
她不能不去理睬,叶飘零在为玄衣疗伤,大妖孽在处理忍者的事情,她只得让来人进来。
“臣拜见太子妃。”
来人单膝跪地,向奚留香行军礼,在军中这些人,一般都是以军礼相见的。
“免,有什么事说吧。”
“回禀太子妃,侍郎大人身受重伤,此刻昏迷不醒,臣不敢耽误,唯恐有危险,请太子妃过去看看。”
“什么侍郎?”
奚留香迷糊了,这侍郎也好,野狼也好,受伤找军医啊,找她干什么?
“就是奚大人,太子妃的三弟,兵部侍郎奚大人。”
奚留香一下子从床榻上跳了起来,这小三,不是说去运输军备,为大战做准备吗?怎么就忽然身受重伤,昏迷不醒了?
“什么?他怎么受伤的?带我过去看看。”
“是,太子妃请跟臣来,请太子妃勿要过于忧虑,臣已经派了最好的军医,去为侍郎大人治疗。”
奚留香一句话也不说,今夜就是透着诡异,先是来了忍者,然后就出动日盛国的第一高手,大宗师级别的柳生一刀。此刻,奚宁远又身受重伤,昏迷不醒。
她快步来到安置奚宁远的房间,房间中三位军医,正在忙碌不止,见了奚留香也顾不得行礼。
“你们忙,为他处理伤口,不必拘礼。”
军医们也知道,奚留香素来不拘俗礼,也就不再多言,低头为奚宁远处理伤口。
奚宁远的身上,衣服早已经被脱掉,露出几道触目惊心的伤口,奚留香也顾不得去问,奚宁远到底是去干了什么事情,弄到如此伤重的地步。她紧张地盯着军医们忙碌,清理伤口,处理那些伤口。
“伤口太太,流血是止住了,但是伤口崩裂,难以愈合。”
“用线封起来啊。”
“什么?”
一位军医回头用奇异的目光看着奚留香:“太子妃,您说用线缝合伤口吗?”
“是啊,快缝合啊。”
“可是,从无如此处理伤口的先例,伤口还能用针线缝合吗?该如何缝合?”
“怎么会没有,在建安城,我亲眼见到要命就是如此处理伤口的。太大的伤口,他就是用针线缝合在一起,你们没有做过吗?”
“回禀太子妃,那位要命神医,臣也有所耳闻,但是用针线缝合伤口,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奚留香上前几步,指着奚宁远胸腹之间的伤口:“你们看,这道伤口当时已经是剖开了胸腹,就是用针线缝合后所留下的。这些伤疤,就是缝合后所留下。”
“原来如此,只是臣等从不曾做过,不知道该如何缝合伤口。”
军医们束手无策起来,看着横亘在奚宁远身上,被海水泡到泛白,已经没有血可以流出的伤口,不知道该如何下手才是。